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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与国际部主任曾祥杰和融资担保部主任许小初谈话之后,下午召开了国际部和融资担保部中层以上干部大会,一是与大家见个面,二是宽泛的对工作提出了要求,一天的工作就这样过去了,晚上回到家里,白灵还没有回来,儿子秦风一见老爸回来,放下作业本就扑了过来。
秦子禾回京工作,最高兴的人莫过了白灵,今天是秦子禾第一天上班,她本想早点回来的,可临下班时被一件事缠住了,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秦子禾与儿子已经吃完了饭,父子俩一起坐在沙发上正看着一部动画片,看着儿子兴奋的小脸,白灵十分欣慰的笑了起来。
秦子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寻找一名秘书,他初来咋到的对办公厅的情况不熟悉,这挑选秘书一事就无从下手。按说能来银监会工作的除了博士就是硕士,最低的也是本科毕业生,想挑选个秘书还不容易啊,可秦子禾看了王峰给他推荐那几个秘书人选,都感觉不太合适。
王峰一见自己推荐的人选秦子禾都不满意,脑袋上的汗就下来了,他推荐的人选当然都是跟他比较亲近的人,自己的顶头上司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今后的工作就不好做了,弄不好自己就得挪地方,于是赶紧补救说:“秦主席,如果您对办公厅的人不满的话,可以在国际部和融资担保部里找,也可以到其它部门中找,只要您看上了谁,我立即就把工作关系办好!”
“嗯!”秦子禾点了点头,他不是对王峰的工作不满意,而是他知道找秘书必须找个信得过的,虽然信得过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可真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却不容易,秦子禾甚至动了从桐江调来一个秘书的想法。他从桐江调离时,把秘书李楠直接安排到市水利局当了局长,提了半格,成为了正处级干部,而他这个银监会副主席的秘书一般兼任办公厅三处的处长,也是正处级干部,如果把李楠调过来属于平调,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李楠是学中文的,不是经济和金融专业出身,到这里工作有些不合适。
朴雪和品树军博士毕业后,经导师方子善的推荐,两人双双到了银监会工作,朴雪被分到了国际部三处一科任科员,吕树军被分到了国际一处二科任科员,由于两人都是博士生,工作一年之后双双提了副主任科员,都成了副科级的干部,而且今年很有可能再进一步,成为主任科员,弄好了还能弄个科长当当。他们经过多年的相恋后,就打算今年“五.一”结婚,本来两人的前途都充满了光明,却因为结婚房子的事情出了问题。
按照银监会的分房条件,如果夫妻双方都是本单位的职工,且工作年满三年,是可以分到一套两室一厅的新房,于是两人先领了结婚证,把申请新房的报告打了上去,意思等新房下来之后再补办一个婚礼,本来打算得很好,但新房却是久等没有音讯。
银监会也不是每年都分房的,有的时候是把两三年的申请集中到一起一并解决,由于今年亚洲经济危机,国内的经济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所以银监会就没有大规模的购房,只购进了三十套房子以解决急需用房的职工。
很快分配方案就出台了,吕树军和朴雪无论按工龄和级别都符合分房条件,可最后等来的却明年予以解决的通知。当时他们俩也没有多想,以为今年银监会购买的房源少,他们工作时间短,分不上也在情理之中,两人可以先租房,等明年分了房子再补婚礼也不迟。
可后来他们听说,融资担保部的唯一分房指标给了一个刚刚参加工作两年的本科生,吕树军一听就急了,调查了一番还真是那么回事,而且那个本科生的女朋友还不是本单位的,无论怎么排他也排不到他们的前面。于是吕树军找到一处的邱处长理论,邱处长开始还能和言悦色的劝慰他几句,到后来被吕树军弄烦了便说:“这是王副主任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有什么意见你去找王副主任!”
王副主任是国际部的第一副主任,副厅级干部,在国际部的权柄很重,吕树军第一次找他的时候,由于他把房子分给的那人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多少有些理亏,但接待了吕树军,安慰了他一番后暗示明年分房一定给他解决。吕树军和朴雪都是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时间不长的人,不太懂得人情事故,也不知道官场险恶,倔脾气一上来就认为有理走遍天下,见王副主任不给他们解决,一气之下就告到了纪委。
银监会的福利很好,像分房子这种事情都是小事情,又不是不分给你房子了,纪委也没当个事,直接就转到了国际部,王副主任是国际部赵长斌主任的心腹之人,看了之后找到他批评了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可王副主任却恨上了吕树军和朴雪,按照正常程序,他们转过年就能晋升主任科员,可王副主任找了他们两个小毛病就给否了,同时,不断的在工作给他们小鞋穿,一处和三处处长知道他们得罪了王副主任,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好脸子看,现在他们的处境十分艰难!
房子没分到,主任科员也黄了,上告无门,吕树军和朴雪这才体会到体制内的黑暗,但却悔之晚矣!他们都想到双辞职的事情了,可辞职之后到那里去找这么好的工作,这里无论是工资还是福利待遇,都是其它单位望尘莫及的!
处长开会回来之后,科里都纷纷议论新来的分管副主席,说这个副主席如何的年轻等等,朴雪也十分好奇,打听了一下,得知新来的副主席名叫秦子禾,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在江南大学的那个学弟秦子禾,记得他好像是北方一个县级市的小干部,怎么也和银监会副主席对不上号,想到这里,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以为只是恰巧同名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