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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呢自己在县里找到了工作,发现同样的事情同样的时间人家给的工资却是这里的三倍以上,村民们就感觉特别的不情愿。更过分的是,县长为了自己在一年之内能够获得更多的收成,所以给地里施肥,都是一些村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和听过的催发的肥料,在一年之后将地还给村民们的时候,大家发现土质已经被完全改变,原来适合种果树的田地已经不再适合,一年下来的产量只能达到山上的果树的一少半都没有,村民们无奈就砍掉挖地,准备重新种水稻,这样的话村民们就不用来是高价倒外面去买米吃了,村委书记和村长也都赞成村民们的做法,反正有山上的水果已经可以将村民们脱贫了。”村民大哥好像说累了,也好像是心里不舒服吧,又停了停。
姚凯也想,这个方法不错,还是自己种水稻比较实在一点,外面的东西贵,而且自己种了可以存一点,不会有什么遭灾了受到外面物价的影响。
村民大哥呼出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可是让村民们愤怒的是,原来祖祖辈辈赖以生存,养家糊口的田地,现在变得几乎长不起庄稼来了,一年下来的收成还没有原来的水稻的一半的一半多呢,村长也很生气,就到县城里找来了一些农业方面的学者还是专家,经过哪些人检测之后,告诉村民,土地的土质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是用了酸性的增速肥料,将土壤彻底恶化,没有个二三十年是很难还养过来了的,后来他们走的时候还推荐了几种植物,在种了之后就会帮助加速还养过来,后来书的孩子们回来说是叫什么酸碱平衡,其实到头来地还是一样的不能回到从前。大家看着地心都在滴血,这简直就是作孽呀,要是县长宁余生说要多用村民们两年的地也是可以的呀,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糟践好好的地呢,这些可是农民的命根子啊。”几个村民都很沉默,也许大家都在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对县长宁余生的诅咒。
姚凯也很沉默,听几个村民将这些说完的时候,想起来了上午才见到的身材臃肿的宁余生,心里有点厌恶。
“这些都是那个县长宁余生做的吗?那后来呢?”姚凯其实只是想知道宁余生的那个亲戚的事情,没想到的是宁余生自己竟然也做了这么缺德的事情,民以食为天,而田地从古到今就一直就是老百姓的命根子,要是没有了地,就相当于没有了生命活下去的支柱,有些村民除了做的一手好农活之外,几乎就是什么都不会干的了,县长宁余生将农民们的地给毁了,就相当于将农民们的最后生存的支柱给弄没了,相当于将村民们的命根子给就此绝掉了,这种缺德的事情也真能干的出来,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就是想要从老百姓的身上压榨一点钱财也不是这样的呀,不能将人家的后路给断了呀,再说了贪污点钱也不是那么快的呀,你可以放长线钓大鱼呀。
不过,也许宁余生就是想到了以这样的方法的话,大概上面也是抓不住他把柄的,因为他没有直接去贪污什么,所以不属于贪污,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要是真要抓他的话,还真是需要找一些好的借口才行,比如让土地方面的专家,以及当时宁余生所用的肥料进行鉴定,还要将可能会导致的结果都全部考虑到,然后按照这些去评估宁余生的所作所为对农民造成的损失。
再想想今天上午宁余生的嘴脸,以及将貂皮大衣作为贿赂官员的突破口,突然想到宁余生没有去做律师还真是律师界的损失,太会转空子了。将农民坑到了这种地步,楞是让人没办法去把他怎么样,还真是一副赖皮样。
“后来县长又来了,也是在前几个月吧,对于田地的事情他一口否认,强调村子能够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劳,这个是村民们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他一说到这个,大家也就没话说了。后来他还说,在五年前由于村子里的果树刚刚种上,怕大家的生活存在问题,所以县里出钱给大家解决了燃眉之急,现在大家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是不是应该大家将钱凑一下,给县里将这个窟窿给堵上。”一个村民还没有说完就被姚凯打断了。
“什么,这个钱怎么还要问你们要啊,县里边拨出去的款一般都会上报的,会有上面的人拨下来的,或者是说每年的税收里会将这些补齐的,每个县城都有自己的收入,有话说的好,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到好,还能重复性的从农民这里拿,这脸皮也真够厚的,这不是摆明了欺负老百姓不懂这些嘛。噢,对不起,刚才一时有点气愤打断了大哥你的话,不好意思,那后来怎么样了,县里没有呀采取什么行动吗?那大家就给了?”姚凯还是问了出来,想要知道后续的情况到底是如何。
“没事,您也是为我们生气,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像你说的,村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的,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所以都很无奈,就把当年县里给的钱都又还了回去,县长宁余生也就将这些钱带回了县里,然后到今天为止就没有再到村子里来过。村民们后来也都自己买了小车,自己拉到县城里去卖水果,这样也可以给自己多攥点钱,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原来一开始来村子里拉水果的水果贩子们都是县长宁余生从家乡找来的人,是听了县长的话来村子里拉的水果,而且都很低价,也让那些水果贩子们都不要告诉任何人是从我们村子里拉的水果,而多余的钱就是由县长宁余生和县长的亲戚分了大头,而那些被他们找来的老乡分了一小部分的钱,而县长的亲戚一开始开的貂皮大衣的小店面就是那些老乡们的集聚点,而且一开始都是一些仿真品而已,后来有了那些钱之后县长就将他亲戚的小店发展成了大店,最后到现在的商场。而且别的商场的工作人员或者售货员都至少有一千多块钱的工资,而县长亲戚的商场里用的却都是附近村民们,而他给出的工资却只有四百块,光这样就给他省下来了很大一笔钱。而且不光这些,我听说光是税务方面就又省下来不少,只是这些东西我们老百姓也不大懂,还听说啊,县长的亲戚在老乡已经有了一个和这里的差不多大的商场了,卖的也都是一些高档货,是我们根本就买不起的。”几个村民说的都有点愤慨。
村民们不知道税务的情况,按照他们说的,应该可以肯定的是宁余生利用县长的权利使得他的亲戚的销售貂皮大衣的商场一直偷税漏税,而像这样的大的商场,一年的税务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何况还是这么多年呢,光这个数目就不只几百件貂皮大衣了,再看看今天宁余生上午的表现就能想象的出,承泽县的大多数官员肯定都已经是躺在他的貂皮大衣里了,现在可以从一个省级城市的下级市里的县长,一下子就升职到一个直辖市的区委副书记,像这样的跳级还真是不一般的很,看来这个宁余生上面有人,或者是说金钱方面起到了关系。
听着村民们的说法在姚凯心里也大概了解了宁余生的成长的过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