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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泛过了无奈的涩意。
爱,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估计就要胎死腹中了。
“我不是你的!”
安悦知道他在吃醋了,可以不计较他刚刚的强吻,但不喜欢他霸道的口吻。
“是我的!”
君澈执拉起她的手指,紧紧地扣握着不放,低哑地强调着。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安悦抽不回被握住的手,偏头瞪他一眼,这个男人有时候霸道得让人想抽他。
君澈抿唇。
“那我属于你。”
安悦:……
“小恺,来,爹地抱。”君澈松开了安悦的手,伸出双手想把挨着安悦坐的儿子抱过来,塞到自己的旁边,这样他就可以挨着他的安悦了。
“君叔叔,你不是我爹地!”小家伙对他刚才又欺负妈咪的动作怀恨着,不客气地拍掉他伸来的大手,冷冷地说着:“不要以为我妈咪信任你,你就可以充当我爹地了。”
“君澈。”
安悦也叫着,摆明了母子一条心,不能接受君澈便是安恺父亲这个事实。
也是,口讲无凭嘛。
君澈没有在这件事上和这对母子争辩下去,一个失忆,一个才六岁,就算他争辩赢了,结果还是一样的。浪费唇舌的事情,少做为妙。不过他还是把安恺抱了过来,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身体贴挨着安悦,这才满意。
睨他一眼,安悦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老沈,思悦山庄。”
君澈挨着心爱的女人而坐了,心情略好,吩咐着老沈开车。
“等等,我想回我家。”安悦连忙叫着,她下午上班时思想开小差,想到了一件事,现在她急切地想回到家里去,翻找一下父亲的遗物,或许能从中找到关于小恺身世的蛛丝马迹。
君澈看向她。
“君澈,先送我回家一趟,我要找些东西。”安悦请求着。
坐在他车内,就得经他同意。
安悦有一股被君澈控制住的感觉。
君澈身子微微往她的身上倾过来,俊颜在安悦的面前越放越大,灼灼的气息已经占领安悦的大片肌肤,安悦虽然还是淡定地保持着坐姿,眼里的防备却泄露了她的不自然。“找完东西,跟我回家。”君澈低柔的嗓音格外的动听,似春风扑面,似朝阳轻拂,暖人,勾心,煸情。
“君澈,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你是我的安悦,我的未婚妻,小恺是我儿子,我的妻儿不跟我住一起,住哪里?”君澈干脆摊开来说,他就是要把安悦和小恺接到思悦山庄去。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安悦辩不过他,凉凉地说了一句。
君澈噤若寒蝉,只能幽怨地看着安悦。
此情此景又让君澈想起了过去,他在君家是最霸道的一个,连文丽丽那个娇蛮小姐也惧他三分,他一发怒,君家变色,包括老太太在内都是有多远就闪多远,能躲着绝不露面。可是安悦,总是在他最嚣张的时候,泼他一盆冷水,让他瞬间熄火。
开着车的老沈忍不住偷偷地笑着。
他们的君少也有噤若寒蝉的那一刻。
安恺则疑惑地看看安悦,又看看君澈,不明白妈咪的一句话怎么就能让君叔叔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呢?
在安悦的要求下,车子往清苑小区开去。
回到了安悦位于清苑小区的家,安悦径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君澈尾随着。
安悦一进房,就开始翻箱倒柜。
“安悦,你在找什么?说出来,我帮你找找看。”君澈看着安悦翻箱倒柜的劲儿那么大,猜测安悦想找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我爸的遗物。”
安悦一边找一边答着。
父亲的遗物很多,只要是父亲用过的东西,她都保留着,一样也不愿意扔掉,因为太多了,家里到处都有父亲的遗物,找起来的时候就麻烦了一点儿。
“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个小箱子,有锁的,我爸一直锁着,不允许我和小恺看,也不知道里面锁着什么东西。我爸去世的时候,我和小恺太伤心,那个小箱子小依帮我放好的,小依跟我说过放在我的房里,可我不记得放在哪里了。”安悦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
“妈咪,你是不是找这个?”
安恺忽然抱着一只小箱子出现在门口,淡淡地对安悦说道。
安悦一看,快步走过来,一边从儿子的怀里拿过小箱子,一边问着:“小恺,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小依阿姨放到我房间去的。”安恺答着。
安悦愣了愣,小依跟她说是放在她的房间,怎么又放到儿子的房间去了。估计是沈小依认为她是大人,早晚会打开箱子来看,才把小箱子转移到小恺的房间去,小恺是个听话的孩子,只要叮嘱他不要打开来看,就算他天天面对着,他也绝对不会打开来看的。
君澈看向安悦从儿子手里拿过来的小箱子,箱子是一个长方体,不大,仅比A4纸张大些许。让人意外的是,小箱子四面都安装了一个小锁头,一个箱子就上了四把锁,每一把锁都不一样,也就是说想打开这个小箱子,必须要有四条钥匙才行。
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安伯当成宝贝锁在箱子里?
这种东西,这般防着,要是家里进了贼,第一个被拿走的必定是小箱子,小偷嘛肯定是把防得最严的当成宝贝。
“里面装着什么?安伯如此的宝贝。”君澈也被安伯的这件遗物勾出了好奇心。
“我和小恺从来都没有看过箱子里面装着什么。”安悦抱着箱子走到大厅里,左看看右看看的,这种锁装得极为轻巧,不容易打开。她又看向安恺,问着:“小恺,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
安恺摇头,答着:“我看着这个箱子一年了,从来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箱子,安悦有点心急,迫切地想知道父亲把什么东西锁在箱子里,有没有关于安恺身世的吗?安悦也觉得对不起儿子,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来的。
“妈咪,是小依阿姨把外公的小箱子放到我房间去的,钥匙会不会在小依阿姨那里?”看到母亲心急的样子,安恺说着。
外公去世的时候,他和母亲都很伤心,料理外公后事的人是小依阿姨,就连外公的遗物也都是小依阿姨整理后,分别摆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里。
“对了,我都忘了小依。”安悦连忙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沈小依。
沈小依很快就接电话了,安悦还没有开口,她就在那边抱怨着:“安悦,我太苦命了,今天要审很多稿,处理很多问题,加班到十点都不知道能否完成任务否,唉,编辑不好当呀。作者的书出版了,大家只看到作者的成果,忽略了作者后面的编辑。”
“你也可以不干了。”
安悦浅笑着应了她一句。
身为沈家的小姐,沈小依是可以不上班的。
“那可不行,我就喜欢看故事,要不我干嘛当编辑呀。哦,对了,安悦,有事吗?”
安悦还是浅笑着,说道:“我收拾屋子,看到了我爸留下来的一只小箱子,就是装有四把锁的那只小箱子,我想看看我爸锁着什么东西,你知道箱子的钥匙在哪里吗?”
沈小依想了想,问着:“什么小箱子呀?四把锁的?喔,我记起来了,安伯是有一个小箱子,也不知道里面锁着什么,安伯临终前让我把小箱子扔掉的,我想到是安伯的遗物,就没有按照安伯的要求扔掉,料理完安伯的后事后,我把小箱子从你的房间里搬到小恺的房里了,叮嘱他不要乱动箱子,毕竟是你爸的遗物嘛,小孩子乱动,显得对老人家不敬。钥匙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安伯没有告诉我。”
安悦哦了一声,和沈小依随意地扯了几句后就失望地结束了通话。
小依都不知道钥匙在哪里,父亲又去世了,那箱子的钥匙放在哪里?父亲临终前为什么要求小依把箱子扔掉?难道里面装的不是宝贝?不是宝贝父亲又锁着做什么?
君澈在安悦的身边坐下,然后拿起箱子看了看,说着:“安悦,你确定要打开它吗?”
安悦肯定地点头。
她是父亲唯一的孩子,父女俩相依为命几十年了,父亲却藏着这个小箱子不让她看一眼里面的东西,她很想知道慈父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我找个人来帮你打开它。”君澈说着就打电话给莫问,吩咐着:“莫问,你让神偷马上到清苑小区来。”
“好。”
莫问恭敬地应着。
神偷是夜枭帝国里身怀绝技的核心人物之一,不仅拳脚功夫了得,翻墙入室的本领也无人能及,偷嘛,开锁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神偷说过:这天下还没有他神偷开不了的锁,可见他开锁的本领有多强了。不过这个人神出鬼没的,就算思悦山庄也有他的住处,他一年都不会住上一天,除了少数人能随时联系到他之外,其他人想找他,花上十年八年都摸不到他的踪影。
君澈有令,神偷花上五分钟时间就出现在安悦的家里了,谁都不知道他从哪里赶来。
让人意外的是神偷有一张俊美的脸,娃娃脸,虽然三十五了,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似的,要不是他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谁都不相信他是个成年人。一身随性的打扮,丝毫掩不住他的俊美,试问这样一个男人,谁能想到他便是神偷?
安恺对神偷最感兴趣,他睁着大眼,直直地盯着神偷那张俊美又光滑的娃娃脸,好奇地问着:“你确定你比我大吗?”
“小恺!”安悦低叫着。
君澈放声大笑。
神偷黑着脸。
长着娃娃脸的人最恨别人说他是孩子。
安恺不过六岁,却说三十五岁的神偷不如他大,要不是看在君澈的份上,神偷绝对会把安恺从三楼的窗口扔出去。
花了不到一分钟,神偷便把安伯的那个小箱子打开了,箱子一打开,他人就往外面掠去,连和君澈说声再见都没有。几秒钟的时间,神偷已经消失在屋里。
“他,是人吧?”
安悦被神偷的动作惊吓到。
君澈身边竟然有这种能人,怪不得他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就让精密总裁扎根于A市,还让人不敢小觑,更威胁到一些公司的前景。
君澈笑着,“能人。”说完他又温柔地看着安悦,深情地说着:“以后,你都会认识他们的。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精英。”
“看他的脸,他应该没有我这么大的,但他太高了,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增高药,小小年纪就那么高了,下次再见到他,我要问一下他吃了什么增高药。”安恺嘀嘀咕咕着。
闻言,君澈又大笑起来,就连安悦都忍不住笑。
“小恺,那位叔叔比妈咪还要大的,他只是长着一张娃娃脸,年纪可不小了,你下次见着那位叔叔的时候,可不要再像刚才那样问他,很没礼貌的,知道吗?”安悦笑过后不忘教育儿子。
“知道了,妈咪。”
哪怕安恺心里很好奇,母亲这样说了,他也不敢再造次。
箱子被打开了,安悦轻轻地揭开了箱盖,赫然发现箱子里面摆放着一本相册。
安悦和君澈对视一眼,安悦才轻轻地伸手入箱子里面,拿起了被父亲锁住的这本相册,把相册摆放在茶几上,她轻轻地翻开了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都是小孩子们的相片。
“是我小时候的相片。”
安悦一眼就认出了这些相片都是她的。
“妈咪,你小时候很漂亮,很可爱。”凑过小脑袋一起观看着相册的安恺,中肯地说了一句。
小时候的安悦,白白净净的,扎着两根小辫子,穿着干净的裙子,恬静甜美。
“妈咪,我怎么会和你一起照相的?我好像还比你大呢。”安恺指着相片中陪着安悦一起的漂亮男孩子,好奇地说着。
“小恺,你还说爹地不要脸,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咱们是父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你妈咪一起的男孩子是小时候的爹地,可不是你。”君澈一眼就认出和安恺一起的漂亮男孩子是自己。
这些相片,他也有,保持得完完整整的,他一直带在身边,过去的七年里,他就是靠着这些相片缓解着想思,熬过一年又一年。
安恺拉脸,撇了君澈一眼。
安悦错愕地看着君澈,君澈小时候像安恺?现在却只有眉眼相像。
“你确定,真是你?”
安悦轻轻地问着,声音却微微地颤了起来。
如果真是君澈,代表她真的认识君澈的,可她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真的失忆了。
“是我,从你四岁跟着安伯进了我们君家,我们在一起照了不少相片,每个镜头都晒了两张相,你一张,我一张。”君澈轻轻地答着,眼神温柔地锁着安悦微微泛起白色的脸,既心疼现实对她的打击,又残忍地想利用相册拉回她失去的记忆。
安悦迅速地翻阅着这本相册,每一页,每一张相片,都是她和君澈的合影。从儿童时代,到少年时代,最后那一页的相片,看年纪,她应该有十*岁了,长大后的她再和君澈合影时,君澈总是霸道地揽着她的腰肢,还有君澈亲她的镜头,那般的亲密,分明就是一对恋人!
“安悦,你现在相信我没有认错人了吗?你就是我要找的安悦,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彼此相知相爱,安悦。”君澈低低地说着。
安悦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她想不起来!
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面对着她和君澈的所有合影照片,她脑里依旧一片空白,除了她的亲人,关于君澈的半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没印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安悦痛苦地低喃着。
她什么事都记得,怎么可能失忆的?一个自以为很正常的人,忽然被人告知,他其实失忆了,他怎么可能接受?
君澈心疼地把她搂入怀里,心疼地说着:“安悦,没关系,你没印象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过去的感情被她一笔抹掉,他心痛得要命,可怪不了她呀。
“我怎么会失忆……我没有失忆……我连我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的……”安悦轻喃着。
“可你却不知道你是怎样怀上小恺的。”君澈轻轻地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如同锤子一般狠锤着安悦的心。
是呀,她一直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怀上安恺的。
“你出过车祸……”君澈心痛地说着,估计就是那一场车祸带走了她对他的记忆,还有他们过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