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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三实验室,一组全新的数据出来。离心机中还有那些液体,不过分析的结果只得出成分大多数是水,完全有价值的东西,一个都不存在。不过孙老还是在本子上记录了分析结果,并且假设了某种酶或者因子的存在。
因为仕广仁的伤口恢复是实际存在的,如果不是仕广仁亲自说明,还有三号的从旁作证,孙老简直就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以他现在的手段,也完全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二十六个小时就完成了伤口复原,丝毫没有伤患的痕迹,这说是神迹也不为过。
“你看清楚他是怎么准备的了吗?”
孙老问仕广仁,边上立着三号,而此时张贲却是离开了杭州,夏真真生着闷气,带着东方倚天还有卡秋莎和阿雅妮,就这般跑了。
把他一个人晾在杭州,他也无事可干,索性回家算了。
夏真真倒是痛快,开车的刘贞一头的汗水,这感觉真是胆颤心惊,心说要是这里头谁擦着碰着。他岂不是要被活撕了?
前后都有车子保护着,距离挺大。
前面一辆车是十七号,后面一辆是八号和九号。
还有几个人都是MSS的人,仕广仁自个儿本想帮帮忙,陡然才发现,他这个特别行动处的处长,可没多少人可以招呼,又懒得和尚和心的人扯皮,索性让他们正宫去吧。
回到河北的时候,那边尚和心也是知道这边的消息,来了一趟三二三实验室,里头什么人都有,尚和心还暗想仕广仁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张贲竟然会帮他这个大忙?
不过等到详细了解了才知道,这个忙,就和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仕广仁确实是立功了,对于孙老来说,他的配方本身是没有太大问题的,新研制的SR2试剂也已经成功,唯一要解决的,就是恢复力问题。
士兵的战场生存能力,或者说让那些原本可能挂掉的人,抢救回来。
一个精锐士兵的培养,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拥有实战经验的王牌,更是如此。这好似数十万数百万美金砸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人要强调零伤亡,因为死个人,抚恤金还是一大笔钱。
这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起的。
一穷二白的时候反正揭不开锅,硬上就硬上了,现在家大业不大,也损耗不起,所以,如果能够打造一支超强的精锐,那便是国之柱石,高枕无忧。
美国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而中国人不过是按照历史的自然发展规律前进罢了。
尚和心思前想后,眯着眼睛,心中暗道:这个张贲,倒也是好手段。
他这般想,也是没有错,张贲这番操作,等于说是和仕广仁搭了个善缘,怎么说也不会和仕广仁扯上太坏的关系,本来是和尚和心的单对单,如今多了一个。就好比是双保险,也让尚和心不得不对张贲拉拢。
最重要的是,张贲不想和尚和心有太多的义气,尚和心此人算计人一辈子,怎么可能和江湖中人一样义薄云天?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张贲很清楚自己绝对是属于那种要吃花生米炒豆腐的人,乱来是不行的。
所以,他要绝了尚和心的念头,让尚和心对他心生堤防,这样一来,也让自己不至于对尚和心消失了警惕。
他操作简单,尚和心自然是明白张贲的做法,心中不由得的暗叹一声:终究还是拗不过这头猛虎啊,算了,强求不得。
他也是潇洒,实际上,却是心中知道,张贲不会和仕广仁凑在一起去,合作而已,和仕广仁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贲让仕广仁立个功,其实也就是牵线搭桥,给这里跑个橄榄枝,弄点儿友善的气氛出来,省的动不动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的不融洽。
不过尚和心见过那些东西之后,也琢磨了出来,兴许这东西,就是和张贲给他的那些果冻小药丸一个性质的。
尚老板心思通透,这一回却是不会犯傻将东西拿出来。真要是说气啦,他也是要倒霉的,他可不想吃个痛骂。
仕广仁离开三二三实验室的时候,想了想,也觉得哪儿不对,不过他一时间不会如尚和心那般将人心揣摩出来,只是觉得张贲这么做,没那么好吧。
可是实实在在地他立了个功,三二三实验室确实有所进展,最后孙老让人和仕广仁一起去和张贲谈谈条件,如果谈得拢,倒也是不错的买卖。
张贲到家的时候,把老头子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怎么回来了?!”
不过随即又觉得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让冯庆华弄好了饭菜,问道:“你那个媳妇怎么没跟着你?”
老家伙这般问着,张贲坦然道:“她去中海了。”
闷声闷气,老头子人老成精,问道:“闹脾气了?为什么?”
张贲抬头道:“我在伊朗弄了个女人。”
老家伙一口老酒差点没呛到气管里去,咳嗽了两声,那边上菜的冯庆华连忙问道:“爸爸,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不、不要紧!”
张三贤连忙摆摆手,等到张贲老妈回到厨房。才喝道:“你干的什么蠢事情!”
张贲闷头扒饭,道:“稀里糊涂的事情,唉,不说了。”
“等她气消了,再去找她。”他自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得体,才让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夏真真又爆发起来,索性老老实实窝在外面,也好。
家里头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老爸死在外面,已经一年没回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
张贲也是不知道张耀祖到底去了哪里。只知道是在国外,可国外那么大,在哪儿呢?
尚和心没有说,他问了也是白问,仕广仁兴许知道,倒是可以问问。
如今他们在想着自己那不存在的配方,合作自然是轻松愉快的,这边是掌握着制高点的好处,他脑子还没傻,知道这情况之下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又想着自己不想受太多拘束,这也妥协那也妥协,那也忒没趣了一些。
外头的草头班子搭起的戏台子张贲看的清清楚楚,估摸着就是这两天要唱戏,于是问道:“阿公,这家里头又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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