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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怎么也移不开身子。
不远处的江玉奕在盗王之王出现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此刻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有伤风化地与其他男子搂抱在一起,不禁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上前拆散了两人。
但看这人凭空出现的本事,以及刚才看似随意的动作,都嫩够猜测得出此人必定是武艺高强之辈。
京城中何时有这么些武艺高强之辈,自己竟然还没有发现,真是该死!
江玉奕不甘地想着,而此刻陡然见到苏心茹想要挣脱那人的束缚,不由得又有些莫名的欣喜。想着总归是自己的女人,如今被人欺负了去怎么的也得先收拾了这好色之徒才是。至于女人嘛,呵呵……回去再教训也不迟,胆敢背着自己偷汉子,哼……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江玉奕错误的理解了一点,人家苏心茹可不是背着你偷汉子,人家可是当面与自己的小情人*呢,何来你的女人之说?
当然,江玉奕是不会管这些,推开还欲阻拦自己的侍卫,气哼哼地冲上前去,怒喝道:“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给本王放开?”
江玉奕还没有完全傻掉,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苏心茹的名号,毕竟就在刚才自己与她还有所交集,将来做了自己的王妃,可不能还被人诟病!
至于这种行为,也直接当做未婚男女的不雅之事,更是用上了禹王的架子,一改平日里闲散王爷的风度。
苏心茹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禁感叹真真倒霉,怎么把这厮给忘了呢?
虽不怎么有本事,但好歹也算是一位皇子,更是有了封号的王爷。可纵使你有再高的地位,也不能管着自己嫁人吧,关你什么事!
苏心茹不自觉地,已经向着依旧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子。如此温暖的怀抱总让人感到心安,纵使面前有着刀山火海,只要有这么一个怀抱,总也能够让人甘之如饴。
“哟……这不是禹王殿下么?怎么的,不管着城防军务,如今管起男女婚嫁了?不若明日向圣上请旨,封你个天下第一媒,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气魄?”想着面前这人屡屡威胁自己的女人,更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看着这里人多,直接做了得了,哪还废这些口舌?
柳逍遥自认为刚才一番话已经很客气了,毕竟让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和欺负自家妻子的男人好好说话,这本就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这个杀手还是嗜妻如命的柳逍遥。
一句话将江玉奕的怒火浇熄了,那是被压制的,当然,不过片刻,这怒火重又升起,比之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周围十丈距离的人们都能感受到禹王的滔天怒火,一时间人人自危,想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与外围的喧闹不同,事件的中心却显得格外的寂静,蒋一刹与柳逍遥极有默契的将苏心茹包裹在两人之间,隔绝开对方的怒火。
苏心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心知就这么明面上干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禹王吃亏,可是自己如今与他尚有结盟,有些事还得靠着前者去做。毕竟江玉晟一定得死,至于皇位到底是谁的,也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苏心茹这般想着,轻咳了两声道:“今日月色甚好,禹王殿下怎还未有美人相伴?”
苏心茹本意是想催促这人赶紧找条船上去,别总在自己面前碍眼。但听在江玉奕的耳中却是觉得美人便是她自己,如今是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想着自己赶走两边的男子,好一同乘舟游玩呢。
如此一想心情顿时大好,连带着看向两个虎视眈眈的男子也变得亲切起来,笑了笑道:“美人如此相邀,在下岂敢不从,不知两位小哥可否行个方便?”
蒋一刹、柳逍遥均是一阵莫名其妙,心道这厮气傻了不成,什么时候丫头成了他的了?真是人蠢就是好,丫头都这么明显地赶人了,还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真不知道宫里那位韩淑妃是怎么教他的,怎生得这般愚蠢,难怪处处被太子一党占了先机。
两人看着如同小丑般的禹王,心中一阵腹诽,连带着看向来人的眼神中,都不由得生出几缕同情与怜悯。
江玉奕看着自己一番话说完,面前两人反倒是没动,不由得生出几丝不耐,要不是看着这些人武艺高强,还能让自己这般小心说话?哼……真是不知好歹,京城地界何时轮到武林中人称王称霸了?
江玉奕也不再做作,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出来啊!”声音不复最初的温和,也没有一贯的爽朗,带着一丝怨气,还有几分胁迫。
闻言,握住苏心茹的手顿时收紧,男子目光带着几分紧张、几分忐忑、几分小心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出口的声音没有与江玉奕对持时的嚣张,怯弱地如同无助的婴童,微微颤抖地道:“丫头,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我没说要离开你啊,不过也没说要和你怎么样来着。这话苏心茹没说,看着男子在自己面前表露的怯弱,不由得生出几分心疼。
心疼么?呵呵……自己还会有心么?苏心茹不知,只觉得看着这样的男子,心口真的有了一丝牵动。
“哼,靠女人的软蛋!”江玉奕毫不留情地冷哼着,看着苏心茹的目光戴着几分掠夺,是来自鹰的掠夺,是强者对于所有物的掠夺,不参杂一丝情感,单纯的掠夺。
看着这样的眼神,苏心茹不由得感到心惊,这样的眼神很像!
就在刚才,坤宁宫里,江玉晟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而前世,这样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屑,为什么当年的自己会以为这是动情的目光,为什么自己会无所畏惧地扑了进去,如飞蛾扑火般,最终无非是灭亡。
前世今生的记忆一齐涌来,让苏心茹觉得男人这种生物的可怕,有用的时候就便是掠夺,没用了的时候便是不屑。终归是孤苦终老,终归是伴着冷宫的寂寞了此残生。
挣脱开紧握着自己的手,苏心茹淡淡地回以一笑,笑容干净纯粹,却没有丝毫情感。看着这样的女孩,柳逍遥心中陡然一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茫然无措中,失去了再抓住幸福的力量,眸光中闪现着脆弱与恐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丫头,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
苏心茹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变化,注意力已然集中到了某个讨人厌的苍蝇身上,心中虽然烦闷,面上依旧强自带着微笑道:“小女子今日累了,暂且回府,来日若有机会再游玩也可。”
说完两方都没再理会,直接转身走人,人群中不若刚才进来时拥挤,众人看着这位小姐,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到底何人,胆敢这般同禹王说话。
却不想苏心茹已经让步,走出几步后,却听得身后男子冷哼一声道:“谁允许你走的?嗯?莫不是美人儿瞧不起在下,已经迫不及待得攀高枝了?”
此言一出,四周的气氛陡然凝固,本来已经略有所松懈的人群,顿时紧绷了身子,唯恐有什么祸端无辜牵连自己。
苏心茹不怒反笑,眉头一挑看向江玉奕,笑道:“禹王殿下,我记得圣上并不只有你一位皇子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还望殿下好自为之。”
苏心茹自认为自己已经将话挑明,自己确实不想江玉晟再度为帝,可是这称帝之人并不一定就得是江玉奕,若是惹恼了自己,自己倒是不介意帮衬着太子,就算再不济,也可以将无心朝政的二皇子也牵扯进来。
反正自己一点都不在乎,至于面前的男子是否在乎,那便由着他仔细想想了。
果然,江玉奕的面色瞬间阴霾了下来,心道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威胁我,可是自己却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对方确实有这个能耐,不可否认这段时间有对方的帮助,自己却是铲除了不少三皇子的势力。
虽说单只有自己,想来将来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因着这份助力,倒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可真要是这人不再帮助自己,无论帮助何人都将对自己是一大损失,天知道她手中有没有自己的把柄,或许有吧。能够将朝中势力分析得如此透彻的人,手中岂会没有自己的资料。
到时候,自己不但没能斗垮三皇子,恐怕自己也是岌岌可危。这样的女人,可恶,她到底要什么?
自己如今已经允诺了后位,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还要拿这些事情威胁自己?
江玉奕承认,给予对方后位,便是希望将对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之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无条件的帮助自己的丈夫,何况还是自己这样的王爷!
可如今,江玉奕越来越不懂苏心茹,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牵扯进皇子夺嫡的争斗中,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心中虽然千回百转,但最终江玉奕还是识时务地没有再说出一句话,只眼底的阴霾显示着此人不佳的心情。
苏心茹才不去计较这人此刻的心情如何,反正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差便是,看也没再看周围人一眼,直接迈步离去。
柳逍遥看着自己的丫头一点一点的远离自己的目光,眼中泛起一丝涩意,却没有如江玉奕一般威胁,也没有再做任何举动挽留,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步地离开。明明很近,此刻却觉得很远。
身旁的蒋一刹用胳膊肘捅了捅柳逍遥,不解地看着他,心道人都在这了,还拿捏不住,你这盗王之名也忒弱了吧。
柳逍遥苦笑一声自语着:“若是想留,不必人留,若是不想,留也白留。还是太心急了啊……走吧,我的剑仙大人,咱哥俩去小舟耍耍?”
说着率先一跃,消失在众人视线里,见状蒋一刹揉了揉鼻子,无奈地叹息一声,足尖轻点,宝剑出鞘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作势腾空而起,一并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中。
在场看客们,眼见正主都走了,便也三三两两地退了,只依旧几不可闻地议论着刚才所见,纷纷猜测着那位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何人,而这两个武艺高强者又是江湖中哪一号人物。
墨雪神情恹恹地跟随在苏心茹身后,不情愿地道:“小姐,你看咱们还不是得走回来。”
墨雾嘴角扯了扯,只静静地跟在女孩身后。
至于苏心茹打了个呵欠,无聊地道:“嗯,走走有利于身心健康,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诸事不顺!走两步,转转运。”
“吁——”
马蹄儿哒哒,带着车轮碾过青石地面的声音,墨雨强打着精神看向苏心茹,硬挤出一抹笑道:“小姐,上车吧。”
“嗯?”苏心茹察觉出来人的脸色不善,更是看出对方憋在心里的气,不冷不热地接了句:“这有什么事赶紧的,憋多了容易出事。”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上了马车。
心道这车自己也算是第三次看见了,如今总算是有机会坐上来了。自己倒是不担心对方会做什么手脚,这种莫名的放心也不知从何而来。
墨雨看着苏心茹上了车,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如今主子的心意都揣摩不透。
回想刚才所见,主子没有接回来小姐,看着软榻被收拾干净,顿时大怒。话说自己不过是吩咐人将不恶心的鱼儿扔掉了而已,又没干什么坏事。
得,这一顿臭骂还不算,自己作为主子第一小贴心,怎么的也得给出谋划策吧。
连着提了三个建议,最后惹得主子要杀了自己。哎,如今想想,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讨了这差事,恐怕这会子真就见阎王了。
哪三个建议?
可不是自己看着主子神情恹恹,看不过去,想为主子出口恶气么,自告奋勇地准备着冲出去把这不知好歹的苏小姐杀了得了,省的主子天天茶不思饭不想。
结果,不用想,被主子大骂一顿,更是亲耳听见主子大声嚷嚷着:“谁要是敢伤害丫头,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得,踏?怎么踏,作死啊!
于是,一贯聪明的自己又想出了第二条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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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桥段……好纠结好纠结,我是好人,我什么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