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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的是六妹。”
“退一万步,就算你六妹真的跟来了,你也以请舅母帮忙陪着她。不过按理来说,她已经定亲了不该跟着上京的。”沈君昊见她依然愁眉紧锁,握了握她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放心,我保证,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离她百米以上,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无论她有什么目的。”
沈君昊虽然多次保证,但云居雁依旧无法安心。
最让她泄气的,她根本无法确定云惜柔的目的。另外,她和许惠娘长期通信也是隐患之一。
短暂的沉默中,鞠萍过来告诉他们,因为芷沫一直跪在太阳底下·不愿入屋,此刻已经热晕过去了。沈君昊抢在云居雁开口之前说道:“你们把她救醒,若她还是坚持之前的那几句话·就告诉她大奶奶没空,随她爱在哪跪着,就在哪跪着。明日若她还是如此,把她撵出去就是,顺带让她的家人也回家去呆着。”
鞠萍领命而去。沈君昊转而云居雁说:“傍晚的时候,我去找二叔父吧。”
“还是我去和二婶娘说吧。”云居雁抿嘴轻笑。她知道沈君昊不耐烦这些琐事,可这些天他每每都与她抢着干活。看他想反驳,她笑道:“女人之间的事·你去和二叔父说也没用·说不定祖父又会指责你不务正业,只爱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
听她语气轻松·沈君昊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反问:“你知道我想对二叔父说什么?”
“怎么不知道。你无非是想说·芷沫受不住,承认了一些事情,你不愿意相信,也不想惊动祖父,所以私下找他核实之类的。”云居雁说着,在心中暗暗一叹,继续劝说:“相比二叔父,二婶娘不过是女流之辈,更容易相信我的话。”
沈君昊听她这么坚持,只能答应了,继而又嘟囔:“这会儿功夫,外面肯定已经有不少人侯着了。我真想直接把他们轰走。”
沈君昊这话虽是玩笑话,但用过午膳,他还是强拉着云居雁睡了一个午觉。下午临出门前,在那些仆妇们面前,他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若是再有人吵他休息吃饭,不管以前她在家里怎么有脸,他都能让她全家都没脸。
这话若是别人说,有些府中的老仆可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沈君昊一向是纨绔,肆意惯的,就连沈沧都敢顶撞,当然更不会把下人放在眼里。至此之后,没人敢在吃饭、睡觉时间打扰他们,总算能让云居雁有充足的休息时间。
当天下午,芷沫依然跪在凝香院的第一进院子内。当她再次热晕之后,玉瑶把她带入了正屋。小半个时辰后,她被关了起来,而玉瑶亲自去二房请杨氏过来凝香院说话。
杨氏看玉瑶一脸正色站在自己面前,理直气壮地说,云居雁请她过去,心中满是错愕和愤懑。她是长辈,哪有晚辈遣个丫鬟把她呼来唤去的道理。她没有立时发作,只说自己要换件衣裳,稍后就到。
玉瑶走后,杨氏马上遣人去凝香院打探消息。之前她已经听说了沈君昊扬言要把芷沫一家人都撵出去的话。半盏茶之后,她知道芷沫被云居雁问过话之后,没再跪在院子里,她的家人也不再惶惶不安。
杨氏原本就烦乱不堪的心情因这话更加郁结。在玉瑶出现之前,郭妈妈告诉她,几天之前,紫菊的确在厨房当差,虽然不出挑,但从未出过错,很像是薛氏埋在厨房的眼线。而最让杨氏忌惮的,紫菊在薛氏“生病”前一天,在玉衡院呆了很久,看起来好像是薛氏在做最后的安排。
杨氏在忐忑中去了凝香院。云居雁没有出门相迎,只是在杨氏进屋后草草行了礼,请她坐下。杨氏见状,虽觉得云居雁肤浅,但心底的忧虑更甚了。
待丫鬟上了茶,云居雁率先开口,对着杨氏问道:“二婶娘,这几个月来,我可有对不住您的对方,或者是我进门的时候可有礼数不周之处?”她的语气中满是委屈与愤懑,隐约中又带着兴师问罪之意。
杨氏在进屋那刻就决定无论芷沫说了什么,她一概都不承认。就算阄到沈沧那里,没有实质证据,沈沧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就算沈沧有意偏袒云居雁,借故处罚她,她正好可以用这个理由躲开紫菊,落得清净。
想着自己的退路,她定了定神,笑道:“居雁,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二婶娘觉得是误会吗?”云居雁似笑非笑,一脸的胸有成竹,续而又用平缓的语气问道:“上一次的时候,凝香院一下子撵走了那么多丫鬟,二婶娘觉得我为何独独把芷沫和芷兰留下?”
杨氏尴尬地笑笑,摇了摇头。芷沫是她派来的,而芷兰以前是跟着赵氏的。云居雁如此直白地说明,就表示她一早就心知肚明。
“我一直敬两位婶娘是长辈,相信你们只是怕我不熟悉府中的情况,所以好心地找人提点我。我怎么都没想到,原来二婶娘这么好心,好心得连我从娘家带来的丫鬟都要帮着教导。”
“居雁,你这话为免太伤婶娘的心了。你院子里的丫鬟都是你母亲安排的,包括你刚才说的芷沫与芷兰。再说,就算有人怕你不熟悉府内的情况,想暗中提点你,那人也是你的母亲,而非我们几位婶娘。”杨氏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心中不免心虚。云居雁敢公然诘问她,她不确定芷沫到底说了多少。就算芷沫拿不出证据,那芷兰呢?云居雁故意把两个人放在一起说事,难道是芷兰捅出了什么娄子?
云居雁从杨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心中也不由地紧张。芷沫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她不说是罪,说了也是罪。她不想在得罪她的基础上再得罪杨氏,唯有闭紧嘴巴。
“二婶娘,既然您说起母亲,那我也说一句,您和母亲之间的事,我多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云居雁从未打算把事情捅到沈沧那里。她不过是想连哄带骗,外加威胁,在她可控的范围内让杨氏帮她分担工作。
少的Uk+长评加更3真的是冬天了,最恨冬天。每年冬天只能默念一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