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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夙玉她们更不可能……”
又盯着渊流和渊虹，眼神之中满是戏谑，渊流则用一种杀气腾腾的眼神反馈给白素，渊流的意思很明显，他已经和白素表示过他要“得到”扶摇，所以如果白素胆敢爆料在人界想要杀扶摇的就是他的话，那他绝对会在白素没开口之前将她舌头扯下来！
白素不会怎样呢？
她动嘴了！
她说了。
“至于渊流和渊虹么……”
白素眼神扫过扶摇，然后放在渊流身上，说道：“渊流和渊虹也不可能想要杀害你，毕竟大家十几万年的交情，在六界小学宫的时候又有同窗之谊，她们当然也不会加害你，你说对么？”
扶摇：“对。”
白素：“那就说……是救你的人将苍天令带进来的……哦，他也把面具带进来了。”
扶摇：“有道理。”
白素：“我们当中，杀你的人不会存在，但救你的人么……那就多了，除了我，谁都有可能，嗯……”
她凑近扶摇，大眼睛汪汪，求知欲爆棚地问：“你觉得救你的人是谁？那位‘苍公子’是我们之中的哪一位？”
她也不等扶摇回答，点圈圈，点到谁就是谁，一个个问。
“是你么？夙玉？”
夙玉摇头。
“是你么？小师傅？”
小苍不单摇头，还摆手。
“是你么？阎风叱？”
阎风叱：“别问我。”
“是你么？星公子？”
星：“当时在下和夙玉还有阎风叱兄弟一同赶到现场，断然没有可能会是戴面具的苍公子。”
“是你么？渊虹？”
渊虹：“……”
“是你么？渊流？”
渊流：“我想撕烂你的嘴！”
白素：“呵呵，你堂堂少魔尊料想也不会带面具行事，不是你。”
“那……”
那最后就只剩下苍穹了。
只剩苍穹了。
白素到底要干什么？
她前面拿出苍天令的时候明明是要扶摇好看，明明是要让扶摇知道这里的人恨得想要杀了她，明明是要扶摇知道夙玉等人瞒着她，明明是要让扶摇陷入一种众叛亲离、无人可信的地步，明明是要暴露渊流和渊虹的杀手身份，明明这一切看起来都水到渠成、唾手可得，但为什么到紧要关头她却拿出了一个面具，扯到苍穹身上？
她想拿苍穹来对扶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