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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孩子们跟佣人去房里玩,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睡觉了,斩月上了楼,坐在床上看小说,很困,但不舍得睡,想等靳湛柏回来,十点多她急了,给他打电.话,那边没人接,斩月只好又用书籍打发些时间,十一点半见他还是没有回家,心情焦躁,电.话依然没打通,走到窗户边上朝庭院望,看不到有车灯的影子,房间里踱步踱了好久,电.话一直在打,可就是没办法联系的上,很快,凌晨已经到了。
以往他应酬从来没超过凌晨回家,斩月不免担心起来,捧着大肚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等不到他回来心里焦急不安,快十二点半终于接到了他的回电,贴到耳朵上对方的声音却异常陌生。
“你是哪位?”对方报了姓名斩月没听靳湛柏提过,这并不重要,斩月急着问他:“他人呢?怎么还不回来?”
对方喊她嫂子:“五哥喝多了,我开了房,晚上在这边睡一晚,明个就回来,行不嫂子?”很客气。
斩月气的眉心突突直跳,口气严肃:“你不方便送他回来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来接他。窠”
“……嫂子,我方便的,我送五哥回来吧。”听出来因为他把靳湛柏喝高了斩月很不高兴,对方讪讪。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斩月的态度并不友好,确实,不喜欢把自己老公灌醉到连家都回不了的朋友旆。
对方更加讪讪:“大概要两个钟头,嫂子你先睡吧,到了我打电.话给你。”
“好,那麻烦你了。”斩月收了线,却气呼呼的把手机甩在床上,讨厌这个男人喝的醉醺醺的。
自然是无法睡下的,斩月等着靳湛柏回来,这段时间靠坐在床头,捧着书看却根本看不进去,心情淤阻,想必当妻子的没有一个能对喝的烂醉如泥的老公报以好脸色的。
原本一直困觉,叫靳湛柏闹的突然又不困了,心里又气又恼,时不时拿手机看看时间,焦急的等着那个男人回家。
凌晨2:13分,斩月接到了靳湛柏的电.话,对方说:”嫂子,我到家门口了,你给开下院子里的门行吗?”口气开始讨好。
斩月匆匆下床穿衣:“稍等,我马上来!”
外公外婆九点多就熄灯睡觉了,斩月的脚步走在漆黑的楼梯上格外小心,然后出了楼朝庭院跑去,跑起来肚子像西瓜一样沉甸甸的坠着她,斩月只能拿双臂抱着肚子,脚步依然不停,穿梭十来分钟才走到山上公路区域,来了两辆私家车,都打着前灯双闪,有人朝她挥手:“嫂子!”
斩月跑过去一看,气的当场想骂送靳湛柏回来的那几个人。
靳湛柏喝的神志不清,叫一左一右的两个人夹着腋窝,头歪着已经睡着了。
“麻烦你们了,进来吧。”斩月催促道,已经往前带路,那几个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护送靳湛柏回楼区。
家里黑黢黢的,斩月开了灯,小声带领着后面的人上楼,喝醉的男人就如同一滩烂泥,上楼时大家选择了用背的方式,一个背,两个后面扶。
送到了房间,男人们把靳湛柏放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呼口气,甩了甩酸疼的手臂,斩月道谢脸色却不是很友好:“麻烦了。”
几个人都懂,急着开溜,干涩的寒暄一句:“那嫂子,我们先走了。”就溜出房外了。
斩月没送,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的男人,气的脸色发白。
去浴室洗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把他衣服袜子脱掉,听起来容易,做起来相当困难,尤其脱他西裤时,男人一点儿力气不使,全靠女人又拽又扯,十分费力。
处理好他给他盖好被子,斩月把毛巾送回浴室,挺着肚子关了灯,去隔壁房间睡,这男人一身烟酒味,臭烘烘的,谁愿意跟他睡。
……
隔天上午十一点多,靳湛柏头痛欲裂的醒来,身体虚乏酸软,浑身难闻的烟酒味,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想不起来昨晚怎么回到家的了,去浴室洗澡,顺带刷牙洗脸,换了干净的衬衫西裤,肤色白皙,只是脸色看起来非常憔悴,人无精打采的。
楼下佣人在打扫卫生,见到他忙停下手边的动作:“姑爷。”
靳湛柏压着眉心忍着头昏沉沉的感觉,问:“我老婆呢?”
“小大小姐在餐厅。”
靳湛柏去了餐厅。
餐桌坐着佟战、大太太,斩月喂三个小家伙吃饭,当他进去时没人关注他,就像他不存在一样,靳湛柏原本就不是低三下四的那种人,只望着他媳妇,说:“斩月。”没话找话。
斩月压根儿没理他,继续给孩子们喂饭。
倒是匡匡拿着一根筷子在桌子上敲:“爸爸!爸爸!”
“宝宝?”靳湛柏笑嘻嘻的走过去,俯身依次亲了亲三个小孩,其实早就偷偷觑了一眼斩月,看她板着脸十分不高兴,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婆?”靳湛柏又试着和斩月说话,依旧没得到理睬。
佟战突然放下调羹,神情不悦的看着他:“放着怀孕七个多月的妻子自己跑出去喝的烂醉,你真有本事。”
说完,起身就走,大太太也看了靳湛柏一眼,诸多无奈,皆都没说,扶着佟战离开了餐厅。
等他们走后,没外人了,靳湛柏小心翼翼的拉了张椅子在斩月身边坐下,十分巴结讨好:“老婆。”
斩月把他的手甩开,起身将三个小孩从椅子里抱到地上,三个小家伙像放出牢笼的小老虎,没一会儿功夫就跑没影了。
“老婆?”
“别跟我说话。”斩月气怒的再次甩掉他的手,绕开一个距离走出了餐厅。
靳湛柏坐在椅子里发愁,佣人问他要不要吃午餐,他掐着眉心,问佣人要了点蜂蜜水。
喝完后头还是疼的要命,一边捶一边出来,斩月不在楼下,楼下只有三个小家伙撒欢一般的玩耍,前几天斩月给孩子们买了一辆红色的幼儿小汽车,孩子们在客厅里开车玩。
看着孩子们玩了几分钟,他上了楼。
推门进去,斩月在房间里叠被子,整理床褥,听到他进来也没一点儿反应,靳湛柏把房门关上,站在墙边不动。
“老婆?”叫她她不理。
“生气了?”他问。
没有回答。
他很苦恼的将双手滑进西裤口袋,看着斩月叠好被子后去了浴室,然后在浴室里对他说:“以后换下的衣服自己洗。”
靳湛柏跟了过去,站在浴室门外看着弯腰刷抽水马桶的斩月。
“老婆?又叫了一声,斩月就像没听见一样,动作麻利的清扫着抽水马桶。
靳湛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要怎么哄她,所以一直站在门口也没离开。
虽然说了让他自己洗自己的衣服,不过打扫完抽水马桶斩月还是拿走了他换下的内外衣裤,出来时靳湛柏挡着门,斩月根本不看他,冷冷的说:“让开。”
靳湛柏无奈的让到一边,看着斩月把刚才换下来的被套床单拿上,离开了房间。
嫌弃他喝酒,所以把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他叹息,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没跟下去,抓起床头柜的香烟和打火机,去浴室蹲马桶打发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功夫,林静打电.话给他,靳湛柏急忙灭了烟,洗好手找了件外套穿上,出了门。
斩月在一楼卫生间搅脏衣服,看到他出门的,没说话,一个字没吭,站在洗衣机前却越想越气,谁说不能喝酒了?但为什么要喝成那样?老婆怀孕在家一点都不担心不想家?自然是越想越计较,越想越心寒。
下午让佣人陪她产检的,回来时三个宝宝已经睡觉了,没见到靳湛柏,时间很快,没过一两个小时斩月就替孩子们穿起衣服来带去餐厅吃晚饭,猪肝粥、煎饼、雪里蕻小菜,简简单单的一餐。
七点多回房,泡了脚换了内库,上.床看电视,没过多久楼底下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斩月虽然拿着遥控器换台,但心思早都不能集中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后来他上来了,进了屋,斩月没看他,依旧板着脸。
靳湛柏也没说话,老老实实拿了睡衣裤去浴室洗漱。
洗的干干净净擦了爽肤水和面霜,刚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看着电视节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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