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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答非所问:“你跑哪里去啦?送个人送三个多小时,我担心死了,让林静问了交警大队呢。”
夜色下他的微笑就像薄雾一样,轻轻捏起他妻子的下巴,双眼深邃又温柔:“怎么?怕老公意外死亡?”
“喂!”斩月一巴掌拍在他嘴巴上,生气的怒瞪着他,他却微笑,拿手抓住斩月的手,一直按在自己唇上,亲了又亲。
“宝贝。”他幸福的拉她到怀里,抚摸她的后脑勺:“老公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心爱的妻子,怎么能出事呢?放心吧宝贝,老公会陪你到老的,以后不要这么晚跑出来。”
斩月推开他,仰头询问:“你跑哪去了?为什么手机不在服务区?燔”
望着她试探又怀疑的眼神,靳湛柏闷闷的笑起来:“小东西,想说什么?”
她着急的拧起秀眉:“就想问你去哪了,为什么搞到现在。窠”
他故意眯起眼睛,逗她:“是不是怀疑老公跟蓝小婷怎么了?”
她避开他锋芒毕现的眸子,摇头,却不语。
所以他不打算再逗弄下去,对自己的另一半,尽量坦诚:“老公开车带她去了近郊公园,谈了点事。”
斩月仰起头,灿灿的星眸中却隐隐可见促狭的笑意,靳湛柏“嗯?”了一声,然后故作生气的抱住他妻子身体:“笑什么?”
倏忽,斩月笑出了声音,觉得太丢人,忙着推他。
说话人欲言又止是件多么折磨人的行为,靳湛柏急了,开始乞求:“到底笑什么?嗯?宝贝快告诉老公。”
斩月叫他晃荡的头晕目眩,一个劲投降:“好好好,我说,别晃我了。”
靳湛柏停下来,拭目以待似的盯着他太太的双眼。
斩月先钳制住她老公的手,以防他动手欺负她,嘿嘿一笑,像个小狐狸一样狡猾,声音悄悄,侧在他耳畔:“老公……”
他有样学样:“嗯?”极为悄声。
“老公,刚才你说你带她去了近郊公园,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
“嗯?”靳湛柏双眼璀璨的等着他老婆下文。
斩月更加有力的握住她老公的双手:“你要带她打野.战。”
“……”靳湛柏瞠目结舌,然后拧眉薄怒:“路斩月,你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斩月挑眉,不以为意:“打ye战怎么了?连小学生都知道这个词。”
“……”他瞪着自己心爱的小妻子,吩咐:“少在网上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给我逮到,肉鞭伺候。”
“……”斩月仰头贴在她老公胸膛上,双眼看着满天繁星,呵呵一笑:“老公,你好.色。”
他很是一本正经,捧住斩月双肩把她轻轻推出自己怀抱:“我是你老公,色你不行吗?”
这人真是,跟他开玩笑呢,怎么这样较真,哼。
看他小妻子不高兴了,靳湛柏立刻换上另一幅表情,道貌岸然,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挑dou她:“宝贝,想不想老公伺候你?”
斩月翻了眼珠朝上望着他,这才意识到,她是开玩笑的,却把大se狼招惹出来了。
“我们回家吧。”
他拉住她,又将他卷入自己怀中,轻轻掂了掂舌尖:“算一算,三个月已经过去了。”
“……”明明前天才……无耻。
靳湛柏自说自话,很是飚演技:“介于你今晚说了一个不纯洁的词,老公决定用肉鞭惩罚你。”
“……”呵呵,好无聊。
一贯她都或娇羞或指责,今晚这是闹哪样?靳湛柏低头瞅着她:“宝贝怎么不说话?”
“……”哈哈,让你尝尝着急的滋味。
“宝贝?”
“……”装死就对了,他绝对没辙。
靳湛柏居高临下的看着斩月的每一个表情,纳入眼底时他也在浅浅微笑,小东西,以为跟我装聋作哑我就治不了你了?
“行吧。”他突然说,斩月不明所以的抬头朝他看时已经被靳湛柏打横抱去了宾利。
“喂!”以为老公带她回家,所以只是抓着他衬衫领子,没有多做假惺惺的抵抗。
两人埋在后座,几乎呈线性躺了下去,她被他压在椅座上,惊讶的瞪着双眼看着跨坐在她身上正在解皮带的男人。
“喂!你疯啦!”这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斩月哀嚎,开始正正经经的挣扎,却被他俯下身来,吻的七荤八素。
车门都没有关,他这是……带自己打ye战呐!
“不行不行。”有些事真的跳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老公,回家吧。”
靳湛柏眯着眼睛看着斩月,风情无限的告诉她:“你们女人,只敢说,不敢做。”
“……”算她怂吧。
他已经笑着抱斩月坐起来,一个翻身,坐在斩月旁边,整理自己的西裤。</p
夫妻两开各自的车回家,斩月在前,他在后,回到家,又是乌漆麻黑,两个人手拉手回到楼上房间,刚关门,斩月被靳湛柏拎着后领拽回去,拖到怀里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喂!”斩月缩的像个虾子。
“谁叫你挑dou我的。”他肆意的笑,虽然野蛮,手上的力度却十分温柔,生怕碰疼她,小心翼翼解开她的纽扣,后来,斩月也就跟个软骨动物一般歪倒在他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一轮激吻后两人大汗淋漓,一同冲了个澡,洗的干干净净香香甜甜再一同摔到床上,开始食不餍足的贪欢……
两点钟摇床里的小宝宝哭了,当时两个人还结合在一起,斩月便推开他让他出去,靳湛柏无语凝噎:“也只有你这个奇葩女人让自己丈夫关键时刻出去!”
“……”斩月气咻咻的坐起来:“好啊,那你去喂你儿子女儿。”
靳湛柏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床褥:“欺负我没奶是吧?”
“不是吗?”回答时斩月已经下床。
靳湛柏来了一股子***,趴伏一下往前抓住了斩月的手,斩月像甩虱子一样筛动身体:“不要顶风作案!”
他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恹恹的爬回床头,想点烟的,可是两个小宝还在房间,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斩月帮孩子换了尿片,然后开始喂奶,靳湛柏趴下去,伤心欲绝的装起死来。
等一切忙完斩月再回到床上时,她老公已经睡着了,有些啼笑皆非,却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感觉,斩月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被窝里趴伏的男人,他的呼吸声均匀稳定,带着湿湿的水迹,她去碰了碰他柔软乌黑的短发,将自己躺下去时靠近她老公,温柔的说一声:“晚安,老公。”
一个美好的夜晚,月色在窗外缭绕,房里的人渐渐睡去。
……
第二天,靳湛柏休息。
用了早餐后两个大宝宝跑去花园里摘叶片玩了,斩月在房间里熨烫他的衣服,靳湛柏闲适的靠在床头,玩他的平板电脑。
他的衣服质地上乘,摸起来柔软光滑,斩月拿喷壶往褶皱处喷了点水,然后用熨斗熨烫起来,非常细心,每一个细节处理的都十分妥帖,总要让她老公穿上最工整干净的衣服出现在别人眼前。
这样的时光多么温柔,夫妻两共处一室,各自忙各自的事,却一直互相陪伴,只要他或者她一抬头,便能看见对方那娴静的样子。
此时,斩月就突然抬头,带着温柔的微笑望着她老公,她老公有轻微的近视和散光,每当看东西时经常戴上那副银边眼镜,可是这眼镜戴在他那白皙清瘦的脸庞上却有说不清的美好感觉,斩月望着望着迷恋起来。
她老公终于察觉到异样抬起头来,看到自己妻子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笑,不禁诧异:“宝贝?”
“……”斩月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表情,可是明明就很欢喜。
靳湛柏放下平板,伸了伸懒腰,极为舒服,调戏一般的眼睛看着他妻子,又问:“宝贝,为什么这样看我?”
斩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下头去,继续熨烫他的衬衫,熨板旁边叠放的全是他的衬衫和西裤,像斩月那样追求完美的熨烫下来,估计要花上大半天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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