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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士气打击。然而,有魔都令人错愕的例子在前,再没有人敢断言执事团会下令死守这座毫无战略价值的海滨小村。
负责驻守十里铺地区的电磁步兵第八仟官兵,大多来自于周边几个相邻省份,算得上货真价实的本地土著,理所当然成为最关心执事团决定的群体。
就在前天中午,来自西面的国防军新六军一个师突然逼近香炉镇,向第八仟第七佰的防区发动了进攻。新六军的火炮一直在轰击香炉镇到十里铺之间的交通线,一些炮弹甚至落到南山西段和西站货场那边。十里铺从当天就进入战斗警戒状态,所有人员全部进入地下掩体,除有公务或参加军事行动外一律不得在地面自由活动。
遗憾的是,直到现在,对于是守是走,是战是和,执事团仍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指示。
贾承业愣了一下,怔怔地望着那位山东籍的军官。
不用说,这位第八仟的军官肯定还有家眷或亲戚在十里铺附近。
贾承业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恋乡情结,这两年无土栽培技术的大规模普及已经让种植业和土地彻底断裂开来。对于小型电动引擎和双极电池的流出,互助会职权部门也保持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态度。这样的结果就是各种民间自制的高仿足肢车随处可见,虽然工艺上的差距非常悬殊,但即使是最差劲的山寨货也完全可以不依赖公路就能畅行于原野山川。
在这两个方面的因素鼓舞下,数以千万的自由民不断向西伯利亚甚至北极地区迁徙转移。
但是,仍然有眷恋故土家园,无论如何都不愿离乡背井的人。
在国人的传统观念中,只有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凄凄然走向陌生的土地,开辟一个新的世界。
因为这种独特的情结,所以才有誓死捍卫家园的决心,也才有叶落归根的古老传统。
“我相信,执事团应该很快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回答。无论放弃还是坚守,最后都将取决于我们的终极目标。”贾承业想了想,只能给予一个深奥的回答。按照会员保密法令,他实在无法透露自己责权允许之外的更多信息。
军官望着贾承业,忍不住发出由衷的感叹:“香炉镇今天已经失守,新六军的远程火炮开始向南山地区远程投射相位脉冲炸弹。西站货场那边,山坡上全是瘫痪的影武士无人机,靠过去拖残骸回收的卡鲁也倒了上百只,那场面把我手下的好几个新兵都吓得脸白脚软。这人心要是散了,想重新收拾局面可不容易啊。”
互助会的足肢战车曾有枪林弹雨中无坚不摧的威名,现在连敌人的面都还没看到就倒下了一片又一片,这情景任谁看了都会心里发怵。
“你就别缠着人家问东问西了,他是刚从西线调过来的,未必知道这边的情况。”军官的同伴,一位穿着同样战术防护服的女军官走过来啦走了他:“再说,有些事,人家即使知道也不能说,这是纪律……”
周围几个竖着耳朵一直在倾听的民兵一哄而散,贾承业望着那位军官在烛光下摇曳的背影,抱歉地笑了笑。他不是执事团成员,无法决定十里铺的未来。而且,他此行的目的,也不是参加什么战略决策层会议。
一个人影从边上靠了过来,贾承业扭过头,看见姬少飞正注视着自己,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有一种锐利的光芒。
“人都齐了?”贾承业抢先伸出手去,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嗯,请跟我来。”姬少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腕式终端,仔细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姬少飞没见过这位第六仟的技术总监,但早上那架精卫飞行器送来的二十三名乘客中,仅有这一位穿着西线部队特有的山地迷彩勤务服。在人来人往的地下基地休息区里,这位贾工的打扮也是相当醒目的,所以姬少飞毫不困难地就把对方认了出来。
“我们的行动,将在七十五分钟后开始。”走出公共休息区时,姬少飞用最低的声音通知道。
自从意外发现物理断开电源可以保住电磁系统的秘密后,贾承业负责研制的相位脉冲防御系统始终没有取得更进一步突破。
而国防军的玄武战车上,必然有能够反制相位脉冲风暴的某种系统。
针对十里铺的军事进攻中,国防军的这种超级兵器肯定不会甘居二线。
那么,剩下要做的事,就是想方设法搞到一辆完好无损的玄武战车。
这就是贾承业奉令紧急赶往十里铺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