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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推行是差强人意,你日后要多加用力,用心,莫要辜负皇上,朝廷的栽培。”
秦政益听着毕自严话里有萧索意味,不禁皱眉,语气不善的道:“阁老,真的如外面传言一眼,小孙阁老急着赶您走?”
毕自严或许是累了,在一个长石椅上坐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摆手示意秦政益坐下,声音有些轻畅的笑着道:“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玄乎,都是下面的人会错了意,做出了些事情,不成问题的。”
秦政益认真的看着毕自严的笑容,俄尔才点点头,道“下官对小孙阁老没有成见,也不是想要挑事。”
“我知道,无需担心。”
毕自严笑了声,继而面色微沉,道:“我听说,政院出来的官员有些不睦?说什么老三届打倒后三届,七八届再看看,有这么句话吧?”
本来还挺慷慨的秦政益,脸色顿时僵了下,不敢隐瞒,躬着身,道:“阁老,您也知道,老三届都是您的门生,后面的是天子门生,他们看不起我们老三届,将我们排斥在外,屡屡在我们的仕途上动手脚,一些同窗愤怒不过,才暗中反击,并非要结党营私,实属无奈。”
皇家政院,前三年的院长是毕自严,后来才被朱栩兼任,这也就是老三届的由来。
毕自严对这种情况自然是知道的,摇了摇头,叹道:“目光短浅,蝇营狗苟,如何能扛起大任?别看你们着八届有数万人,可真正走上师徒的,不过一千人,大部分人都游离在官场之外,你还不明白吗?”
秦政益脸色微变,小心的问道:“阁老的意思是,凡是有结党嫌疑的,朝廷都是一律弃之不用吗?”
毕自严望着湖面,目光悠远,飘忽,道“皇上对党争深恶痛绝,你们早就有这样的苗头,不打压,还等着你们坐大,尾大不掉吗?”
秦政益而后出现一滴冷汗,整个人都不安起来,起身抬手拜道:“还请恩师救我等,我们并没有结党隐私,更没有危害‘新政’!”
毕自严笑了笑,道:“你没参与我是知道的,无需紧张。坐下吧,说说对孙传庭那番话的看法。”
秦政益按耐着心头不安,斟酌着早就想好的措辞,道:“大人,小孙阁老做事向来凌厉,他这番话,怕是说给那些怠慢‘新政’官员听的,或许,是一种警告,为未来某些事情做注胶。”
毕自严拢拢袖子,道:“恩,其实,也是说给我听的。”
秦政益对于内阁的情况实在是糊涂,只能看着毕自严,等他继续解释。
毕自严道:“我在内阁多年,京城内外大部分是跟我想法相近的人,他这句话,是说给我听,敲打一些官员的。”
秦政益佩服毕阁老的涵养,沉默着没有说话。
虽然政院系内部有些分歧,但毕阁老如一座大山始终压在他们头顶,他们都希望毕阁老早点走。
或许,毕阁老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才来找他这个老三届的风云人物吧。
毕阁老会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