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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听领导的言下之意,余秋生仿佛成了万家生佛,十世善人,好象好人余秋生受了委曲,全地区五百万人民都受了委曲似的。
他却不知,暴君余秋生现在已经被舆情发酵成浜海乃至永州的好人代表。
地区局长还在委婉地解释时,纪检组长娄正畅又接到了地区纪委领导的电话,那是骂得一个狗血喷头。
刘俭副局长还目不斜视地,和几个省局处长认真收看越海新闻,只是听着永州地区局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情,看着两人诚惶诚恐解释的声音就知道,两人一定是触了霉头,而且是大霉头。
地区局两位领导放下电话,正在分别斟酌着怎么措词跟省局领导解说,房间电话就响了。
刘俭局长慢条斯理地拾起话筒,却象触了电似的,身子按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
几个心腹处长知道这一定是陈建华局长打来电话,连忙把电视的声音调到默音,还向地区局两位领导比划着安静的手势。
其实两位局长都埋着头沉思,哪有说话。
几个处长目不转睛地看着刘俭局长,刘俭局长刚才还宽厚挺直的身躯慢慢地变矮,渐渐地随着嗯嗯的应答声佝偻起来,直到放下电话,身躯就快趴桌上了。
刘俭局长收了话筒,腰板一下子就又重新挺直起来,只是刚才还谦恭祥和的眼神渐渐地凌厉起来,他扫视着恭敬地看向自己的众人,目光最后凝聚在破鼻子处长身上。
受伤的处长知道刚才陈建华局长肯定提及到自己,摸了摸还有些生痛的鼻子,只觉得能引起省局领导的关心和重视,就是再被人捶上一拳,那也是甘之如饴。
刘俭局长却象被挨了一巴掌十分受伤的样子,指着破鼻子处长,破口大骂:“混涨东西,自己不小心撞上了橱窗,却胡乱攀咬他人,攀咬他们也还罢了,偏偏攀咬上好人余秋生。你良心都教狗吃了,人家好心牵扶你,还帮你上药疗伤,你反倒诬赖他打人。马上给我滚出去,随时接受省局纪检组的调查!”
破鼻子处长张口结舌,一时间脑筋还转不过弯来,明明我是受迫害者,却反而成了迫害者。
明明挨了一顿老拳,却反而成了自己没事干撞鼻子玩。
明明自己在挨了那一拳后,所有人都距离自己老远,唯有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头,却咧着被劣质烟草熏得乌黑的牙齿,朝自己喷着中人欲呕的口臭,狰狞地笑!
就这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坏老头,从刘俭局长嘴里却成了好人余秋生。
地区局长和纪检组长看自己的眼色都象看坏人一般的嫌恶,难道我真是自己撞了鼻子,然后攀咬上好人余秋生?破鼻子处长自己也糊涂了。
刘俭局长一看破鼻子处长这副目瞪舌挢的模样,就断定自己上了他的恶当,念及往日他还算殷勤随侍左右的苦劳,也没了怒气,长叹一声:“好好反思一下,写份深刻的检讨书,随时接受组织的调查。”
言罢,挥了挥手,就象赶苍蝇一般,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余事就看天意了。
破鼻子处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刘局长的房间,浆糊一般的脑子里却只有一种想法,我不是代表组织调查金泽滔吗?怎么反而组织要调查我?
金泽滔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双人沙发大部分空间,张晚晴可怜兮兮地被挤在角落。
金泽滔一边享受晚晴姑娘的香艳侍候,一边欣赏着金燕子关于好人余秋生的新闻报道。
看完这则新闻,金泽滔就关了电视,毛手毛脚地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只坐了半个屁股,还有半个屁股却悬在半空的张晚晴身上。
他却不知道,他出于对老厂长高风亮节的敬意,把暴君余秋生打造成良善好人,却在无意间打响了对省地调查组的反击第二弹。
在这个家里,金泽滔就是个魔王,随时蹂躏越来越柔弱的晚晴姑娘。
你瞧,刚放下筷子,温饱解决了,就开始追求高层次的人生享受。
张晚晴一边竭力反抗着他的魔爪,一边快乐地哼哼,也不知道是痛还是乐,两人厮磨良久,都感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
张晚晴只好把身体蜷缩成鸵鸟状,装作听天由命的弱女子模样,引得金泽滔嗷嗷叫就作恶少欺凌民女状,急不可耐地一个饿虎扑食,把嘤嘤啜泣的弱女张晚晴压在身下。
一会儿功夫就把弱女子张晚晴剥得精光,抖抖索索地在他怀里直哆嗦,倒象头待宰的小白羊。
金泽滔仰天狼嚎,长剑出鞘,正待划破黑幕,直捣黄龙,“滴铃铃”该死的传呼机铃声象警报一般响起,吓得金泽滔一哆嗦,差点没当场瘫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