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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祁洺找他肯定不是单纯的说几句话喝一场酒,他们俩都不是无聊之人。可是,他没有什么好怕的,论财力势力,左家和爱尔柏塔相隔万里互不牵扯,论私人,他们唯一相争的不过是一个年子玥,如今,年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
年子玥醒来的时候是晚上,最先恢复知觉的是手指,神经元的活动从尖端向中枢神经恢复,最后大脑有了清晰的意识。她一张眼看到的是外面的繁盛星空,闪烁如钻石,细碎如泪花。
手下意思的摸向自己的下小腹,那个地方已经平坦,没有高高的隆起让她备乏安全感,大吃一惊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在——她进手术室了,因为摔倒了。
为什么摔倒?
因为……
听到了左纪席和北绾的消息。
鬼神神差的有好多声音从年子玥的脑袋里如流水般趟过,那些声音和语句让她封尘的心瞬间化作柔软。她还没来得及分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只手已经抚摸着她的眼尾和脸庞,视线里出现了一张清逸俊人的面容。
“怎么哭了?”
年子玥眨了眨眼,的确是付玉庄,那么那些让她依恋的话便是梦一般的奢求了。
由于长时间昏迷,喉咙已经干涸得说不出话来,她只好摇头示意没事。也好,她本就不想说不想提,不想面对泪流满面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关于那个男子人梦的卑微事实。
“我的孩子呢?”
付玉庄松了口气,年子玥问出这个问题他才对她的苏醒真正有了真实感,“在育儿室的保温箱,医生说还需要在保温箱住几天。是个女孩儿,长得很像你。”
年子玥啼笑皆非,眼角的还挂着泪没有擦干净,“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看出来长什么样,付玉庄,你居然也学会说这些话了!”
付玉庄不置可否,“我扶你起来坐坐?等你身体好点带你去看一下孩子。”
“好。对了,祁洺呢?”
“他还不知道你醒了,现在有点事在外面,应该一会儿就来。”
*
祁洺在医院有单独的套房,房间的墙布本来是典雅的黑底古典红花纹,如今窗帘紧闭,整个空间就变得闭塞而阴翳,昏暗之中只有一盏幽幽的鹅黄色台灯亮着,以及从他手肘杵着的桌面上的手机传出来低淳的男人嗓音。
男人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说的是地道流利的Z国语言,男人似乎心情不佳,阴郁着时不时的叨念,又是每字每句都让人入迷——
“年年,你在哪里,乖,听话,别躲着我,嗯?”
“年年,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十年前是,十年之间是,如今也是,至于北绾……你怎么能把一个垃圾复制品拿来和你相提并论呢,笨不笨?你这么笨就要在我身边好好待着,到处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口味那么刁,吃不好又该瘦了。”
“媳妇,我想你了。”
……
祁洺将左纪席喝酒之后的话听了一遍又一遍,魔怔了一般,很想听出这个男人到底是声音特别还是语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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