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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曾是两个人心中的刺。
哪怕是放下了,伤口愈合了,被刺伤的部位也不可能真的完好如初,总会留下点痕迹。
司北玄只觉得心里某个部位有针扎了过去,痛,又触不着。
眸色晦涩下来,他轻问紫嫣,“你是怕她故技重施,再给我们带来伤害?”
紫嫣点头,正色提醒,“她当初使那般手段的时候,只有十八岁。”
四年前,陶青烟只有十八岁,心计手段已经是那般毒辣狠绝,过了四年的时间,紫嫣有理由相信,这人的城府绝对不可能倒退,只会更加的深沉,行事亦会更加的疯狂。
“紫嫣,我也不是四年前的我。”司北玄的话,有些艰涩,自嘲一笑之后又道,“若你担心,我现在便将后患解决,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上你一丝一毫。”
紫嫣眉头一皱,瞪着司北玄的眼中便现出嗔来。
这人平日的精明睿智都哪里去了,果真是关己则乱。
“我担心的是你,你现在自然不同四年前,但是你现今所处的位置,更加忌讳人言可畏,我担心她会看准这一点,再施计谋。”
司北玄怔了怔,凝着女子眼中的嗔恼,心中被针扎过的麻痛慢慢减轻消散,清冷的凤眸氤氲出星点笑意来,“你也猜到了?若是担心我,大可不必。我自有解决之道。”
刚才因为一段旧事牵扯出的酸涩低迷,在两人相视而笑中,消弭无形。
两位主子间打的什么哑谜,苗敬没有妄加猜测,只垂眉敛目静立一旁,至于旁边的木槿如何心如猫抓的向他使眼色,苗敬只给出一个姿态。
眼观鼻鼻观心,直线下的任何人事物,他都看不见。
“若真是如此,你可想好应对之法了?”将面前堆叠成小山的膳食一点一点啃下去,紫嫣不忘追问。
“不急。由着她出手,我便是要她看到希望在眼前,伸手要抓的时候又全然覆灭。”笑笑,司北玄应得轻描淡写,“我要她在反复的得而复失中一点一点发疯。”
殿内的气温,在那句话之后出现一瞬间的沉冷,冻得木槿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终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慢慢横挪着朝苗敬靠近,在手肘屡撞对方得不到回应后,木槿直接伸手在对方后腰出一拧一旋。
苗敬脸都白了。
我的姑奶奶,在皇上跟娘娘面前,他连痛都不敢叫,只能忍着痛,任由额头冷汗密集的冒。
木槿可不管这些,扯着人以几近无声的小动静退到墙角,凑近苗敬,压低嗓子耳语,“皇上是打算将柔妃逼疯?”
苗敬白着脸,眼观鼻鼻观心,秉持不看不听。
“你再不答我信不信我拖你到皇上面前去问!”
“……唔。”迫于淫威,苗敬总算哼了声作答。
他能忍痛,忍不了跟木槿到皇上跟前撒野,到时候黑锅肯定还是他来背。
“既是仇人,手起刀落不就完了,怎么那般麻烦,费那么大的心思?”
“……柔妃曾说嫣妃娘娘是疯妇。”
“……”木槿无语凝噎。
这也太记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