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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令月看着凰羽娅狐疑地表情，笑了笑，淡淡地扶了扶衣袖说道：“我只是帮一位故人，完成一个心愿罢了。”
完颜令月也不打算隐瞒他这些。
“她说，你见了自然会明白。”
“一个人？”凰羽娅手指轻颤，他沉声道：“她是谁？”
“半月沉江的主人。”
完颜令月这句话打在了凰羽娅的心上，猛然一震：“你在胡说什么！”
心中怒意顿时飙升，这女人，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起她！
凰羽娅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面色难看至极：“完颜令月，你竟然拿着她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和完颜兰到底欠了她多少！就算你死了，完颜兰死了，都不足以弥补对她的亏欠，不足以！”
“呵呵，亏欠吗？凰羽娅，你又明白多少？”
‘令月！’祈思仪见到这幅场景，看着完颜令月面色开始憋红，心里开始着急。
祈姨，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完颜令月暗中安抚了一下祈思仪，但祈思仪知道令月有自己的想法，但这娅儿没轻没重的，他身负九凤之力，怎么能这样对令月？
她暗中运起九凤之力，银鞭一道银光一闪而过，护着了完颜令月的心脉，然后那道九凤之力萦绕在凰羽娅的手背。
完颜令月突然觉得，整个人的呼吸又顺畅了起来，凰羽娅掐着她的脖颈，却完全没有了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凰羽娅感受到了这股力量，是九凤之力！
又是九凤之力？
完颜令月看着凰羽娅的表情，自然知道他是察觉出来了：“九凤神鞭之灵，非其主不得视。在颜雪一族对于九凤神鞭记载过，颜雪一族对于这武器打造的最高追求，就是让其有自己的意识。你应该了解过吧，毕竟你和九凤神鞭本体已经融合，你就是九凤神鞭。作为九凤神鞭，没有道理不了解自己不是吗？”
凰羽娅知道这九凤神鞭的在打造的最后环节里，是需要注入人的意识，从而成就神器的。
“你说她成了九凤神鞭的灵？”他自然是猜到了。
她没死吗？
“没错，当年，她为了让你能活下来，本来是可以融合掉九凤之力，成就不死之身的。可她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你，当时还只是婴孩的你，至少能够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她却只能永远成为了灵，被九凤神鞭禁锢其中，没有人可以看到她，听到她，这二十几过去了，她陪在了你身边二十几年这些，你又可否明白？”
凰羽娅目光直直盯着完颜令月：“你竟然知道这些，难道你见过她了？”
“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位故人的心愿。”
“心愿？”他喃喃着，她的心愿吗？
二十年过去了，原来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吗？
竟然是这样，她让完颜令月亲手做这道菜，她是希望他能够放下。
凰羽娅看着眼前的女子，良久之后，放开了完颜令月，轻轻低笑：“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我依旧见不到她。而完颜兰终究还是负了她，让完颜兰就这样死了，算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