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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展谓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摇头说道:“当初财神是在丹坐完月子出来三个月后走的。我也得等到那个时候再走!”
“那怎么成?”柳如风不满地叫嚷起来:“那我岂不是要眼巴巴地看着你跟丹表妹多亲热几个月?”
“要不你先回安庆主持大局吧?”宁小丹笑道:“等三个月后你再上山来,反正你那教不是才接手么,只怕一切都还没有理顺呢!”
“谁说的?”柳如风不满说道:“我可是什么都交待好了再上的山!况且我们白莲教可跟展谓山沟沟搞的那一套不一样,我这当教主的,那是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
“说得好听!”展谓将面巾从盆里捞出来拧干,笑着骂道:“不就是当甩手掌柜么?”
“你这莽汉不懂,我懒得跟你说!”柳如风回头冲宁小丹赔笑着说道:“丹表妹,你看我已经上山了,你也天天看展大个儿那张脸厌了,不如将展大个儿撵下山我来侍候你?”
“哪儿凉快呆哪儿去!”宁小丹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
“丹表妹”柳如风还要再求,展谓却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推出了房,关上了门,任凭柳如风怎么拍打也不理。
不过柳如风的闲心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自此以后,他便天天来院子里闹,天天来求。
最后,展谓实在烦了,又加上襄阳那边他父亲和徐师父来信催,所以不得不做出让步,同意等宁小丹坐完月子便走。
也就十来天的时间,柳如风却度日如年,天天数着宁小丹出月的日子。
终于那天来临,柳如风一边送走展谓,一边张罗着要在寨中举办个他与宁小丹的拜堂仪式。
当然,他这个想法并没有得到人们的支持,首先便是宁小丹不同意。
当初可是说好了的,只生孩子不成亲,柳如风现在却要搞个正二八经的婚礼,那哪成?
其次,冯银霜和冯老爷子也不支持,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他们家少主和宁小丹才是正经的夫妻,所以对于柳如风的要求,只是搪塞,并不实际行动。
所以到得最后,柳如风也不过要了些红烛、红灯笼,摆了二三桌酒,请了了尘简单主持了下拜堂仪式而已。
入夜,宁小丹去冯敏院子与冯笑亲近了一阵,又去展谓院子看过展延,才回到柳如风的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屋里透出微弱的红光。
宁小丹想着柳如风是不是等不耐烦睡了,她推开门,却见柳如风披发坐在床上看着书。
“回来了?”柳如风放下书,站起来冲她灿然一笑。
昏暗烛光中。那笑容竟无比灿烂,让宁小丹又想起那个柳如风喝醉的夜晚,他在黑夜的衬托下那种华丽的美。
“嗯,还没有睡?”宁小丹避开他的眼神,咳了一声答道。
美色当前,真是让人有些不自在。
“本来想看会儿书的”柳如风笑着脱掉外衣,看着她说道:“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便睡吧!”
“我”宁小丹正要反驳,却见他外衣滑落处,露出白纱笼罩下的玉雕似的侗/体。
一瞬间,她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脸烧得发烫,眼眼不知道往哪儿放。
这家伙,还真是骚/包啊!哪里弄来的这种透明的衣服,里面竟还连小裤裤也不穿
偏偏他还轻笑一声,拉过她环住腰。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道:“怎么样,还满意吧?”
“呃”宁小丹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知道你不喜欢我的体味。我可是从三天前就开始熏身子。熏衣服了!”柳如风又讨好说道。
“呃其实不必”宁小丹讪讪答道。
其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讨厌柳如风身上的气味了。
“为什么?”柳如风不解问道。
“这个”宁小丹正要回答,却听有人“笃笃笃”敲门。
“谁啊?”她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有事相告!”是了尘的声音。
宁小丹正要去开门,柳如风却不放手,而是皱着眉头。不耐烦问道:“半夜三更的,和尚你来干什么?”
“不是三更,也非半夜”了尘不急不缓答道:“贫僧来有要事相告。”
一听有要事,柳如风不得不放开宁小丹。捡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身上。
很快,了尘进门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了快滚!”柳如风坐在床上,并不曾系上衣服,而是用双手交叉攥着衣襟,冲了尘不耐烦说道。
“阿弥陀佛”了尘双手合十答道:“贫僧是来告诉二位,宁施主的身子尚未恢复完全,若想生孩子,还得养两三个月才成,所以最好不得行房!当然,如果柳施主能保证收发自如,也可勉强行事!”
“啊?”柳如风愣了愣看着了尘。
“阿弥陀佛,贫僧话已放完,这就离开!”了尘说着便真的转身出门走了,留下柳如风傻愣愣坐在床上,如丧考妣。
宁小丹强忍住笑,关上门,走到床边问柳如风道:“那个要不我去展谓或冯敏院子里睡!”
“别”柳如风回过神来,伸手一把抓住她,竟有些气愤愤地说道:“你哪里也不许去!”
“那你能做到收发自如?”宁小丹小心问道。
了尘所说收发自如,应该就是指体外/射/精那个什么的,依着科学原理来说,这个操作起来难度相当大,毕竟情到浓处难自禁,所以宁小丹不想冒这个险。
“这个”柳如风迟疑起来。
“那我走了!”宁小丹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柳如风瞪着她,恨恨说道:“我只抱着你睡也不成么?”
“这可以!”宁小丹点点头,想劝他最好是把衣服换了,又怕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的诱惑而得意,忍了忍,将话憋了回去。
“不是我做不到收发自如,就是怕万一怀上了,受苦的是你,所以才不得不憋住,你可别小看了我!”
临睡前,柳如风冲宁小丹悻悻申明道。
“那谢谢你了!”宁小丹强忍着笑,赶紧吹灭了灯,将柳如风纱衣掩映下的身体藏进了黑暗里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晚上,宁小丹没回柳如风的院子,柳如风在展谓的院子里将她抓了回去,两人商量了一下,在床中间用被子隔了条“三八”线出来,然后手拉着手睡着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三个月后的第一个晚上,听说那晚三八线没有了,柳如风的纱衣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宁小丹第二早上没起得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