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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紧。
身上有汗,薄薄的一层,是她的,也是他的,两人已纠缠在一起,难分你我,曜灵已不知是冷是热,屋里气氛暧昧到快要发烧,正如她的脸和心一样,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异常敏感起来,爱人的手慢慢从上游走而过,令她痒到烧起。
岑殷血脉贲张,此刻世界于他不过只是眼前床间,一位红fen佳人而已,他的头埋在她胸前,柔软滑腻的触觉令他身体里的热流,直贯而下,侵入小腹,直捣丹田。
多少酒没让他脸红,可爱人口中的呢喃却让岑殷满面*光,他温热的唇轻轻触动那团软玉上顶端上的红宝,曜灵随即秀眉微蹙,口中愈发喘息不已。
岑殷愈发qing热,身体已如野兽般做好了狂放的准备,他试探地伸下手去,曜灵立刻在他身下微弓起来,岑殷大受其情绪感染,一鼓作气,趁胜入港。
陡然出现的疼痛和肿涨感,让曜灵紧咬了下嘴唇,情不自禁地,她轻呼出口:“二爷!”
岑殷立刻停了下来,温柔地双手代替强硬的冲击,他轻抚慢慰,柔软的双唇盖上她的身体:“没事,灵儿,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没事!”
曜灵髻鬟斜亸,杏眼微饧,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又似乎感觉到了世间一切的美好与真实,身体的反应不会说慌,在轻柔的安抚下,疼痛慢慢隐去,眉尖的斜蹙渐渐平复,渐渐的双波流盼,暖到冰心。
钗堕绿云之髻,汗凝红玉之肤,岑殷不知此时何时,他低低轻语,声声灵儿轻唤,曜灵檀口香脂微度,酥胸间春意初融,喃喃婉转低应。
龙凤烛已烧到尽头,床上帷幔依旧轻挥慢动,细微的喘息声,让外间守夜的青桃红了脸,她赶紧走到窗下,抬头向外望去,一轮玉盘高悬,冬天的夜晚,难得如此月华大作,水银般的洒遍了天地。
这一夜,桥填乌鹊,水溢银河,雨殢阳台,云迷巫峡,花香月满之宵,有情人艳语轻轻浅笑,重帏廊下窝里,燕子对对呢喃成眠。金堂宝幄下,香温玉软,绣枕锦被中,暗推流苏,一切都完美到无法替代,一切都只刚刚好,适合恰宜。
次日大早,窗外刚刚染上鱼肚白,青桃就听见里间传来些微动静,她忙从地上起来,先将自己的铺盖收拾了,然后蹑足走到珠帘前,支起耳朵又听了一听,然后方低低道:“五爷,王妃!”
半晌,岑殷的声音方传了出来:“现在什么时辰?”
青桃向后转头,看了花几上小金自鸣钟一眼,回说:“回王爷的话,卯时二刻。”
接着便听见里间安静了片刻,似乎有笑声出来,不过声音压得低低的,叫人听不清楚。
片刻之后,依旧是岑殷的声音传了出来:“预备热汤,更衣!”
青桃忙出去,将西边耳房里人都叫了起来,忍冬自去催水,钱妈妈和梨白则赶了进来,伺候。
岑殷撩起通红的龙凤帷幔,坐在床沿,想了想又回头,看着正拥被坐在身边的曜灵,突然没头没脑地笑了起来。
曜灵羞得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反瞪岑殷一眼,嗔道:“二爷看什么?”
一句二爷复又将岑殷身体里的热度勾了上来,昨夜的旖旎回忆涌了上来,他一个转身将曜灵压上了绣花靠枕。
“早起脸色真好,” 岑殷低头笑对曜灵道:“总说美人该眉如偃月,眼似流星,依我看,该说横眉倒竖,猫眼圆瞪才是。”说着便低下头去,欲再一次将曜灵右边耳珠含进口中。
曜灵一个缩身,人便滑进了锦被中,头也盖了进去,只听见她含笑闷闷的声音:“二爷惯会玩笑,我知道我不配美人二字,却不似二爷才说的,竟好像个泼妇了!“
岑殷大笑,埋头下去忙着从被子里寻找软香软玉:“泼妇也罢,美人也罢,反正是我岑殷的女人,无论躲在哪里,我也终要找她出来!”
话音未落,曜灵春笋般的玉手伸了出来,本要戳上岑殷的额头,不想反被对方擒住,轻轻地香了一下。
“二爷别闹了,” 曜灵想抽回手来,却被对方牢牢握住,不由得娇声细语:“外头丫鬟们都起来了,叫她们听见,什么意思?!”
岑殷嘿嘿笑着,这才放手,曜灵满意了,于是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不想出来就遇到阻截,岑殷早迎了上去,耳珠是躲开了,两边嘴唇却被他噙了个正着。
片刻,曜灵仿佛听见有衣裳拖地的綷粲声和细微的脚步声,她忙推岑殷,后者仍不知足,松手后复又拉她入怀,重重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方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