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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柳吃惊道:“怎么,你要离开?”
沈如初眼风扫过,没有理她,转身打算离开,与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女人之间实在没什么交集,也并无话题。
“你好像并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文旭?”翠柳笑道,完全是没心没肺的感觉,丝毫看不出她几天前差点被人穿通了心肺。
沈如初看不惯她得意,道:“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的品行问题呢?”这句话相当刻薄,甚至有些恶毒,无异于一箭正中要害,没有半点回旋余地——她的行为在安阳城里那是公开的秘密,以往有胡山海护着、兜着,谁也不敢当面说是非,如今大不相同。
翠柳的脸色果真很难看,苍白中带着一股死灰。
沈如初却并不同情,还是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聪明,有学识,你能猜到我是被逼无奈,我有苦衷的……其实,我曾经很喜欢文旭。”翠柳轻轻道“我真担心自己挺不住,现在的伤势反反复复,说不定哪天就去了,我不想把这句话憋在心里。”
这才是重点!
前一刻还雄赳赳地说要去畅春园与夜无常交换以求报仇,这一刻却楚楚可怜地说自己可能会死,即便在得到自己肯定答复的基础上!
“文旭不在这里,这样的话等他回来且愿意看见了再说也不迟。”沈如初冷声道。
翠柳道:“同是女人,你就认了吧?你就是在吃醋!”
沈如初笑了笑,道:“这是我听过有趣的笑话!你拿什么来让我吃醋?何况,我认为你现在激怒我,并不聪明!除非……”
除非她想死……想到这里,沈如初心下一沉。
翠柳带着鼻音沉声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死,我有时想,我这个人太悲哀了,这辈子最大的向往就是死亡,只是我想不能死……我要报仇!”
沈如初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听你说故事——你为什么这么恨胡山海?”
翠柳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道:“你真的愿意听?”
沈如初道:“你想说便说,我还有事。”
只是当翠柳用一种悲凉的调子说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时,沈如初后悔了,这样沉重的故事不在她承受的范围内——她知道人心丑陋,却没想到丑陋至斯!
翠柳的祖籍并不在安阳,乃是出身江南,祖父是江南一处鱼米之乡州府的知府,后来因为不懂逢迎得罪了上司,又因为有一年治理水灾不利而被贬黜到疆北成为庶民——在来疆北的途中就在悲恨交加中死去。
翠柳的父亲本来是个文弱书生,想考取功名读书入仕,但当年皇帝下旨余氏三代不得科考!
——这是沈如初第一次听闻翠柳的姓氏,原来她的全名是余翠柳。
无奈之下,余父选择了投笔从戎,就拜在胡山海的门下,起初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士兵,后来因为能写会画,又会弹琴助兴,便被胡山海收在了帐下当近卫兵。
这近卫兵一当就是五年,虽说没有前途,但因为跟着副帅,不用冲锋在第一线,相对其他兵种来说,是最安全的。在残酷的连年战争中,活着就是所有人最大的奢望,所以,能给胡山海当亲卫军算是一件不错的差事。
后来,也就是五年前,一场异常惨烈的战争连续打了几十天,战争结束之后,余家接到了余父阵亡的噩耗,原因是为保护胡山海。
沈如初点点头,想必这便是民间传闻翠柳之父乃是胡山海的救命恩人的消息源头。
“可我父亲根本不是为保护他而死,而是被他杀死的!”翠柳悲愤地说道,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
沈如初冷冷地走到床前,道:“你若再这么激动,你就将这个故事烂死在你心中吧!”
“我说得不是故事,是事实!胡山海这个畜生,猪狗不如,天理不容!”翠柳恨道,但情绪却平息了一些。
接下来照旧是恶俗的戏码——胡山海借着奔丧的机会强暴了余母,想着幼女无人抚养,余母忍辱吞声地活着,但谁也没想到那一夜风/流之后竟导致余母怀孕,余母羞愤难当,当即悬梁自尽。
胡山海做了一番排场,将翠柳收做义女,接进了自己府中,一时间赚进了好名声——那一年翠柳十一岁。
当时胡山海看不上一团孩子气的翠柳,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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