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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靖悄悄进了屋,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倚着门看着屋内的祥和之境,思绪万千。如果舒妍只是舒妍,一个平凡的女子,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能容易一些?至少,不用彼此猜忌,他们的孩子会更幸福一些。
舒妍察觉了两道灼灼目光,猜想是洛靖来了,便调整好情绪,起身如平常般无温淡漠地行礼,眸中是一贯的清冷疏离,不似当年的柔和:“臣妾参见王上。”
“免礼吧。”洛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洛君翊身边,蹙眉,问道,“他何时能醒?”
舒妍砌了一杯茶水,落座,也不递与洛靖,自顾自地品起来:“如果王上想要问话,臣妾自由办法让他马上醒来。”
洛靖在舒妍对面坐下,皮笑肉不笑,故作惊讶状:“是吗?孤倒想见识见识舒妃的本事。”
舒妍略一沉声,眸中秋波百转:“当真想知道?”
洛靖的喉结上下浮动了几下,面不改色地道:“自然当真。”
舒妍展开右手的五指,细细打量,漫不经心地道:“臣妾的手段王上是知道几分的,待会儿莫要心疼了才是。”
洛靖忽然放声大笑:“你觉得孤会心疼你的孩子吗?”
舒妍淡然相对,朱唇抿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来:“王上,翊儿可不只是我的。”
洛靖的笑意缓缓褪去,盯着面前的女子,等着她的下文。
舒妍起身,绕到窗台前,摆弄着花瓶里的枝条:“今年的桃花倒是开得不错,只是就这么折了怪可惜的,没准儿入了秋这花可以结出硕果来。”
洛靖听出了舒妍的话中有话,但又捉摸得不甚通透,绕弯子的玩法他向来只有认输的份:“有话直言。”
舒妍依旧拨弄着枝叶,摘去了两片泛黄的叶子:“臣妾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王上,若是翊儿当真不小心就去了,现在的天溟楼局势,你可还有信心扶稳?”
“孤的傀儡可以有很多个,洛君翊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洛靖不奇怪舒妍为何知道洛君翊的另一个身份,这个女人向来慧傑,而且神通广大,虽说在冷宫里住了许久,但能力并不因此而减退,这也正是他对她有所忌惮的真正原因。
舒妍毫不掩饰地点破事实:“可是,能力足以帮你镇住天溟楼的,却只有翊儿一人,你让他修炼了饮冰诀,倒真是下了狠心的。”
“狠心吗?”洛靖走到舒妍身后,双臂环在她的腰腹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再狠,也不及你当年所做之事的一半,不是吗?”
舒妍哂然,别过脸对着洛靖的耳畔,吹气如兰:“多谢王上赏识夸赞,你还记得当年的种种,我受宠若惊。”
窗外树后,一俾女鬼鬼祟祟地朝屋子里偷瞄,想来又是哪个宫的主子派来的眼线,舒妍索性佯装不查,暧昧依旧。
洛靖显然又败了一句,松开手,关上窗户,站回床旁:“你刚刚说有法子弄醒他,孤等着。”
舒妍闻言,剪枝叶的手顿下许久,放下剪刀,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酒,掀开锦被,解开洛君翊所着的薄衫,用闪着银光的刀刃割开了洛君翊胸口生出新肉的伤口,顺手用长钳撑开了口子。
洛靖恍惚间明白过来,抓住舒妍的手,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舒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舒妍拂开洛靖的手,点了洛君翊的穴位,顺着口子将烈酒倒入,语调不变:“帮你叫醒他罢了,他伤得重,睡得深,我只能用此拙法将他痛醒。”
烈火焚身之痛迅速地在五脏六腑间蔓延,洛君翊迅速冒着冷汗,牙根发颤,很快就清醒过来,奈何浑身被点了穴位动弹不得。俊美的脸颊此刻扭曲成一团,他想抬手甩开舒妍手中的酒罐,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始终无法挪动分毫。
没有另一条路发泄痛苦,洛君翊只能是咬紧了牙关,认命般的任由疼痛蔓延,任由疼痛啃食他的意识,然后,又被疼痛刺激到昏迷,再清醒,又昏迷.......
向来习惯于掌控一切的洛靖变得不安了些许,这个女人,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毒,夺过酒罐摔碎于地,愤愤地转身离开。
舒妍手脚泛软,扶着窗框缓了缓,拿起了一旁的帕子,轻轻地擦着洛君翊不断冒出的冷汗,颤声道:“忍住,你的肺部感染严重,若是不用此法消去些炎症,便无法退烧。”
剧痛之下,洛君翊根本听不进舒妍说的任何一句话,穴位瞬间被冲开,洛君翊翻身转向另一侧,捂住被剖开的伤口,蜷缩成一团,酒水混着血液浸染了原本素净的床单。
舒妍抿了抿唇,用力揽过洛君翊消瘦的脊背,含着哭腔:“翊儿,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洛君翊似是感受到了舒妍不同于以往的温度和态度,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身上依旧痛得阵阵痉挛。艰难地试着抬起手,他想去握握舒妍的手,告诉她,他没事,却发现剧痛过后,他竟没有一丝半点的力气。
慢慢地,合着香药,环着安宁的气息,洛君翊再次沉沉睡去。
舒妍熟练地处理着伤口,一丝一毫皆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大动作就会放大疼痛。
果不其然,次日,洛君翊便顺利的退了烧,脸色也好了不少。
几日来,因着舒妍的悉心照料,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有了愈合收口的趋势。
洛君翊又躺了约莫十几天之后终于彻底恢复了意识。睡醒之后,发现屋里没人,恰好天气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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