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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赛的获胜者是李恬儿?
柳天龙这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了。
他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你说这次大赛的得胜者是谁?”
那手下呐呐道:“李恬儿!”
柳天龙消失的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除了他同李恬儿并没与任何人知道。
所以此时他的手下才很不解。
明明亲自去观看了怎么还要让他回报?
而且看上去对李恬儿得到第一不像高兴的样子。
柳天龙再次确定了从属下嘴里说出的名字是李恬儿以后。
才深深的吸口气。
要那手下将这次大会所有的过程一个细节都不能落下的讲一遍。
之后的时间柳天龙的脸色就随着属下详细的叙述而变换着。
等属下讲完所有的一切。
柳天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李家那样心急火燎的将李恬儿叫回去了。
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可思议。
如果参加比试的是李恬儿。
那几天跟着自己在一起的是谁?
他可以确定,跟自己在一起的就是李恬儿。
一个人的长相也许能改变,但气质风韵言语的细节是从小养成的。在如何伪装,只要足够了解,细心观察也能够发现。
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李恬儿,瞒过所有人参加笔试并且获得获胜的自然另有其人。
或者未必是瞒过了所有人。
李泽光那个老匹夫应该知道吧。
再联想到他被人困在荒山里不由不怀疑这件事情就是李泽光整出来的。
但仔细一想又不对。
李泽光没道理这么做。
那个假李恬儿是用李家弟子的身份参与比试的。
李恬儿什么斤两他知道,李恬儿自己也知道。
既然有人能代替自己替李家争光。
并且还是用自己的名号,这样的好事直接告诉李恬儿。
她急着配合还来不及?
何必在想方设法的拖住她。
所以这件事情应该不是李泽光属意的。
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应该是那人拖住了李恬儿,然后同伙装成李恬儿混入李家。
这次比试有个细节。
就是当所有的弟子一入山连自己家的长辈都没见,就直接进行了一场打坐比试。
而胜出者就是这个假李恬儿。
所以就算当时李泽光知道了对方不是真的李恬儿。
为了不让欧阳家得第一,为了李家他也只会选择沉默。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这个冒充李恬儿的人没有在比试开始前直接跟李家交涉。
大概是怕李家不同意反倒打草惊蛇,因为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她真的能够获得胜出。
对于这次比试李家这次估计心里也有数,没有实力同欧阳家竞争的。
原本就没有争胜的心,拿他们不在意的条件引诱自然是难以成功的。
所以只能暗度成仓。一开始就惊艳出场,让李家看到好处,才能堵住李泽光的嘴。
只是也有一点疑惑。
对方想方设法的拖住了李恬儿,不想让李家发现。
那样回到原来的地方,人的样貌靠整容各种修饰能到仿制。
但性格习惯却不能。一路同行难道李家同队的就没有一个发现了异样?
或者说李家里面有内奸?
柳天龙会这样想。李泽光自然也不例外。
他此时真正阴沉着脸站在练武场上。
而这次所有参加比试的弟子都面色忐忑的站在那里。
“这就是全部的人?”
李信沉着的点头,一副诚恳认真地样子。
敲是这种姿态堵的李泽光够呛,但又发不出火。
只是越发觉得李信一点都不可信。没有李纯云贴心。
到底是那个贱人的种。
要是纯云在自己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这个李信却就这么干巴巴的回到了一句。
他也不能将原因挑破。
否则欧阳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只能悄悄的带着真正的女儿上天兆门去跟于礼解释。
通过天兆门出面将这件事情摆平。
原本他是想着让让真的李恬儿取代那个女人。
结果李恬儿躲的不见面,那女人还拿捏住了欧阳紫。
结果现在骑虎难下。
真是烦死人了。
他总得找个出气筒吧。
于是哼道:“大小姐突然出现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幸亏是恬儿,要是别人,难道我们李家就这么不中用随便谁都能混进李家的队伍里?恬儿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最后面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
那女孩猛然抬头,白皙的脸上还留着点点的类似疤痕的印子。
李信目光冰凉,凭李泽光的性格即便知道这个女孩是无辜的,她的下场也好不了。
但所谓父债子偿。
当年不过是他母亲的错,但所有人都将怒火发到了他的身上。
现在也一样。虽然她是无辜的,但谁叫她身为李家管事之一的父亲,曾经对他羞辱漠视?
那女孩看到李泽光的神色,脸更白了。
已经害怕的话都说不清楚,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经过说完。
本来她还觉得自己是无辜的的,但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父亲以后。
他那种害怕苦恼的神色让她的心顿时都凉透了。
同时更觉得委屈。
她有什么错。李恬儿是小姐,她打晕了自己顶替了,她有什么办法。
难道小姐是人她就不是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父亲说,谁叫她倒霉呢?
果然李泽光在听了前因后果后。
不仅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她。
就那么巧她身上就出了黑斑?
怎么看似乎都是对方早已经谋划好的。
先是让她出了斑。只能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见人。
然后利用这一点一路混进李家的队伍进入天兆门。
也不对,她还顶着自己女儿的脸了。
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的。
在哪家整容能整出这样的效果。
这个。跑远了。
李泽光将跑偏的思想拉回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那女孩:“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女孩连忙跪下:“家主,全都是凌燕错,求家主责罚!”
心里却充满了怨岔,她有什么错。
错的明明的你的女儿。
简直是有毛病。大大方方的出现多好。非要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但父亲说了,万一事情暴露不许辩解,要第一时间下跪认错。
果然李泽光的神色缓了缓:“这件事小姐也有错。我也不会只罚你,无规矩不成方圆,要防患于未然,要是这次不严惩,其他人有样学样被外人钻了空子,造成了家族的损失就晚了。所以我现在罚你去牢崖思过,你甘愿吗?”
叫凌燕的女子脸色一白,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能死死的握着拳头:“凌燕甘愿受罚!”
牢崖。一听名字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又阴又冷,饭菜都得自己做。除了一个送柴米的老婆子,常年没有人烟。
去壁过的弟子除了一床铺盖什么都不能带。
还得每日抄书。
这种苦行僧的日子谁喜欢过。
更重要的是,牢崖有一种不成为的规定,进入的人最少都得待够一年。
这样的处罚对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其实是很重的。
难怪凌燕心里愤恨。
但谁叫人家李恬儿的亲爸是家主,她爸不是呢?
就这样凌燕怀着一身的怨气被带走了。
而李恬儿到了晚间也回来了。
自从知道有这个女儿存在后。李泽光还是第一次动手打她。
李恬儿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由捂着连低头不语。
但眼泪却在那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泽光见她这样的也有些心软。
但究竟意难平:“你知道错了吗?”
李恬儿心里都快恨死了。
将她丢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十几年不闻不问。
认她回来也不过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
他凭什么打她,他配吗?
但此时李恬儿只能将满腹的恨意压下。
只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爸爸,恬儿知错了!”
她在回来的路上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就明白了这里面的厉害。
她和李家都被人耍了。
“但错已经铸成,您就是打死女儿也没用。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
李泽光哼了一声,但心情依旧好了很多。
觉得李恬儿还算贴心。
不像李信那个臭小子。
不知道每日忙什么。
父女两嘀嘀咕咕到半夜。
李信这冷笑着看着李泽光房间里的一只亮着的灯光。
他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难道还指望他帮他出主意?
何况李家越乱越好。
他打算明天等李泽光带着李恬儿走了,他也动身去huā家。
争取赶快将这门亲事定下来。
省得哪天李泽光为了自己的利益随便弄个女人来搪塞。
而且通过今天的事情,李泽光自然会怀疑李家是不是出了内鬼。
否则那个凌燕为什么偏偏就那么凑巧浑身长斑?
虽然他根本查不出什么,但只要有这个怀疑他就好出手了这只是开始。
他要离泽光将自己的心腹都亲手剪出,给他掌控李家腾路。
果然第二天一早。
李泽光叫来自己的心腹嘱咐了半晌。
然后带着李恬儿动身去了天兆门。
因为事情急迫。
李信他们走了两天的路,他们不到一天就到了。
李恬儿还是第一次来天兆门。
看着对方这样的气势不由心里艳羡。
从内心里她其实也更倾向嫁给那个不知道是圆是方的少门主。
柳天龙那个老色,鬼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伺候了。
可是那人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
而这种遗憾在亲眼见到于礼的风姿时,就变成了不甘心。
老子都这样出色。
更年轻的儿子该是怎样的英俊〖勃〗发?
李恬儿心下抑郁。
但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来。
只是一副温婉羞涩的少女形象。
虽然她早过了二十岁了。
“于伯伯,爸爸不好意思跟您说,但这件事情却又不能瞒着你们,所以恬儿只能亲自过来了。”
只是她很奇怪看到自己,于礼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明明那个假的还在这里。
但此时她也顾不上想这些。
只能按照之前备好的话道:“您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
于礼温和的笑笑:“你其实看出来了。我一点都不惊讶,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那个人已经走了!”
“走,走了?”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打定主意让李恬儿出头更好说话的的李泽光终于忍不住开口。
“是的。就在你们离开的当天下下午就走了!”
李泽光觉得自己的脑子转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于礼淡淡的笑了一下。
“于某本事不济没什么可教她的。她自然就走了!”
“啊?”这下李恬儿也无法保持镇定。
天级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整个古武界现在也不过三个。
比大熊猫都珍贵。
厉害的用脑壳想都知道。
这样说不是开玩笑吗。
但于礼是什么身份,他无缘无故的开这种玩笑做什么?
就算他人其实平时幽默风趣。但也不会跟他们两个这个外人开玩笑。
所以于礼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那人很厉害?
厉害到于礼都无可奈何,即便知道她是冒名顶替也都没有办法,放任她在天兆门来去自如。
大概这样的想法过于惊悚。
让李恬儿父女决定将这件事情驱逐脑海。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们李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和父亲是诚心弥补的,我知道您的身份地位,也用不上我们帮忙,但还是希望如果有机会可以给我们李家一个赎罪的机会。到底我们为您带来麻烦了!”
李恬儿语气诚恳,穿着了见圆领黑边的小礼服裙。黑亮的长发绑成了马尾利落而青春的垂着。
一张明艳无双的脸上带着大方而温和的笑意。
正是家里有儿子的大人们都喜欢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眉宇间那淡淡媚意,于礼说不定也会对她心生好感。
于礼笑笑:“那就劳烦李门主了!”
李泽光连忙道应该的。
但心里却觉得堵的慌。
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啊。
按照他的计划,带上女儿过来拆穿那个冒牌货。
诚恳的承认错误,并且一副不怕李家出丑,只为了天兆门不受歹人蒙骗的高风亮节的姿态。
然后为了弥补他们的过错留下女儿善后,帮忙。
没想到一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那个冒牌货自己走了。
为什么啊?
先是折腾的整成自己女儿的模样。费劲辛苦的顶替来参加比试,千难万难的得了第一。
然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
这不是神经病吗?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不想要当初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我就算挖地三尺也找到真的李恬儿塞进来啊。
这么好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是气死人的节奏啊。
在这样的打击下,还好自己女儿激灵说了那样冠冕堂皇又极大拉升好感值的话。
结果于礼就这样敷衍了?
这一趟连油钱都没捞回来啊。
于是窝了一肚子火的李泽光面上不显,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时候在生气。
李恬儿也不想这时候凑上去当出气筒。
两人并几个高手弟子匆匆往外走着。
却在出于门的时候同一队穿着天兆门紫色弟子服饰的人迎面遇到。
那群人里有个极为显然的存在。
不但是因为就他一个人没有穿天兆门的弟子服饰。
一身白色西服,身形高瘦。体态风liú。
更因为那张夺天地造化的脸。
一眼望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形容词,就是美。
再看还是美。
除了这个词再也找不出更合适的。
如果不是他瘦高的身形,利落的短发。
那样一张脸比美貌的女子还要妩媚。
最起码比之李恬儿也丝毫不差。
李泽光心里念头极闪,在猜测这人的身份。
看周围那些天兆门高级弟子众星捧月的架势,再结合这男子的年纪。以及那一身无以伦比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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