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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但能出入竹婉居的人又岂是简单的。按照他本来的性子,那些话都是不会说的,只他如今也到了要成亲的年纪,受父母的耳濡目染,再加上有悦珍不明显的敲打,二郎一心也想找寻一个能与之心心相印,相携一生的人。看到他二人感情如此好,古稀之年也能相依相伴,羡慕的同时也实在不愿那老夫人为老丈的任性忧心,是以才忍不住劝说几句,可太得罪人的话,他却也是不愿说的。
“哼,你小子知道什么,老头我若不去赴约,会让老对头笑话我胆小,输了不敢再来比过的,老头我一辈子没服过输,难道老了老了,还要让人笑话一场不成,这个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的。对男人而言,信义大过天,声名、地位若是不重要的话,你干嘛还巴巴的来找方老头,说穿了还不是想借人家的名气,倘若能成功拜师,从此就一飞冲天了!”老者没好气地摸着胡子道,一脸的不屑,似乎在说,你跟外面那些伪君子有什么两样,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劝人不要为虚名所累,自己却又为了虚名前来拜师。
二郎也不气恼,依旧是那副温润和煦的样子,脸上带着浅笑,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说:“学生的确是前来拜师的,的确也是庸庸碌碌为虚名所累的人中的一员,因为学生心中有很想要保护的人,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地保护想保护的人。”
别看二郎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和的好说话的老好人样,其实内心里却是最冷情的。连李三智夫妻也不知道,二郎自小聪慧,很小就记事了,柳氏第二次流产时,二郎虽只是几岁大的孩子,却已经记事了,那也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妹妹,到现在他偶尔都会想,那个妹妹若是也长大成人的话,会不会也像悦珍那般可爱、可人疼,没人知道,他之所以对悦珍那般疼爱是带着了另外一份宠妹之心的。他永远都记得冯氏那天在得知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后说的话“哼,贱人生的小贱人,生出来没准也跟她爹娘一样是生来克我的,死了也好,柳氏那贱人怎么也不死,我巴不得老三那蠢货当鳏夫,免得浪费了家里的口粮、、、”那时,冯氏正好得了场风寒,又怨上了李三智,日日磋磨挺着大肚子的柳氏,使得柳氏早产,若是冯氏请医及时的话,那孩子兴许是有救的。若不是那次后,柳老太太雷霆大怒,带着女儿、儿子儿媳到李家狠闹了一场,冯氏此后不敢轻易折腾怀孕的媳妇,那么下面的弟弟妹妹可能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
打那以后,二郎迅速地成熟起来,不再跟村里的孩子们疯玩,李老头想后代子孙光宗耀祖,偏爱会读书的孙辈,他便缠着柳氏教他认字,故意在李老头面前显露读书的天份,果然,李老头不顾冯氏的反对让他去进学。之后,他不动声色地护着弟弟妹妹,故意在父亲面前透漏冯氏对他们总总的不好和忽视,一步一步地改变冯氏在父亲心中的形象,他知道,父亲很紧张冯氏,渴望得到冯氏的关怀,他甚至怀疑过在妻儿和母亲之间,父亲会怎么选择,会不会选择冯氏?他还太小了,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挂着温和的面具,讨好李老头,讨好夫子,讨好村中有名望的人,渐渐地便成了习惯。其实他骨子里是淡漠的,除了父母弟妹柳家人外,谁都没放在心上。所以,在时机成熟时,他毫不犹豫地让人在李老头面前透漏出大郎几个得他看重的孙子其实是草包,之前,大郎几个能在学堂混得好可多得他呢,他可是常常主动帮堂哥堂弟写夫子文章好让堂兄弟们去玩,同窗们谁不夸他;他亲眼看见过陈氏找大夫,知道陈氏的胎儿本就不保,知道紫珍是冤枉的,可那又如何呢?欺负了自家人的人迟早也要还来的。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若是要不断地不折手段才能向上爬,才能保护父母弟妹的话,他一定会做的。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坚定,挺拔如松的少年,方大儒精神恍惚,仿若看到了若干年前的自己,他似乎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也曾有过想要保护的人,可那个人没等他强大到能保护她的程度时就用命保护了自己。此刻,他很想帮帮这样一个跟自己有着一样理想的人,想这个少年不像自己这般留有遗憾。
接下来,一老一少,一问一答,场面很是和睦,聪明如二郎到了这会又岂会不知眼前老者的身份呢!等到柳小舅找来时,人家已经拜师了,一向镇定的柳小舅都忍不住“大惊失色”了!
ps:抱歉,昨〖日〗本来计划是要更的,可电脑却坏了,今天跑了大半个深圳才找到维修点修好我的本本,这不,一回来偶就开始码字了!原谅偶吧,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