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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笑脸的对无言说。
“首长好!”我正好无言说着话,没注意到从哪窜出来一个年轻战士,他一身绿色的军装,对着我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着实把我给下了一条。
“好!好!”我头一次被人行军礼叫首长,吓得我竟傻里吧唧地举起右手回了他一个军礼,惹得一旁的吴艳破天荒第一次哈哈大笑。
小战士将车钥匙交给了我,我爬上驾驶座,看见汽车挡风玻璃的左下角放着一块长条的牌子,我好奇的拿在手上研究了起来,上面写着“卫戍区警卫师”。
“什么鬼?”我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还没看个仔细,我就听见有人敲我的车窗,于是我把牌子放回原位,放下车窗,看见吴艳正站在我的车门边上,她一脸无奈滴对我说:“你能不能别让人一眼就觉得你这车是借来的,或者偷来的?”
我知道,一定是刚才我拿起牌子研究的时候被吴艳看到了,我心想你还真事,于是不耐烦地对她说:“知道了!”
说完我想升起车窗,却被吴艳用手压住了,她说:“对了,再和你说一点,这辆车在首都很多地方都畅行无阻,但是有些不该去的地方别去,这里毕竟是首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知道了!”我再一次不耐烦地回答吴艳,然后摁下了车窗按钮。这一次,吴艳没有阻拦我,将车窗关严实以后,我赶紧一脚油门将车开走,省的吴艳又想起什么啰里八嗦的,直到从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吴艳的身影,我才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来首都,一时间竟不知道去哪里好。自从离开小镇以后,各种古物我是没少见,因此对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首都的名胜古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肚子里搜刮了一遍,唯一能想到的首都路名就只有长安街了,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既然是街那就一定有商场,很久没逛商场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将两张黑卡塞到了口袋里,一张是吴瑶给我的,而另一张则是凌少给我的。于是我打开手机的导航,将目的设为长安街,然后重新将车开上了马路。
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我开着车窗,迎面而来的清风让我感到心旷神怡的,心情也一下子变得大好。
早就听说首都堵车厉害,亲身经历,果然名不虚传,我看周围还不像进入市区的样子,道路已经堵上了。不过这并无影响我的心情,我手里夹着烟,嘴上哼着小曲,随着车流走走停停的。当手机导航播出“左转,进入长安街,本次导航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长安街上倒是一点不堵,虽然车流量很大。开了一段距离,我发现对面似乎有个大型的商业区,于是我准备在下一个路口掉头,可是连着开过了两个路口,路口都挂着禁止左转的交通标示牌,更别提掉头了。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说一哥们为了在首都开车方便,弄了好几块政府机关的假牌子放在车前,他和同在车上的朋友吹嘘,有这些牌子,即便是在长安街上调头,警察也不会干涉。于是我心血来潮地也想试上一试,心想他那假的行,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于是我将汽车挪到了最左边的车道,开到路口的时候我看见果然又是不能左转,路口还有一名警察正在指挥交通。由于对面车道车流量也很大,而且车速很快,我一时间掉转不过去。我索性打开左转方向灯,恶作剧般的将车停到了交警的面前。我见交警看了我一眼我的车牌和挡风玻璃下的牌子,然后竟然转过身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他的这一举动让我更加的得意了,要不是这几天我真闲得蛋疼,我不会挑衅般地对着交警摁响喇叭的。喇叭虽然只响了一下,但是摁完我就后悔了,心想不该惹事的。令我没想到的是,交警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走到了马路的中间然后将对面车道的汽车一辆一辆拦停,之后对我做了一个左转的手势。
我调转车头,往回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将车拐进了商业街边上的小路。我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商店一头钻了进去。看来逛商场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走马观花地逛了两层之后我就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我从商场里出来,重新坐上了汽车。
“找吃的,民以食为天。”我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但是首都实在人生地不熟的,于是我打开手机上网搜寻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叫做“后海”的地方,说是晚上酒吧聚集的地方,以我的经验,有酒吧的地方就一定有饭店,这是一条产业链也更是一条时间链。于是我设好导航,向着“后海”开了过去。
到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后海”不是海,而是一个湖,刚才我还纳闷呢,没听说首都临海啊,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一个湖称为海呢?
我沿着湖岸走了一圈,由于时间尚早,很多酒吧还在做开业前的准备,更有些连大门都紧锁着。我找了一家已经开门营业的做西式简餐的餐厅,这家店吸引我的是他们有一串临湖的露天座位。
我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然后点了一个最小寸的披萨,要了一大杯可乐。
我一边吃着晚餐,一边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忽然听见有人对我说:“先生,你一个人吗?”听口音,应该是当地人。
我抬起头,看见一名打扮时髦的女子正低头看着我,她穿着米色风衣,烫着长长的波浪,脸上正带着礼貌的微笑。她看上去一副很有教养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和我搭话有什么事情。出于礼貌,我问她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坐这吗?”她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刚才我来的时候还有几张空桌的,这会儿已经满员了,原来是想要拼桌的,看来是我太敏感了,于是我笑了笑对她说:“当然可以,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