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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哪怕是亲人之间也是,你们俩竟然不顾身份不顾一切的在一起,若不是真爱,若不是情难自禁,又怎么会做这样危险的等同于自杀的举动?
小浓浓不懂,所以她纠结难过又怨恨,因为小浓浓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个被封建思想教导的孩子。
但她毕竟不是小浓浓,她是个现代人,见惯了各种灯红酒绿,各种人物关系,在开放而和平的现代,真爱是不会被限制的,但真爱也不能作出违背道德的事情,在现代塔阳和乌萨婧的关系都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现代人都不敢轻易尝试,何况在古代?
也从侧面来说,这俩人也真够胆大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萨塔浓虽然也闹心他们这种关系,可以个是亲妈,一个是亲爹,她根本无力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了不是吗?
萨塔浓豁达的道:“我管不了你们的事情,这么多年我也想开了,有一句话叫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现在换一句,父母自有父母福,你们的事情实在不是我该管该心烦的,你们虽然不对,却是因为真情,我说什么都不对,毕竟若要没有你们相爱,也没有我,我的身体里毕竟流淌着你们俩的血,我无法赞同你们的行为,却也不能否定你们。既然管不了,那我也就不管了。”
塔阳简直要被萨塔浓这番言论给惊到了,他差点喜极而泣。
在他心里,乌萨婧是他的妻子,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谁也不能替代!他们不惧怕任何阻碍他们的人,不在乎任何咒骂他们道德沦丧的人,但他们不能不在乎他们的女儿怎么看他们。
塔阳甚至想好了,若是萨塔浓坚决反对,他为了孩子,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找个深山老林,慢慢老去,直到死去。只要孩子心里好受,只要宝宝不怨恨他。
但这可真是柳暗花明,他和阿婧的女儿,历经了六年多的颠沛流离,竟然变得如此豁达开朗,实在是意外之喜了。
“父王,我母王还好吗?”萨塔浓情不自禁的问道,想到记忆中的那个永远张扬的光芒万丈的女人,萨塔浓一阵恍惚,只怕也只有母王那样的女子,才会叫天下男子尽是神魂颠倒吧。
难怪父王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上母亲。
塔阳欣慰的抚摸着萨塔浓的脸颊,脉脉温情流淌在父女之间,哽咽笑道:“好,你母王好着呢,就是有时候想你。”
塔阳并不敢告诉萨塔浓,从乌萨塔浓消失的那天起,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乌萨婧。他被乌萨婧在心里除名了。不论他如何请求,如何想方设法,都没能见到乌萨婧一面。
他知道,乌萨婧和他一样,因为女儿的抗拒和情绪而煎熬着,这种煎熬从乌萨塔浓消失的那一刻变成了无法忽视的隔阂。
乌萨婧恨着自己,恨着塔阳,疯狂的思念着女儿,然后断绝了和塔阳的一切联系。她从来都是那么雷厉风行的女人,决不允许自己后悔。可乌萨塔浓打破了乌萨婧的行事风格,乌萨婧在和塔阳相爱这件事上后悔了。
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子,她失去了女儿。
塔阳一夜之间等同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可以想象他的煎熬并不会比乌萨婧少。
萨塔浓如儿时那般依赖的拉着塔阳的手,娇声道:“父王给母王送消息吧,把一切都告诉母王,告诉母王我还活着,告诉母王,我很想念她。”
塔阳安耐着激动到发麻的心,轻声道:“好,父王立刻通知你母王。”
萨塔浓因为想着其他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塔阳眼中的苦涩和担忧。萨塔浓高兴的声音忽然沉下去,有些发冷的道:“塔烈……”
塔阳一愣,表情飞快变化。生怕从萨塔浓的小嘴里说出来什么让他不能承受的话。毕竟塔烈可是横在他们一家三口之中的最大障碍。萨塔浓小时候可是一心向着她名义上的阿爹的。
塔阳嗓音发沉的道:“宝宝要说什么?”又想,让他退出吗?可是塔烈才是应该退出的那个人!他才应该躲的远远的!他才是盗取了别人幸福的刽子手!塔阳的内心在狂吼,可是却无法讲这些话说出来,他丝毫不敢伤害萨塔浓。
萨塔浓也飞快的看了眼塔阳,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塔烈他……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让母王和塔烈和离呢?”
塔阳愣住了,旋即便是巨大的狂喜道:“宝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萨塔浓想到了塔烈那么在乎乌萨拉的样子,对乌萨拉的百般维护和保护,心里就一阵膈应,难过和纠结,忍不住冷哼道:“我母王配得上天下间最好的男儿,若不能对我母王忠心,又怎么有资格与我母王比肩?塔烈他,他对我母亲有异心。”
塔阳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塔烈虽然当年做过错事,却绝不是个小人。”
萨塔浓忍不住反唇相讥:“不是小人?那父王告诉我,塔烈做了什么错事?”
塔阳哑口无言,要他怎么说出口,当年,应该和你母王在一起的,和你母王相爱的,甚至想要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入赘你母王王府的那个人,其实是他塔阳?!
可这一切,都被塔烈给破坏了!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塔烈一样承受了很多非议,他也很痛苦,甚至为了他所作的事情而付出了代价,塔烈是他的亲弟弟,塔阳即便恨极了他,却也不愿意在背后中伤他。
“宝宝不懂我们大人的事情。但塔烈绝对是疼爱宝宝的。”塔阳叹息一声,伸手想要安抚明显怒气增长的女儿,却被萨塔浓躲过了去。
萨塔浓冷声道:“我就是不懂才问的啊,请父王告诉浓浓,您要我如何相信对待伤害我的人却百般维护的塔烈?疼爱我?疼爱到明知道那个人要置我于死地,他还是依然维护她?塔烈就是这样疼爱我的?”
塔阳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