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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半生,而后投奔吕不韦幕府,深知有些人看似不起眼却绝不能惹,而且这些人往往有怪癖。
“小吏贪婪无知,叨扰了先生的雅致,晚辈在此赔罪,还望先生原谅则个。”
城门官跪在地上,向后扭着脖子,像是要扭转过来,脸上冷汗直流,他究竟干了什么蠢事。
“先生饶命,小人瞎了眼冒犯到您,还望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把我像个屁似的放了吧。”
磕头如捣蒜,地上浮土都被他压得结实。
木匠背着手搔痒,羊皮夹袄实在是不方便,挠痒痒必须伸到最里头。
终于抓到了,木匠脸上露出舒缓之色。吕义微微一怔,以为他在享受城门官的告饶的惨状,心道果然有怪癖,遂一掌将城门官脑浆打的开花。
“先生可满意。”
木匠睁开眼,看着倒在土里的城门官,脸上还露着惊恐的表情,似乎真的很怕死。
“你怎么把他杀了?”
木匠皱眉不悦道,墨家主张非攻兼爱,核心便是不杀生,因为祖师爷墨翟是小民出身,对下贱的小民小吏最为看重。
而眼下城门官虽不是木匠所杀,却因他而死,事实上令木匠犯了墨家不随意杀人的戒律。
吕义却不这么看,他心里笃定这些隐士老怪都有怪癖,他的师父便喜欢听妇人惨叫,为此躲在女囚室,连续听了十天女囚受刑出的惨叫。
“晚辈知道了”,吕义只当木匠没享受够,转身指着地上十几个士卒,“你们几个过来,跪地求饶,磕的越响越好。”
“我不管小的们事,都是城门令大人,是他命令我们攻击这位先生的,大人饶命啊。”
磕头求饶,然后被一掌打的脑袋开花。士卒们看着城门官的惨样,吓得瘫软如泥,愣在原地哀嚎求饶。
“唉,老夫原谅他们了,你回去吧。”
木匠迈出半步,手如铁爪扳住吕义的步伐,生生将他止住。吕义回一瞥,战意不禁涌上。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凡是武人无不喜欢与人对战,何况吕义好容易遇见木匠这种隐士。
先前遵循吕不韦命令与木匠低眉下眼求和,吕义已有忿意,木匠将他扳住,被他视作出招。
“腾”
吕义的袍子迅鼓起来,像是里面有个鼓风机,一股罡气逐渐罩在吕义身周三尺,地上尘土无风吹起。
“嗯,先天罡气!”
木匠急忙运劲对抗。他虽然内劲深厚,然而少有实战,经验不足,拙略一招,胸前露出一大块破绽。
“厮,以攻为守,不惜自伤,难道是兵家前辈。”
吕义当木匠故意如此,行兵家一往无前鱼死网破的共死招数,起身回防,两股真气对撞,掀起一大片尘土。
“嘀律律”
就在这时,木匠的宝贝坐骑急了,一路上他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今个却耽误良久。
马爷要飙,尥蹶子嘶吼,眼睛盯上前面四个同类,怎敢比它个子还高,找打。
一蹄子踹上去,四匹枣红马虽然拉着车,但丝毫不在意,蹄子不好出,那就上牙咬。
“嘀律律”
五马分尸难见,五马混战更难见。看客们兴趣更甚,不再看两大高手过招,纷纷盯着五金马对战枣红马。
“快,拉着老夫的脑袋。”
五马大战固然好看,可车上还坐着秦国右丞相吕不韦呢,车子上下颠簸,吕不韦像坐过山车,好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