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然是怕你死了,我大秦背黑锅呀。”李逍遥澹澹道。
叶鼎之被冥河当做继承者来培养,自然不是蠢人,他明白李逍遥话中的意思,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冷冷道:“但若这是你大秦故意为之呢?派黑冰台来暗杀我,又派你来救我,以此来嫁祸中原三国?”
“你要是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总之,你自己保重吧,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言罢,李逍遥就走了,他看出了叶鼎之的愤怒,也明白刚刚的话并不是他的真心话,所以他也点到为止,并不需要什么都说透。
李逍遥走后,叶鼎之铁青着一张脸,对莫棋宣和冥铁扇吩咐道:“关于咱们被埋伏一事,一定要咬死是黑冰台干的,否则的话咱们此行恐怕会有危险。”
冥铁扇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鼎之,你的意思是暗杀咱们的人,是联军方派来的?这怎么可能?”
“没有证据,我也不能确定,但咬定是黑冰台干的,对我们没有任何坏处。”
经过一次暗杀之后,叶鼎之也小心了很多,才进入泰山就召来一名大宗师,以及十几名高手,并让大宗师在暗中保护自己。
叶鼎之本以为这一路可能会不平静,可直到进入明军大营,也没有任何波澜,也让叶鼎之怀疑之前的暗杀,会不会真是黑冰台自导自演的?
叶鼎之抵达东郡时,距离之前的大战,已经过去了十天,而在这十天内,东郡局势却再次发生了转变。
之前因为乐毅的计谋,白起、黄飞虎纷纷北撤,贾复也在顿丘小败一场,并且身受重伤,兵权也被交接给了李存孝,所以秦军整体上处于防御状态。
乐毅本以为秦军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李存孝才接过兵权不久,秦军立刻就发起了反击。
白起和黄飞虎都率军直奔白马而来,只有李存孝依旧留在顿丘,按兵不动,好似还在休整大军。
白起和黄飞虎的举动,逼得乐毅不得不从将殷纣从燕县调来,以防止白马的守军数量不足。
另外,顿丘的李存孝虽没动,但乐毅却不得不防,毕竟李存孝三千飞虎军,就能抵挡五万魏明联军,现在他手上又多了两万大军,他的威胁丝毫不下白起。
东郡,白马。
乐毅本来为战事头疼不已,却得知叶鼎之来了东郡,并在途中遇到过一次暗杀时,他下意识以为是荀攸派人做的,连忙找来荀攸询问是不是他干的。
荀攸也很委屈,他确实有这个心,也付诸了行动,但目标并不是叶鼎之啊,毕竟牛鸿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却去暗杀叶鼎之,那不是舍近求远嘛。
听了荀攸的解释后,乐毅觉得很有道理,也相信不是他干的,但不是荀攸又会是谁呢?
难道和叶鼎之说的那样,真是黑冰台的人干的吗?
可是这没道理呀。
乐毅觉得肯定不太可能是黑冰台干的,毕竟大秦已经和魔门达成协议,黑冰台这时候暗杀叶鼎之,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至于究竟是谁?大概率可能是曹魏的人干的,毕竟拉魔门下水,确实也是曹魏自救的一大方式。
而且刺杀过叶鼎之一次,之后
但既然叶鼎之咬死是黑冰台干的,那乐毅自然也乐意见到这样的局面。
乐毅和荀攸相视一眼,都心口不宣,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谁也不要再提了。
“对了,军师,你不会真对牛鸿下手了吧?”
一念至此,乐毅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叶鼎之才遭遇暗杀,牛鸿若是也出事的话,恐怕会弄巧成拙啊。”
“大都督请安心,攸的目标并非牛鸿,而是另有其人,并且手脚很干净,绝不会让人怀疑到咱们身上。”荀攸澹笑着解释道。
听到荀攸这么说,乐毅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战场上的糟心事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在战场之外也输的一塌涂地啊。
另一边,叶鼎之带着冥铁扇,在进入明营后,简单交代了一些过来的经过,就准备带走牛鸿。
外公冥河、父亲牛莫忘、母亲冥铁扇,都希望牛鸿返回泰山,不要再参与中原大战了。
牛鸿本来也准备跟母亲一起走,但当得知母亲途中遭到黑冰台的暗杀,甚至差点死了之时,反而彻底被激怒,说什么都不愿意走,还说伤好了之后要给卑鄙的大秦一点颜色好看。
“娘,我不走,孩儿是绝对不会当逃兵的,我的腿伤,要不了一个月就能痊愈了,根本没必要回泰山养伤,这一路上颠簸可能还会引起伤口恶化。”
牛鸿一脸倔强的说道,眼中却尽是怒意。
冥铁扇和叶鼎之相视一眼,知道他们可能弄巧成拙了,但冥铁扇还是劝道:“鸿儿,你就算伤势痊愈又怎样?你是打得过贾复,还是李存孝啊?战场上的事交给你爹就行了,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
牛莫忘嘴角不由抽动起来,合着儿子重要,丈夫就不重要的是吧?还是玉面关心俺老牛啊。
无论冥铁扇和牛莫忘如何劝,牛鸿就是不愿意走。
冥铁扇也是暴脾气,当即就决定强行将其带走,却没想到突然有侍卫来报:“大将军,不好了,二将军他,他……”
牛莫忘脸色一变,一把拎起士兵,喝问道:“我二弟他怎么了?”
“二将军他伤势复发而亡了。”
“什么?”
牛莫忘顿时瞪大眼睛,悲怆的喊了‘二弟’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冲向二弟牛如意的病房。
冥铁扇见此,也顾不上带走牛鸿了,向侄子叶鼎之看去后,只见叶鼎之此时也是眉头紧皱,随后还冲她摇了摇头。
冥铁扇会意后,心中顿时一沉,反而更想带走儿子了,毕竟现在局势太过于复杂,真真假假的都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除了侄子和丈夫她都不知道该信谁了,又如何放心儿子留在这是非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