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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舒服得差点叫出来。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才真正察觉到风独幽是个身材修长的成年男子,她还是个葵水未至的“小姑娘”,自认苍老的灵魂竟然因为人家一个小小的暖心举动颤动不已,真是丢尽了老脸。
自认“老脸”的云英也是耐不住羞意上涌,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着,她还是用力扯了下双手,想要躲开风独幽幽深如深潭般的黑眸,里面像是有一个漩涡,能够将人的灵魂也一并吸进去。
练武之人的手劲哪里是云英这样的庄稼人能挣脱的,加之风独幽虽然对男女之事没经验,但凭着本心行事也是不愿放开的,握着云英冰凉的手心里就只想着给她暖暖,他又不是不负责。
直到两个的手掌温度几乎相同,风独幽这才放手。此时早就经历过思想剧烈斗争的“老人”已是首先兜不住浑身都热得快冒烟了。和风独幽单纯的目的不同,云英这“老灵魂”上辈子是经历过一场铭心刻骨情爱的人。虽然最后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和关平走的一样道,但她毕竟爱过,知道两情相悦的感觉。被风独幽这么珍视着,那种心扑通扑通乱跳的感觉竟然回来了。
感觉回来了,她自然而然就偷偷观察了风独幽的面貌气质,可惜地发现,不管是长相还有气质,他都能称得上是优质男人。再结合四年前和这些天了解到的风独幽性格,这样的好男人要是放过了还哪找去?
坚定了自己的立场,云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取了包袱放到亭子中的桌上,打开:“这里面是你上次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房契、地契,胡伯一家很能干,总共给你赚了两千两白银,银票都在这儿,你待会儿收着还给人家。还有这金钗,我看着就不像是凡品,咱们这小地方可戴不出门,你在哪买的去试试能不能退的?……”
“你都收着。”
“岐山下那片田的庄子三年前我减了一部分租子,都让他们轮着种玉米和油菜……啊?刚才你说话了?”云英又说了两句,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刚才有一声清朗的男声加入了进来。
“我不是哑巴。”风独幽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不管别人眼神多么异样,他就是没开口的谷欠望,可听着云英唠唠叨叨,他就会不自觉的说话出声;就像在京城那些晚上,他一个人独自拿着红彤彤的苹果一字一句练习说话的感觉。
风独幽的语速慢,语句也都不长,但胜在发音准确,每一个字都像是清泉敲打在山涧间,空灵清朗,让云英听得心花怒放,眉眼弯得如新月,探过身子凑到风独幽面前,眼对眼、鼻对鼻:“我就说嘛,明明我都听你说过话的怎么会是哑巴呢?那些三姑六婆们要是知道她们完全是白担心我了,一定很失望吧,呵呵……”
云英自己都没发现,从小到大,她在李家村都是维持着一副柔弱逆来顺受的表象;而到了西山范围,她会下意识释放本性,笑得也比平日肆意多了。也正是这份“本性”,让风独幽记了这么些年。又见到她这个样子的笑脸,风独幽也跟着柔了眉眼:“这些你收着。”
他是说桌上的那些东西,云英看了眼,固执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岐山别庄主人是什么关系,但人家的东西咱们不能乱拿;还有这簪子,花的钱可都是你的,又不能正大光明戴着,银钱花一分就少一分,干嘛那么浪费。请离叔或是震叔拿去退了,崭新的没准还能原价呢。”
“我说,你都收着,聘礼!”风独幽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起身站到了亭子边上,他这几年只是偶尔在夜里时想到耐心教他说话的云英才会自言自语几句,让他一时把心里头要说的话劝说出来还真是困难,无力懊丧后,干脆掏出了腰间随身炭笔给云英写道:
我出生京城,生于毒日,被视为不祥之人,年幼被弃。这岐山别庄便是囚我之所,亦是我安身之处。既要聘你为妻,自当倾我所有,愿以此囚笼为聘,聘你陪我监禁余生,可否?
云英被几乎戳破白纸的笔迹给吓了一跳,“毒日”一说云英当然听人说了不少,好像罗家岙就有个出生在五月初五那日的孩子被家人给丢了,理由就是生在“毒日”克父克母。云英也看过风独幽的生辰八字,可从未往这方面想过,现在貌似让风独幽记起什么伤心事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