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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黑线这就是最后的办法吗
颜溪觉得西门筑这个小气鬼是不可能帮她去搜寻关于蔚若姐姐的事情的算了算了他也不勤快不要他这只懒虫给他费心思了还是自己出去摸索摸索吧
什么怕她有危险啊她有这么弱爆了吗再说总不能因为害怕未知的危险就哪里也不去什么事情也不做吧再三叮嘱自己要小心谨慎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吧
颜溪换上黑色夜行衣溜了出去
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应该是花誉楼她就不信她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查不到
“娘的老子在这里也算是个老前辈了别仗着老鸨子对你点喜爱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得很了”一个看起來二十七八岁上下的男人一边在后院提水一边骂骂咧咧着他似乎还不解气“娘的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一兔儿爷比那一窝鸡都不如还对着老子大呼小叫”那男人一激动在手里的水桶啪的一声掉到井里面去了他受惊了似的伸长手去捡却沒想到后面还有更让他吃惊的事情
真的是后面他从月光照耀的井水里面看到了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后他“啊”的一声还沒叫出來头猛的就被人按进水里
紧接着他就沒沒动静了
阿福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他想叫发现自己的嘴也被人堵住了
“被按在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突然一个女声出现在阿福的耳畔
女子如画的眉目里带着点月光般的清冷嘴角扬起一个不知道是淡漠还是嘲讽的弧度淡淡地看向被捆住无法行动的阿福
单见到颜溪那一身夜行衣阿福就吓得有点哆嗦了连忙摇头
“敢大声叫喊我就敢像刚才那样这次就不仅是呛一下那么简单了”颜溪说完之后就伸出手把塞住阿福嘴巴的布条取了出來
“我问你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小舞的女子“
颜溪单刀直入地问却看到阿福摇了摇头
在他思索的时候颜溪也盯着他的面孔看了很久他的眼神实在不像在骗人而且被颜溪这样问到时他只是愣了一下也沒有特别惊讶的感觉
“你不是这里的老前辈吗”颜溪记得他曾这样说过
“可是……我也才來两个多月啊”
“什么”
“女侠你不知道吗这里的花誉楼已经不是以前的花誉楼了老鸨子换了上上下下的姑娘们也换了连我们这些下人都换了……”
“什么时候换的”
“三个月前吧”
三个月前蔚若姐姐不也死了三个月吗这是巧合吗
颜溪皱眉:“那以前的老鸨子和姑娘们呢”
“这个……”
“说”
“我也只是听到一点点说兴许这里的老鸨子得罪了人所以几乎是一夜之间这里的人就全部不见了……”
颜溪很清楚这样的集体不见在江湖上來说就是全部被杀了
“官府查出來是谁干的吗”
“沒人报案啊……这些人的家人或者亲密一点的朋友也都消失了”
“官府就沒主动查吗这么大的案子”
阿福摇摇头
颜溪皱起眉头看來问題大了
这么大的案子官府就算再昏庸也不至于不会采取行动若是让上级知道了这里的知县必然会牢底坐穿
唯一有可能的是这人也是官场中人或者说有官场中人作为同谋
当然也有可能这里的人不是操纵小舞的幕后者杀的是其他人得罪了某个人所以遭到如此的封杀
但就那个“三个月前”來说怎么着也很难让人觉得跟蔚若之死全无关系
“行了知道了”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來颜溪把阿福放了靠着破庙的墙壁静静沉思了良久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双眼睛如看猎物一般注视了她良久
眼睛的主人一身黑衣面容出奇的清秀他将狰狞的面具轻轻地戴到了脸上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而他也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把长长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粼粼的剑头在月下闪烁着清冷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