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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救?

    安远侯面色青黑,紧握着手里的匕首,布满阴霾的眼底透着凛然冷意:“你学医术是悬壶济世,救人于病难。如今空有一身本事却不愿意救人,留有一双手有何用?我儿日日躺在榻上生不如死,你也尝尝他那番滋味,便不会如此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每说一句话,安远侯便上前一步,靠近谢桥。

    谢桥并不畏惧,站在原地,脸上笑容不变。听他把话说的大义凛然,不禁失笑:“安远侯不知神农谷的谷规第一条便是不救大奸大恶之人?”

    安远侯夫人慌忙说道:“容小姐,我儿虽不是大善之人,与大奸大恶却不挨边,你是不是有所误会?”心中抱有一丝希望,怒瞪安远侯一眼,动辄拿刀威胁,只怕更加惹恼谢桥。

    安远侯不以为然,他觉得正是他态度强硬才致谢桥态度转变。心中冷笑,到底是惧怕他毁她双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死守着规矩,人活不成了,有何意义呢?容小姐是聪明人,就算治了大奸大恶之人,难道你祖师爷从地里蹦出来将你逐出师门?更何况,我儿他心地纯善,当不算违背谷规,亦是我们安远侯府的贵客。”说话间,已经站在离谢桥三步之远,眼中闪过狠辣的冷意,手指轻轻抚过锃亮的匕首,脸上露出森然之色:“我们是否做大奸大恶之人,但凭容小姐选择。”

    言外之意,谢桥若执意不肯救秦懿,他便要心狠手辣的毁了她!而她若屈服救治秦懿,那么便将她奉为座上宾。

    “人人如安远侯一般逼人就范,而我也如你们所愿屈服,那么日后是不是人人都如此恶霸行为?”谢桥眉眼疏冷,陡然,话音一转:“令公子若非大奸大恶,为何手脚筋骨被他人挑断?”

    安远侯面上冷沉,握着匕首的手青筋爆鼓,怒意勃发。眼见要动手,被一旁安远侯夫人紧紧的拽住他:“容小姐,你有所不知,秦蓦与懿儿是异母兄弟。他是什么性情的人,想必你有所耳闻,他杀起人来不问缘由,可怜的懿儿惨遭他毒手!若说是旁人还可以报复回去,可到底他是老爷的子嗣,亦是我的继子,他能狠手无情,我们却是极为看重亲情,断不能伤他分毫替懿儿讨公道。”说到为难处,潸然泪下。

    安远侯夫人将罪过推到秦蓦身上,并未细说秦懿为何会被秦蓦废掉,指摘秦蓦很辣无情,哭诉他们的无奈、委屈。

    谢桥心中冷笑,若非知晓他们的为人,也清楚寒潭寺秦蓦遭受埋伏一事,不明情况的人恐怕当真被她三言两语蒙骗。

    “为何我所知的情况与夫人所言截然相反?若说令公子是燮郡王所伤,倒是与一桩寒潭寺发生的刺杀符合。只不过我听闻是燮郡王遭受埋伏,幸而他有所准备,这才成功脱险,将意欲谋害他的人手脚筋骨斩断。”谢桥了悟道:“难道那个人就是令公子?”

    当面被揭穿,安远侯夫人脸上的血色尽褪,一片惨白。

    安远侯甩开夫人的手,眼中森冷的光芒掩不住宛如毒蛇一般狠毒之色:“何须与她废话!”手一挥,厉声道:“来人,将她绑起来!”

    护卫上前,意欲将谢桥捆绑起来。

    一道黑影霍然出现在谢桥的身前,手执剑鞘如电如箭般迅疾出手,只觉眼前一花,几声闷响护卫已经倒地。黑影当庭而立,脸带铁皮面具,浑身散发着冷冽寒气。

    无形的气势,令安远侯心生无穷的惧意,握着匕首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未曾料到谢桥身边会有如此厉害的人!

    四周陷入一片沉寂,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凝结成冰。

    谢桥看着她向辅国公要的人,满意一笑。想必就是军队里培育的隐卫,人虽不多却精。若人人都如此……眼底精芒闪烁。

    “大哥!”听到动静的秦隐走出来,看着庭院里的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眼底闪过愠怒,冷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安远侯夫人吓傻了,听见秦隐的声音,惊惶地走到他身边,颤声道:“二弟,我们来求容小姐给懿儿治病,你与她相熟,你替我们说说。大嫂求你了,我与你大哥只有懿儿一个孩子,他是我的命啊!”

    “求我?如此求人,令我大开眼界。”谢桥一挥手,黑影身形闪动,顿时消失在原地。

    安远侯一怔,四处张望,哪里还有那道黑影?

    “不……不是……”安远侯夫人想要解释,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安远侯方才的确发布施令,命令护卫将谢桥绑起来。若非是黑影的出现,只怕她的手筋给安远侯给挑断。

    谢桥冷笑一声,纤细的手指夹住匕首刀柄,从安远侯从中夺过匕首。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手指微微一抖,将匕首猛然塞回去,安远侯反应不及,刀刃紧握在手心,霎时鲜血直流。

    安远侯吃痛,立即松开手,匕首哐当落在地上。

    “啊——”

    猩红的血液自安远侯手心不断的流淌而下,安远侯夫人吓得放声尖叫。

    谢桥笑意浅淡,指着他的手,转瞬变了脸色,讶异道:“这么锋利的利器,今后安远侯还是妥善保管的好,莫要轻易拿出来,伤到旁人倒无妨,只怕伤着了自己!”

    安远侯目光似剑,可触及到谢桥眼底的讽刺,心中一寒。只见她摆弄着纤细的手指,轻描淡写的说一句话,全身陡然僵直,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侯爷想见识我属下的身手?”

    “你……”

    安远侯浑身颤抖着,脸剧烈抽搐,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惶恐。

    谢桥看着他宛如丧家犬一般,讥诮道:“有一无二,再有下一回……”谢桥脸上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幽幽地说道:“侯爷多保重!”

    安远侯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来:“贱人!”再无之前的嚣张得意,只余满腔翻涌的怒火,表情宛如困兽般狰狞。

    “大哥——”秦隐眉心一跳,便见谢桥指尖一道银光闪现,射在安远侯一处穴位,想要怒骂,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啧——快很准,倒是得我真传。”秦蓦站在墙头,负手而立,微风中吹拂,袍摆猎猎,墨发飞扬。微勾的嘴角,透着几分邪魅。

    安远侯双目圆瞪,咽喉深处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老爷,老爷——”安远侯夫人扶着安远侯,恨得咬牙切齿,横扫一眼众人,都不是她能惹的人,只得对秦隐怒骂道:“你大哥平素待你不差,却伙同外人谋害大哥,狼子野心,想要谋夺爵位?”

    秦隐抿紧薄唇,丝丝寒气自眉眼中沁出。

    安远侯夫人面色一白,悻悻然的说道:“容小姐好手段,不愿治懿儿也罢,为何中伤老爷?明日我便去问辅国公夫人要说法,看她如何处置!”说罢,怕被谢桥报复,当即拽着安远侯离开。

    秦蓦自墙上一跃而下,谢桥淡然一瞥,对秦隐点头示意,便转身回屋子。

    “她不适合你。”秦蓦没头没脑的突然对秦隐说道。

    秦隐莞尔:“我倒觉得她挺合适,稚儿、逸儿喜欢她,她也很照顾他们。”

    “你喜欢她?”秦蓦面色微冷,语气里饱含不悦。

    秦隐一怔,他并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也没用。”秦蓦抬手拍了拍秦隐的肩膀,直言不讳道:“你娶妻是照顾两个小的,她如今的身份,有空闲照顾他们?若是再出现要动刀子的人,住在别人府上好几日,非但帮不了忙,还添乱,让你们担心她。”

    秦隐并未去琢磨他的话,而是探究的目光打量秦蓦。这些话,并不像会从他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何时又说过这么长一大段话?

    “想要夺得美人,不是击退对手,而是击溃她这里的防线。”秦隐戳了戳秦蓦心口的位置。

    秦蓦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去往谢桥的屋子里。

    谢桥正在捣鼓药草,手背抹了抹头上的汗,指使着秦蓦道:“帮我把榻上的包袱拿过来。”

    秦蓦漆黑的目光逐渐深幽,头一回被人给命令,心下没有不快、恼怒,倒是升起一股陌生的异样感。待他去体会时,却转瞬即逝。随手将包袱拿起朝谢桥扔过来。

    谢桥面色一变,扔下木杵去接,依旧落了空。

    哐当——

    包袱里裹着的瓷瓶碎裂。

    秦蓦怔了怔,眼底难得的浮现一抹诧异,似乎没有想到谢桥接不到:“太弱。”

    谢桥脸一黑,弯身捡起包袱,里面的几个瓷瓶全都摔碎,装着的丸药混合在一起。谢桥看着一堆丸药,额头隐隐作痛,想大叫一声宣泄体内那团越烧越烈的怒火!

    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拼命压下那股子要迸发出来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埋头分辨。

    秦蓦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名叫‘无措’的感觉。

    站在原地,看着她一颗一颗的分装丸药,眼底闪过一抹懊恼。看着她放在一旁的捣药的木杵,沉吟片刻,拿起来替她将篓子里的药草捣成粉末。

    时间缓缓流逝,等秦蓦满头大汗将药草全数碾成粉末,手已经微微泛酸。这种酸涩感,他许久没有体验过,只有最初学武的时候。这些细致的体力活,不比他舞刀弄枪那么轻松。

    微微侧首,看向一旁的谢桥,昏黄的夕阳下,她手里抓着一把丸药,另一只手微微摊开,一粒丸药滚落在炕褥,歪靠在炕上的引枕上沉沉睡去。绯色霞光笼罩在她的身上,透着丝丝的暖意。

    秦蓦站在炕边,她眼底一排青色,脸上的布满疲倦之色。心头微不可察的似被一根细绵的针扎刺一下,传来细微的疼痛。

    她今日为秦稚、秦逸治病,劳累大半日,未曾好好歇息,他又给添乱。

    拿起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她的身上。拿过她手里的药丸,目光落在炕桌上她分放的几张宣纸,上面堆着丸药。

    一一拿在鼻端轻嗅,记住它们散发的气味,可气味几乎相近,令他很难分辨。

    秦蓦盛一碗清水,手里拿一颗谢桥分选出来的药丸,自包袱里一堆丸药里拿出一粒。轻嗅一下,气味完全想同,便放在下面并不与谢桥的放在一起,怕他分辨错。

    几刻钟过去,秦蓦方才选出二十几粒,鼻子几乎闻不出药丸的不同。拿出一块锦帕,遮清水擦拭鼻端,过片刻再重复分选。

    中间明秀进来过一次,被秦蓦打发出去。

    月上柳梢,秦蓦将丸药全都分辨好。抬眼看着眼前安稳恬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伸手想要抚摸她白皙的面庞,抚上的一瞬突然顿住,动作轻缓的将垂落在她面颊上的发丝,轻轻别在她的耳后。

    面颊微微发痒,谢桥蹭了蹭。秦蓦心里头莫名地发紧,伸出的那只手仿佛无处安放,故作替她盖被子。

    可——

    谢桥一个翻身,继续睡过去。

    秦蓦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他何时如此谨小慎微了?

    微凉的晚风自半开的窗棂吹进来,谢桥冷的瑟缩一下。秦蓦将窗子关好,四处张望一下,并无不妥之处,掩好门离开。

    轻轻的关门声传过来,沉睡中的谢桥,忽而睁开眼。

    垂目落在身上的薄被上,心里的情绪极为的复杂,他替她别发时惊醒她,那时醒过来想必都会尴尬。掀开薄被坐起身,打算将丸药分配好,明日里稚儿、逸儿要用,她要赶紧的选好。

    目光微微一顿,她选好的药丸下方分别各自堆放着药丸,包袱整齐的摆放在炕头。目光微微闪动,拿起一堆辨认,并没有选错。

    一旁放着一包捣好的药粉,朝地上望去,果然堆放切好的药草已经空了。

    谢桥眉宇间染着清愁,她不知道秦蓦为何突然转变,可这转变给她带来些许的压力。

    并非是他不好,除去他的脾性不说,只他郡王府里的重重危险,便令人难以应对。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时刻都活在尔虞我诈之中。

    叩叩——

    门扉被敲响。

    “进来。”谢桥扬声道。

    明秀提着食盒进来,打趣道:“当真给郡王猜着了,他让奴婢准备吃食,您此刻该醒了。”

    谢桥一愣,他怕是也知晓她再装睡,适才离开罢?

    “小姐,您不知道,郡王替您将丸药分辨的时候,吓奴婢一跳,他哪里是做这些细致活的人?怕是他自个也知晓,反反复复检查了两遍。他从未接触过药,能分选出来着实不易,恐怕明日里他的鼻子都嗅不出旁的气味了。”明秀说话间目光落在谢桥的身上,打量她神色的变化:“奴婢进来的时候被郡王赶出去,怕吵醒您,晚膳也未用。郡王这么体贴的一面,倒是少见。”最后感慨一句。

    谢桥端起茶水漱口,听闻这句话,目光一暗:“明日你给他送一瓶花露。”

    “好!”明秀爽利的应道,似怕谢桥反悔一般。

    谢桥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并没有如何不待见秦蓦,只是不喜他霸道的行事,不听从旁人的意见,我行我素。

    翌日一早,谢桥起身洗漱好,便去探望秦稚、秦逸,他们的情况良好。

    给他们服完药后,谢桥回到屋子里用早膳。

    明秀替谢桥盛一碗粥:“小姐,奴婢待您用完膳,便去给郡王送花露。”

    “什么花露?”秦蓦踏着晨光走来,淡薄的曦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辉。化去他身上的冷冽寒芒,幽暗深邃的眸子里仿佛隐有一丝暖意。

    “小姐说您昨日里闻一日的药,鼻子怕是不好使,吩咐奴婢给您送花露。”明秀嘴快道。

    谢桥瞪她一眼。

    明秀背着燮郡王对谢桥做一个鬼脸,转而对秦蓦道:“郡王怎得来这样早?用膳了么?”

    “军中演练。”秦蓦看着谢桥,伸手道:“花露。”

    “明秀。”

    “诶。”明秀给秦蓦添上碗筷,跑到内室将花露拿出来递给秦蓦:“郡王鼻子不适的时候闻一闻。”

    “多谢。”秦蓦将花露塞在怀中,沉默地用膳。

    谢桥抬头看他一眼,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他转变的未免太快?她都有点不适应!

    秦蓦仿佛没有看到谢桥盯着他,草草用完膳,突然说道:“我要去赈灾,半个月不会在京中。”

    谢桥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秦蓦深深地看她一眼,起身离开。在门口身形停顿一下,嗓音暗哑低醇:“你,没有要对我说的?”

    “嗯。”谢桥声音冷淡。

    秦蓦眼里划过一抹失望,阔步离开。清风吹拂在耳旁,传来她清冷的声音:“保重。”

    秦蓦薄唇微扬,心情似乎轻快起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离京的种种未知的危险,似乎并不是多么紧要的事。

    ——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秦稚、秦逸术后情况良好,并没有突发并发症与术后感染,只有秦稚第二日的时候发起低烧。

    谢桥一夜未免的守在一旁,第三日的时候总算是退下来,精神状态也极佳。

    秦稚、秦逸从醒来开始,特别的兴奋。

    因为,他们兄弟两个分开了!

    “姐姐,你真的好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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