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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重建,还婉转地说出了“不要再把坚船利炮当做奇技淫巧”的话,算是难得地迈出了一大步。
最后,他还借兴阳县令的例子提醒人们要知道底线在哪里。两百年对于一个封建王朝来说算是生命历程的三分之二,即将步入暮年的大瑞已经禁不起折腾了,但愿那些皇子在争权夺利时不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来。
萧靖并不指望每位读者都能理解他。事实上,这篇文章发出之后一定会有大量的学究和腐儒对镜报的论调不满——许多固有的观念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扭转过来的,恐怕只有一些非常开明的人才能接受那些极为超前的说法。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这几天报社应该会收到像雪片一样多的批评信件吧?
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萧靖不由得摇头苦笑。
他倒是能够以休养的名义在夏家躲几天清闲,可小雅她们就要吃苦了。
没办法,有些事即便很难也要做,谁让自己是穿越者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邮差”,萧靖一定要把很多思想传递过来,而他一直以来采用的已是最温和、最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至于别人怎么看——这并不重要。
再说,现在有夏家当他的后盾,只要他别整天离经叛道地发些“狂悖之言”,这天底下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就在他慨叹过自己的使命又喝了口茶准备润润喉咙的时候,一个下人敲门进来,躬身道:“姑爷,外面有位凌公子说要见您,老爷已经把人请进来了,您看......”
萧靖差点把一口茶喷到仆役的脸上。
这货也太憨直了吧,老子都把编辑部让给你借宿了,你还要怎样?这还有追到人家请见的,你就算再怎么想傍上夏家也不至于做到这份上吧?
虽然心中有上万头神兽奔腾而过,他还是整理好了衣冠、随来人一起走向了花厅。
“两日不见,萧兄的气色好了很多,夏家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一看到萧靖,陈仲文便笑道:“凌某也看了今日的报纸,天下间敢做敢言的果然还是只有镜报,实在让人佩服。”
萧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凌公子谬赞了,这本就是该当的事,责无旁贷。倒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陈仲文似乎知道自己是个不太受欢迎的客人,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反而凑得离萧靖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凌某近来得到了一些消息,挖一挖应该是很好的新闻,所以在下不敢擅专,特意来和萧社长参详一番。”
“唔,就这事啊?”萧靖仰头打了个哈欠,摆手道:“萧某才从北方回来没几天,这还没缓过劲来。郎中说若不好好调养,怕是要积劳成疾......要不是突发的急事,且放一放吧。”
陈仲文顿时面露失望之色,摇头道:“本以为足下听到有好新闻定会感兴趣,更何况这还是几年前河东大旱的秘辛......算了,就如萧社长所言,过些时日再谈不迟。”
说着他便起身作势要走,谁知他刚刚站直身子,萧靖留客的话语已然冲口而出:
“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