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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三层高的食盒。
他殷勤的送到小孩面前,一脸慈祥的道:“这是香糕,这是罗汉斋,这是素排骨,这是白菜饼,这是三丝煲,这是煎酿茄子,这是素鲜汤,虽然都是斋菜,但味道极不错,你尝尝。”
小孩捏着筷子,红着脸蛋道谢:“谢谢叔叔。”小黎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怕娘亲知道他闯祸可能会打他,还有可能罚他不许吃晚饭,所以他想先垫垫肚子。
年纪大的役卫越看这小孩越喜欢,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边看边提醒:“当心烫,都是刚出锅的。”
小孩乖乖的应下,拿着筷子,大快朵颐。
小黎在大吃大喝的时候,被咕咕吩咐了去报信的苍鹰,也飞出了国象监,一路跑去了云府。
此时日已夕照,太阳逐渐落山,京城大街上却依旧热闹,百姓们提着自家凳子,三三两两的往国象监赶,有的是吃了晚饭去看热闹,有些是现在才听到消息,急忙赶路。
因为这点小喧嚣,京城几条正街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堵塞。
祝问松看马车挺久不动的了,探出头问了声:“还没好吗?”
骑着高头大马,身姿挺拔的纪淳冬摇了摇头,眉头也紧拧起来:“前头人潮太多,车马不好穿行。”
祝问松经历一路长途跋涉,老胳膊老腿早就累了,他问:“你们京城傍晚怎么还这么热闹,这是遇上赶集了?”
纪淳冬许久未回京了,也不太清楚,含糊道:“可能吧。”顿了一下,又道:“也或许有人故弄玄虚?”
纪淳冬是押解万立上京的,可万立不愧积威多年,又是亭江州的老油条,这一路上,可发生了不少周折,光是想来劫囚的就有三波。
纪淳冬即便久经沙场,经验老道,可这些人不明着来,总搞偷袭,几次下来,他也挂了彩,最严重的一次,险些人头落地,若不是祝老相助,他怕是性命不保。
纪淳冬本来还狐疑义父为何要让祝老与他同路,那次之后才明白,义父是担心他的安危,花人情给他寻了位高人保护,自此之后,他对祝老也更加尊敬了。
现在好不容易回了京,纪淳冬还要带万立去刑部交接,但祝老其实是不用跟去的。
看祝老风尘仆仆,纪淳冬心里也过意不去,便道:“不若前面岔道,先生先回云府?”
义父安顿好后便给他们发过信,说来京后暂居云府,要寻他,就去云府寻。
纪淳冬是外将,官邸在原州,义父以前的太傅府又在他致仕后被朝廷收回,所以父子两在京城,的确是没有落脚地。
祝问松早等着纪淳冬这句话了,他脸上笑笑,嘴里也不客气:“那你小心些,临门一脚,可莫让那邪佞跑了。”
纪淳冬点头,又道谢:“一路多亏先生照拂。”
祝问松摆摆手,说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正在这时,周遭堵塞的百姓猛地“哇”了一声,突然齐齐惊叹。
祝问松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上一看,便看到一只振翅雄鹰正好从他们眼前飞过。
然后周围百姓更骚动了:“哇!”
“哇哇!”
“哇哇哇!”
祝问松懵了,反复确定那些百姓真的是看到雄鹰飞过才惊呼,不免错愕:“你们京城人,连老鹰都没见过?”
纪淳冬见状也不明所以,正逢此时路稍微畅通了点,他连忙嘱咐人快些前行,怕晚了路又被堵了。
……
咕咕的朋友去云家是肯定找不到人的,柳蔚仗着三清神像撑腰,跟国师在外殿是杠上了。
国师盯着那对掷杯,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让人换了一对过来,让柳蔚又掷。
柳蔚笑得一脸讽刺:“不若国师大人给个数,您想看在下掷多少次,一百次,还是两百次?”
国师听出她话里的讥笑,磨着牙道:“这不可能!”
他始终认定了,掷杯不可能连掷无数次,皆为同一种卦象。
容棱这时走到柳蔚身边,贴着她耳廓,与她耳语两声。
在柳蔚引起国师注意力时,容棱已派人潜入内殿暗查,现在已有了消息。
“在吃饭?”柳蔚以同样细小的声音回复容棱,脸上表情都狰狞了起来:“还把我们家小祖宗给等饿了?”
容棱看柳蔚是气狠了,怕她回头打死小黎,赶紧补救:“珍珠也吃了。”
所谓法不责众,拉珍珠下水,柳蔚可能会打轻点。
柳蔚瞪了容棱一眼,冷笑:“你就惯吧,他今天成了这样,都是你惯的,今晚你睡书房!”
容棱一愣:“我?”
柳蔚斜睨着他。
容棱停顿一下,过了会儿,改口:“珍珠没吃。”
所以一切都是小黎一个人的错,跟珍珠无关,也跟他无关。
柳蔚嗤了声:“……呵,男人。”容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