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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就象三伏天里喝了冰蜜水一样的甜啊,你这只麻猴子的心里,肯定是象喝了黄连水一样的苦吧?千秋万载之后,你的名字和你的愚蠢举动白痴行为,也会世世代代被人念起,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而我卢一峰的名字,也会永远的和你的名字写在一起,后人每当念起我,也必然会想起你这个天字第一号蠢猪了!
看到这里,你肯定会怀疑,我这是不是故意激怒你,诱你渡过黄河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在故意激怒你,你要是还有点廉耻还有点自尊,又觉得你日杀白兔三百只的本事确实过人,就渡过黄河来和我决一死战吧,我给你这个报仇雪耻的机会!
你不上当没关系,我不在意,反正王爷现在病体痊愈,在你这个兔子终结者没蹬腿前,王爷还舍不得杀我这条猎狗,卢哥我知道兔死狗烹和鸟尽引藏十有八九就是卢哥我将来的下场,不过没关系,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全家陪葬!卢哥我从舍弃你们满狗给的荣华富贵、选择跟随王爷起兵讨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下定了这个决心!
所以,你就算逃了跑了也没关系,卢哥我了不起费点事发起北伐,到北京城去和你决一死战,顺便杀光北京城里的满狗杜绝后患,挖开你野猪皮祖宗的祖坟挫骨扬灰,顺带着把你凌迟处死,血肉喂狗,骨头暇灰,再把你骨灰混进陶土烧成马桶,用来解决卢哥我的五谷轮回问题。
卢哥我用自己的炎黄子孙身份发誓,我一定会这么做!
康麻子,选择吧,到底是遇回北京城里暂时保命,期盼你祖母继续卖弄色相为你争取苟延残喘?还是这个时候渡过黄河,和卢哥我决一死战?你有机会的。
随信奉上丹青一副,有卵蛋就打开看看,没羿蛋就随便你了。战场上见,大周征东大将军卢一峰。”
看到这里,康麻子的麻脸已经不能叫麻脸了,只能叫染铺了,黑的、白的、灰的、紫的、青的、红的和靛的五颜六色都有,额头上青筋跳得几乎爆炸,身体更是颤抖得象是打摆子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吐血晕去。再颤抖着拿去卢胖子送来的那卷画轴,费了好的劲把画卷展开,再只看得一眼,康麻子就一。鲜血喷了出来,溅满了那副王少伯精心勾画的丹青妙笔上。
画卷上,一个裁着花盆头饰的老太太袒胸露怀,一个满脸麻子又穿着伪龙袍的成年男子则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把嘴凑在老太大的胸前一一吃奶!
“卢一峰!狗贼一一!联不杀你,誓不为人一一!狗贼!狗贼一一一一一一!”
尽管心知肚明这是卢胖子的激将和挑衅,可是看到卢胖子讽刺自己这么大了还要吃孝庄的奶,依赖孝庄老妖婆生存,依赖孝庄老妖婆苟延残喘,康麻子还是气得彻底疯狂了,三把两把把卢胖子的书信和画卷撕得粉碎,又抓起伪龙亲上的笔墨纸砚向下疯狂乱砸,砸完了还不解气,康麻子又一把掀翻了伪龙案,伪御帐里的螨清文武官员则个个额头贴地,连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传旨!”康麻子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全军渡河,联要亲自率领大清军队,和卢一峰狗贼决一死战!拼一个你死我活!”
“主子一一!”在场所有的螨清文武官员都魂飞魄散的惨叫起来。
“闭嘴!”康麻子大吼一声,一把抽出旁边侍卫素伦的腰刀,疯狂大吼道:“再有劝阻联者,立斩!”
“主子!”丹臻又站了起来,伸手八怀又要去拿孝庄老妖婆的懿旨,不曾想康麻子三步做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挥刀兜头一砍,鲜血喷溅间,康麻子的堂侄丹臻人头飞上半空,尸体也摔在地上,康麻子还不解气,对着丹臻藏有孝庄老妖婆懿旨的胸膛疯狂挥刀劈砍,鲜血飞溅洒满康麻子满脸满身,但康麻子却仿若不觉,一边疯狂劈砍一边疯狂吼叫,“联再也不依赖你!再也不依赖你了!再也不一一!再也不一一一一一一!”
看到康麻子疯狂至厮,伪御帐里的螨清众文武自然是个个心惊胆裂,连劝说康麻子息怒的胆量都没有,惟有李寄害怕康麻子过了这个劲又反悔,便大声喝问道:“满狗皇帝,卢大将军的信你已经看完了,有胆量就和我们决战!没胆量的话,马上放了老夫,老夫为你去向卢大将军求情,说不定卢大将军看在老夫的份上,将来会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狗蛮子一一!”
康麻子总算是想起李寄的存在,回过身去冲到李寄面前,双乎一刀劈下,恶狠狠劈进李寄的肩胛,直至入胸,鲜血再度溅满康麻子一身,李寄却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老夫在阴曹地府等你。”
说罢,李寄脑袋一歪,永远的回到了当年江阴战友的身边,康麻子则提着血淋淋的钢刀狂吼道:“传联旨意,全军渡河!渡河之后,凿沉所有渡船!砸毁所有铁锅!背水结阵,和吴狗决一死战!和卢一峰狗贼,拼一个你死我活!有抗旨者,立斩!全家处斩一一!”
御帐里所有的螨清官员将领个个都脸色苍白了,更不敢吭声,康麻子则举起了血淋淋的钢刀,黑少白多的绿豆眼里尽是血丝,瞪得比牛眼还大,狂吼问道:“膜的旨意,你们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接旨?不接的话,统统赐死!朕一个人,率领大清军队去和卢一峰狗贼决一死战!没有你们,联一个人足够了!”
“奴才遵旨。”螨清众将众官员元可奈何的一起磕头答应。
“启驾出营!立即出兵渡河!”康麻子大吼着大步冲出伪御帐,一边大步冲向营外的西坝渡口,一边疯狂大吼,“卢一峰狗贼!联来了!联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把联凌迟处死,血肉喂狗,骨灰烧成马桶?!你给联等着,给联等着!”
“主子!主子!主子天太黑了,请走慢些!”螨清众文武赶紧一起跟了出来,周培公也跟了出来,一边快步跟上康麻子的脚步,一边在心里琢磨,“没办法了,主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了,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就是我们大清军队以逸待劳,加上主子亲临第一线带来的士气高昂,和肯定已经疲惫不堪的吴狗主力决一死战了。这一场仗,只能速战速决,绝对不能有半点拖延!”
随着康麻子的大步出营,西坝大营里的清军队伍也全部行动了起来,列队上马,打着火把跟随康麻子出营,赶往西坝渡口,登上在那里等候已久的清军渡船,然后扬帆摇撸渡过波涛汹涌的黄河,在清河渡口登上黄河南岸列队迎战,而康麻子,则是第一个登上黄河南岸的人。
靠着事先在西坝渡口集结的八百多条大小官船民船,一万六千清军队伍仅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全部渡过了黄河,康麻子又马上下旨,让清军士兵凿沉和烧毁黄河上的所有船只,砸毁所有造饭铁锅,效仿项羽破釜沉舟,不留后路的和胖子军决一死战!
当清军上下烧船的烧船,凿船的凿船,砸锅的砸锅,折腾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董卫国率领的清军前队也已经抵达了清河渡口,而且还带来了一部分运载粮草辎重的船只,康麻子又马上命令这些船只全部靠岸,卸下粮萆辎重然后把这些船只也全部捣毁烧毁,董卫国见是康麻子亲自下旨,也不敢违抗,只得依令而行。也就在这时候,南面官道之上,却又来了一支队伍一一驻扎淮安的螨清漕运总督、铁杆老汊奸蔡士英的队伍。
见蔡士英被领到自己面前,康麻子先是一楞,忙问道:“你不在淮安城里守城跑这里来干什么?”
“奴才……奴才顺。”蔡士英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清河渡口遇见康麻子心惊胆怯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磕头狡辩道:“奴才听说主子渡过黄河,准备与吴狗决一死战,所以奴才特地赶来护驾。”
“护驾?”康麻子麻眼一瞪,指着蔡士英带来的车队喝道:“既然你来护驾,那你带这些马车来干什么?车上怎么还尽是箱子和绫罗绸缎?”
蔡士英哑12元言了,康麻子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大吼道:“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听说吴狗主力向淮安杀来,所以向你的儿子蔡毓荣学习带着金银细软渡河逃命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蔡士英的用心被康麻子识破,也只能是拼命的磕头求饶了。
康麻子又好气又好笑,又是一脚踹在蔡士英身上,吼道:“滚到你儿子身迪去,家产全部充公!”
“啊一一!”周培公忽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冲到蔡士英老汉奸的身边,一把揪起老汉奸的衣领把他提起来,狂吼问道:“淮安城里,现在还有多少守军?守城的官员将领,可不可靠?!”
“大概,还有一千多人吧。”蔡士英恭敬答道:“之前奴才的五千多漕兵,四千被调到了这清河渡口为主子的大军操船,还有一千被图大人借去了,剩下的奴才全带来给主子听用了。现在淮安城里,还有一千多绿营兵,归知府杨应瑶和守备吴展统率。”
“啊一一一一!”周培公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转向康麻子大吼道:“主子,请马上派一支军队,去淮安城里接管城防!现在这座差不多是空城的淮安城,将要决定整个会战的胜负了!”
与此同时,宝应通往淮安的官道上,追着清军主力尾巴,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卢胖子,也是叫来了扬州兵团的将领吴用华,喘着粗气向他喝令道:“你,率三千军队去淮安城,招降那里的满狗官员和满狗守将,现在我们的主力距离淮安城已经不到十里,淮安城里肯定已经是乱成了一团,有很大希望把淮安城招降过来。”
“大将军请放心,之前走私盐已和丝绸、茶叶的时候,末将早就和那里的守备吴展搭上了线,关系还处得不错,应该有把握招降下来。”吴用华一口答应,又疑惑问道:“不过大将军,我们马上就要抵达清河渡口和满狗决战了,马上招降淮安城有什么用?就那里的汉奸绿营兵,也有胆子在背后捅我们一刀?”
“你猪头啊!”卢胖子大骂起来,“满狗在西坝大营还有一万多军队,万一满狗皇帝派这支精兵渡河决战,我们的主力急行军累成这样,没有一个安全的立足地怎么休整?”
吴用华恍然大悟,赶紧抱拳答应,领着三千步兵快步向前,赶往已经七八里外的淮安南门。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决定清军主力和胖子军主力命运、甚至左右整个天下走向的淮安战场上,将决定最终结果的,居然不是胖子军的主帅卢胖子,也不是螨清最高酋长麻子鞑帝,而是一个之前谁也没有留心过的万年酱油男,在螨清朝廷里担任五品官职又和胖子军暗中勾结的一一淮安守备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