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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不置可否,“命令小黄城小心戒备,现今敌军势大,切不可轻易出城迎战!”简单吩咐几句。吕布怀着沉闷地心情走回住所,想着城外三万多人地大营,顿感压力剧增。
入夜,天空中飘撒下绵绵细雨,让原本逐日回归酷暑地天气再度凉爽下来。吕布正在屋内借酒消愁,听闻雨声即向外看,只可惜雨势过小,仿佛一层薄纱安静地铺下。无奈的苦笑摇头。吕布喃喃自语道:“小了些,若是暴雨就好了!”
怅惋地心情中,吕布沉沉地睡去。酒的威力巨大,竟让他忘记了高勇军向来喜欢在黎明时分发起进攻……
“轰----”
当东方天空逐渐被墨蓝色渲染的时候。漆黑的炮弩箭划出一条绚烂的灿红,如流星一般砸入浚仪城内。没有前奏,没有铺垫。曾经在酸枣上演的一幕再次重现,连绵不绝的炮弩箭遮掩了大半个天空,绚烂的红一道紧挨一道,给黎明地天空增加几分灵动之色,也让浚仪城内陷入恐慌。爆炸声、哭喊声、叫嚷声、诅咒喝骂声,很快奏响了躁动的交响曲。
候成第一个爬了起来,准确地说,是被吓了起来,因为一支炮弩箭正巧砸在他的门前,屋门被气浪掀飞。碎屑漫屋乱撞。一脸尘土的他披起一件外衣跑了出去。\\可入目所及,却是头顶上一道道红线。以及充斥耳中地轰鸣声。“不好,快登城。高勇军要进攻了!”
其实,不用说也会明白,这种打法放眼天下只有高勇军会使用。只不过,候成的命令下得有些失败。当遭受炮弩箭攻击时,首先要寻找遮蔽物躲避,而后乘着发射间隙向城墙靠拢。这一点,张绣比候成聪明许多。由此,宛县一战,真正为炮弩箭所伤的兵卒并不多,但是,浚仪城内,因为候成这句话,愣是白白搭上了三百余条性命!
此时,吕布尚在呼呼大睡,丝毫不为屋外地混乱所扰,直到卫兵心惊胆战的跑了进来……睡眼惺忪的吕布使劲晃了晃头,匆忙披挂后跌跌撞撞的跑向城墙。炮弩箭如此密集,几次与之擦肩而过,倘若能偏上一点,平定陈留的进程恐怕会大大加快。
登上城墙,小心翼翼的探头观察,只见城外七八百丈处已经平整出一块空地,原来以为砍伐树木不过是准备云梯,可眼下才恍然大悟,修建炮弩阵地才是真正主要的,云梯不过是附属品而已。此刻,视线所及那一片长方形的炮弩阵地,忙碌的兵卒,还有间歇射出的炮弩箭,吕布第一次生出无力感。双拳紧握,却无计可施。他更明白,倘若高顺就这么一直轰下去,不用打,浚仪就将成为一片废墟。幸好,不断冒死登上城墙地部曲让他找回了些许勇气,但吕布不敢回头,去望一望惨遭蹂躏地城池。
冰雹般砸落的炮弩箭攻击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骤然停止,吕布总算有了时间直起身来弹去身上地灰土。可惜,这样的闲情也在城外快速排出攻击战阵地情形下冰消瓦解。三个步兵方阵,两个弩兵方阵,冰冷的战刀,高昂的强弩,吕布瞳孔立时紧缩……与之相比,雍丘县令的遭遇就要好很多了,他得到的不是战阵,而是一封劝降书信,内容只有十一个字:无条件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彭胜瞥一眼雍丘城,笑问孔翔,“你说他们能答应吗?”
孔翔波澜不惊道:“不答应最好!”
小黄城外,张飞晃动肩膀,呲出两颗大虎牙,扭头问道:“陷阵营准备好了吗?”
“万事俱备!”
“张晟呢?”
“将军放心,西园左校四千兵马只等一声令下!”
张飞大醉裂开笑道:“好,按照计划,留下两千弩兵压阵,派出两千步卒与陷阵营一道拿下小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完不成的话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去吧!”
“遵令!”张晟立正敬礼,快速离去安排。
张飞揉了揉略微酸涩的脖子,露出嗜血的神情,“陷阵营的弟兄们,抄家伙,爽去了!”
彻底的突袭,没有炮弩箭压制,只有两千弩兵的三矢射击。威慑力不足,却胜在突然。其中利弊难以尽说,但对于张飞来讲,二者毫无差别,别人多以为是先鸡后蛋或是先蛋后鸡的问题,可张飞眼中,只有吃肉还是吃蛋的想法!反正都是吃,哪个不都一样?
旭日东升,何仪、刘辟、龚都再次聚首阙陵,此外还有随何仪而来的张燕。几人心思各异,但面对同一个敌人却能暂时联合起来。
“阳安可聚拢万二千人!”
“宜春可聚拢万三千人!”
“阙陵经营最久,可动员万五千人!”
张燕面无表情道:“四万人,或可一战,但切忌一点,对宛县采取守势,对汝南采取攻势!”
何仪点头道:“发展方向我三人已取得共识,北方暂不去碰,只把主要精力放在南边。我等起事五日后,谯郡也将群起响应,半月后,荆南四郡更将会给刘表一个天大的惊喜!”
“好!明日午时,咱们三城同时举旗,让黄巾军再次成为贫苦百姓的希望!”
龚都突然问道:“张兄,一旦高勇军杀过来,阙陵可坚持多久?”
张燕微微摇头:“仅靠阙陵恐怕坚持不了一日,高勇军有强力攻城武器,等闲城池不过是摆设。阻敌要务,当在阙陵西边的山川沟壑,倚仗地利,延缓高勇军速度。余下的就是尽早转移向南抢占地盘。看目前局势,高勇的目标仍为袁术、曹操,只要不主动挑衅,当能避免遭受攻击。”
刘辟皱眉道:“高勇军果真如此厉害?坊间多有传闻,可亲身经历过的寥寥无几!”
张燕眼中痛苦神色一闪而过,“因为亲身经历过的,一半成了幽魂野鬼,一半正在冀州、司州做着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