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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的张小宝和王鹃开始教弟弟妹妹认字了,把字写大,然后把那纸给做成风筝,就是在大的风筝上写字。
直接让弟弟妹妹,还有那两个外来的姐妹学识字根本不可能 谁
放风筝就不一样了,把风筝给做成各种的形状,然后找有风的时候给放上天,六个小娃子就看到了天上的字,丫鬟在旁边不停地念着那个,字小家伙们也在好奇的时候不自觉地记了下来。
等以后哪怕没有风筝了,把字写出来。小家伙们也知道是什么读音。
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大上两岁,把他们与别的年龄差不多的娃子放在一起,相互一比较,他们自己就会发现比别的娃子学的多,多夸奖几句,他们为了保持这个优势,为了继续让人夸奖就会主动去学。
许多的大人不明白,孩子学习好了,尤其是考试的时候考好了,不仅仅不赞扬,还要给泼冷水,告诉孩子不能骄傲,还有更厉害的人。
这么做其实也不算错,可一定要知道调节,不能总是泼冷水。考试考第十名,不要跟他说前面还有九个,而是跟他说后面有人会不服气使劲追呢,这样一来,孩子就会觉得自己是领头的,会更努力来拉开后面的距离,等拉开的时候也就从第十变成的第九、第八。
张小宝和王鹃现在采用的办法就是激励政策,六个小家伙玩游戏的时候也引入这样的机制,如果和别人比不了,那就和自己以前的比。
五个大风筝放上去了,六个小家伙有的是伸出小手来指,有的睁大眼睛看向风筝不知道想什么。
这个方法果然好用,只用了一刻钟,六个小家伙就把五个字给记住了,丫鬟正准备换风筝,却被张小宝给拦住了,今天记五个就可以了,在六个小家伙需要去睡觉之前这半个时辰是巩固。
在天上飞着的是母风筝,还有子风筝挂在下面的线上一同升上去,到了上面一撞,翅膀合起来就又沿着线滑下来,一个风筝一个风筝的来小家伙们说出一个字,就放一次。
等六个。小家伙玩累了,被人抱去睡觉后,张小宝和王鹃相视一笑。
“把脚踏车给他们做出来吧,现在要比我们那个时候先进了,平时让他们多玩玩,自己能够控制方向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张小宝又坐到了树阴下,拿起书来看。陪弟弟妹妹们玩一会儿,对于他和王鹃来说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童年的快乐不属于他们。
如果没有他们,张王两家根本就不具备世家的底蕴,他们是给强行提到了世家的个置上,准确地说是将将触碰到了世家的边缘,还不稳固。必须继续努力。
王鹃没有拿书,而是拿了点吃的,坐在张小宝的旁边,吃两口刨冰说道:“昨天传过来的消息你怎么看?”
“哦,你说的是几年科举蒹葭书院新考上的四个人吧?他们竟然都被分到了剑南道去当官了,还是在相临的两个县,分任主薄和县令,安排的位置还真不错,给安排到益州去了。
不好发展,那里有什么?那里好东西多了,水果、桑蚕、茶叶,茶叶和桑蚕已经有名了,尤其是蜀锦,水果不错,可运不出来啊,那里的气候养猪似乎不错,可那里现在的粮食产量少,只依靠猪草来喂的话,那得养多长时间才能够杀?” 张小宝眼睛放在书上,却是一个字都没看,在那里分析四川成都附近应该干什么才能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
书院的学子今年又考上了四个,被分配到了那边,开始时还想依靠自己的本事来发展,结果发现在那里是寸步难行啊,这才用带去的四只鸽子中的一只往回传消息,至于这边的消息再过去,那就没鸽子可用了。
消息直接传到了书院,向书院求助,书院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办,只好把消息又传到这边,结果就到了张小宝和王鹃的手上。
书院这几年已经出了不少的人才了,有的考进士,有的是其他方面的,通常有困难都是向书院求助,书院基本上都能给解决了,人多力量大啊。
还有一部分在京城被张家酒楼资助的人也纷纷当了官,可却从来没有像四个人这样,一下子就跑到剑南道去了,路不是一般的难走,情况也不是一般的复杂。
书院的人也想不出来办法了,只能看看院长有没有什么办法。结果院长没管,麻烦的还是张小宝和王鹃。
小宝,那竹子行不行呢?成都的竹子多,酒楼也得开两个,不为了赚钱,以后有事情派人过去了,得有吃住的地方。”
王鹃在一旁提醒。
“行,竹子行,他们两个县不是挨着么,那就让他们合起来建一个,造纸厂吧,用船运过来,纸总是要用的,再想想,那里还有什么特产,有药材是吧?这个可以送到华原县医院去卖,还有什么?”
张小宝皱眉头想,不能不帮啊,以后这样的人都有用处呢。
“还有生漆,非常不错的东西,可通常买的人少,没有太多的用处。”王鹃提醒了一句。
张小宝这下高兴了“对,还有生漆,谁说没有用处的,用处大了,好东西,可以给船用,也可以给电线用,让他们两个县大量种植生漆树吧。现在少的话就从别的地方收购,转手就都是钱。
那里还有银杏树,也是药材,茶叶就不用管了,蜀锦也不管了,就先弄这几样吧,当地的水果多,那就直接用水果来酿酒,酿剩下的酒糟喂猪,不吃粮食也行。”
“那就这么办了,我去安排。”王鹃一听这主意也不错,能不能成要看四个人的力度了,这种事情是想做就能做好,她已经想好了。只要那边的酒酿出来就运到这里来卖,卖的钱换成粮食运回去。
不指望能在中间赚多少钱,只要够买粮食和运费就可以了,走水路可以直接运到地方,配上好船,不怕在危险的地方给撞坏了,就算是水流急也可以依靠轮船停在河中间。
如果真的是还有更危险的地方,那就把护苗队的人派出去几个,用炸药炸。
等王鹃把信写好了送出去之后,六个小家伙也睡醒了,跑到张小宝着里让哥哥带着玩。
好不容易陪他们玩了会儿把他们给哄到了丫鬟那里领着,张小宝和王鹃才有时间继续看书,现在两个人看的书都是某一个出名的官员根据别的书写的注释。
其余那种寒窗苦读应该看的书两个人仗着年岁小记忆力好都学的差不多了,加上有成*人的理解力,除了温习和看与科举不相关的书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书可看了。
两个人正看的时候,有人先回来报信,告诉张小宝和王鹃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人也抓住了,让二人不用担心。
张小宝和王鹃本来也没担心过,看了会书准备继续做灯泡,烧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得继续想办法,好形成商品卖钱。心心小在下午的时候带人回来了,千二百个府兵都要安暑,下起来没有地方,不关又怕出事儿,乱糟糟的最后没有办法了,把李殉的人留下来一部分,让一千二百人都到一个空地上去。
最先被抓住的七百人用绳子给绑在一起,另五百人则要宽松许多。
张忠也不急着提审抓到的人,只是向上送了折子过去,等朝廷那里定夺,到时候他甚至可以不提审,直接把人给押到京城,京城愿意怎么审那是京城的事情。
李询也跟着写了封信,现在地方下来了。那他得把两个矿给占了才行,尤其是云石矿,那个,是和张小宝商量好了的,归他自己用,铜矿也是要挖,现在先派人过去看守,以免其他人给偷挖了。
姚老头回来还不等毕老头给他管张家要车,张家就把车亲自给送了过来,说是刚刚做好的,这下姚老头高兴了,闻闻那车外面的油漆味,确实是刚做的,里面的木头味道还没有散去呢。
就在张忠等待朝廷消息的时候,舒州终于是出事情了,张忠回来的时候六个判司扣起来四个”另外两个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张忠回到府呆了五天之后,有人快马过来报信,望江县那个地方的长江开了,大水已经冲了不少的地方了,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凭望江那里的人根本堵不住。
死了多少人不知道,毁掉了多少的房子不知道,堤坝是怎么开的同样不知道。
张忠听到这个事情都懵了,这几天也没下雨呀,不可能发洪水,就算是发洪水那也有人先来报告水位上涨才对,怎么就一下子开了?
扔下手中其他的事情,张忠直接来到了儿子和儿媳妇所在的院落,一见两个人就说道:“小宝,望江那里的长江溃堤了,刚才传来消息。”
“啊?溃了?不对呀,那要不是安排人去看过么,不可能坏的,尤其是还没有下雨的时候,怎么就坏了?除非”爹,去审问太湖县的县令和那个。房参军,还有另外抓到的四个人,他们一定知道。”
张小宝听到了这个事情之后,心中登时就是一紧,望江那里有图,正好是一个有拐弯的地方,真要是那个地方开了,那水直接就会全扑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再继续走原来的那条线了。
当初不审问人是为了给后面的人留个机会,想来应该是宗室的人,真问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办了,只要把矿占了,把州中的官员给理顺了就可以,杀人与否和张家没关系。
现在看样子是不问不行了,那里竟然突然坏了,说出去谁信啊。
安排人过去用刑,让人想不到的是,太湖县的县令还没说呢,录事参军就先说了出来,说是上面派人给的办法,那就是挖河堤 只要用水一冲,张忠就没有闲心管别的事情了。
想来是那两个逃走的人安排了这个事情,五天,可不是正好快马过去挖完了然后那里快马到这边报信的时间。
这下连张小宝和王鹃也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真有人敢这么做,这哪里是什么政治斗争?这分明就是杀人犯啊,赤裸裸地杀人呀,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人存在?难道就不怕李隆基也杀人?
这次别说是什么宗室的小辈人了,就算是王爷李隆基也不会放过的,一家人都得被杀,疯子,这样的人是疯子。
张小宝一下子就蔫了,详细地问过了,军事参军什么都说了,可却没有说在很么地方挖河,想来就是两个人跑了,马上就知道这个事情也来不及阻止,这边的江实在是太长了,根本派不出那没么多的人去看守。
何况同样都是快马,只要晚上一两个时辰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建一个河堤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毁一个河堤那实在是太轻松了。
“千刀万剐多不能出了心中这口气,已经输了。怎么还能去搞破坏?如果官员都是这样的话,那咱们那个时候,所有的河堤都别想保住了,用炸药一炸一个准,可那些个官员想到往外跑,想到自杀,也没说用炸药去炸什么河堤呀。”
王鹃眼睛都红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官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人是如何爬到了现在的位置上?
不用多想也明白,望江县算是废了,还不知道死多少人呢。
张小宝也不说话,闭上眼睛想事情,这个时候再抱怨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马上找到那两个人以及帮他们干活的人给杀了也没有什么用。
得想办法尽量减少损失,过了半刻钟。张小宝睁开眼睛,开始招呼人发布命令,人得先去救,或许已经有许多的人死了,可还有的人应该躲在了高的地方或者是树上。
还有那个缺口也要想办法堵上,先让人过去看看有多大的口子,想来是不会小了,破坏的时候只需要挖开一点,那江水就能够逐渐地把缺口给冲大。 “草他妈,怎么堵啊。”张小宝这是第二次说脏话了。
王鹃这时把地图给拿了过来,两个人一同看着地图,希望从中找到办法,比如旁边是不是有大的山,从山上挖石头砍树木,还有那里的地势高低是怎么走向的,从什么地方调人过去。
张忠也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本事。
把河堤挖决口,比下雨发大水还让人无奈,平雨的时候至少能有点准备吧,现在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再过一段时日就能收获了,结果现在被水给冲了,粮食一下子就没了,今年的祖子怎么交?
人为的灾害,不知道朝廷那里会不会免去这个租子,就算是免了,自己也白来一年,本来是想多交点,现在是更少了。
三个老头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傻傻地坐在一起,他们同样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做出这等事情,此事怨不得张家的高人没有算到,谁能算到了,就是诸葛在世也没用。
张忠甚至不敢去找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问,把给两个孩子的压力太大了,只好等在签押房中,希望儿子和儿媳妇再一次把神仙的本事用出来,力挽狂澜。
交代出了事情的录事参军也同样没有任何开心的想法,他已经被抓了,听到那边的情况之后,清楚地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不仅仅是损失多少人和钱财,他就是死了,也耍背一个千古骂名。
家人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来,如果朝廷把气发在自己的身上,那整个,家就全完了,连着有点亲戚关系的人也别想跑。
太湖县的县令也是疯疯癫癫的了,总是嘟囔“我就说不能那么干,不听,完了,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