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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就看到两个小娃子在那里堂上坐着,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马县令知道啊,别看是两个小家伙,凑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无敌了。一道道的政令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送出去的,不说别的,县中今年是根本不担心缺水。
很多的百姓都愿意做点好吃的给送过来,哪怕两个小家伙又给推回去。还当上赠送的东西,也无法阻止百姓过来看看,这不,现在就有一个老头,闲着没事儿坐在堂中小喝着两个小家伙自己带的好茶,就那么看,脸上还带着笑容。
是,两个小家伙好看,让人越看越想多看,但他们是官啊,怎么能这样?
马县令沉浸在自己的无奈当中,何一伟也不敢进了,紧怕进错地方。两个娃子是谁家的?
过了一会儿,马县令见王鹃和张小宝还在那里商议事情,就对何一伟说道:“这二人,一咋。叫王鹃,乃是本县县承,另一个叫张小宝,添为本县主薄,以后有事情多与其二人商量,恩,商量。”
这回何一伟就没有听出别的意思,愣愣地看着坐在那里的两个娃子,怎么看也无法把他们与县承和主薄联系起来。
正此刻,“咚咚咚。登闻鼓响了起来,炮头一瞧,只见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妇人,怀中抱着娃子在那里用脑袋撞鼓呢。
“何人鸣鼓?带上来。”堂上传来声音,刚才还打盹的衙役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领着妇人向里走去。
何一伟的眼睛就盯在妇人的身上,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别看穿的不好。脸上还有菜色,但那身段,那脸蛋,好啊。
正好两咋。人走到了近前,何一伟以为机会来了,露出一个自认非常迷人的笑容对女子说道:“这位小娘子,可是有何急事?本官乃是褒信县新任县令,可与我说。”
“你给我一边去。”衙役伸出手来使劲地推了何一伟一下,又对抱娃子的妇人说道:“快,什么事情找我们鹃鹃。”
“恩,谢谢衙役大哥,鹃鹃小草病了,找了医生说让准备后事,鹃鹃。”妇人点点头,再看向走过来的王鹃时,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把孩子递到王鹃的面前。
“呀!发烧了。好热小宝。去叫医生。程二。冰袋,快点,哎呀。怎么就病了,这位姐姐,先坐下等,放心,没事儿的。”
王鹃伸后一摸小孩子的额头,马上就知道发烧了,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病,一边找医生。一边让人去取冰袋,还要安慰妇人。
妇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王鹃的身上。她知道两个人的身份。要说大唐医生,除了皇宫就是两家的了,如果两家再不行,那就彻底完了,别人可是都说,德艺医学院,医术独步天下,要死的人都能给救活。
这时何一伟好死不死地又凑了上来,还是那副笑容小娘子,我家中也有医生,不如给娃子看看。” “你给我一边去。”王鹃正为孩子着急呢,见过来个人,腆着张大脸非往前凑,没给好脸色,直接撵人。
“你可知我是何人?”何一伟不高兴地转向王鹃问道。
王鹃用一个侧腿高踢回答了他,大脸和鞋底接触的过程中,大脸输了。何一伟鼻子被踢破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身体噔噔噔朝后退了好几步,被马县令给扶拜
“何县令,随我退后观看。”马县令掏出来一个帕子捂在何一伟的鼻子上说道。
何一伟不服气啊,声音囔囔地说道:“马县令,她,她敢打我。你,你就不,不
“且随我退后观看。”马县令强调了一句,拉着何一伟退了出去,心说她打你?你可知道她手上的人命有多少条?在向前凑合,可不是挨打那样简单了。 医生和冰袋同时来了,能跟着张小宝和王鹃的医生自然不是寻常之辈,接过冰袋放在了小娃子的额头上,腾出一只手来把住了小娃子的胳膊。只几息的工夫,便对王鹃说道:“小娘子放心,无妨,能治,这就带到回面。”
“辛苦了,姐姐,等等吧。齐医生说能治那就能治,齐医生可是给我和小宝看病的。”
王鹃对医生道了声辛苦,又对妇人说道。
妇人一把就给鹃鹃搂到了怀中。哭着说道:“谢谢你鹃鹃,小草不能有事儿,要不我也不活了乙”
王鹃把自己身上的武器给让开,挣扎着脱出,使劲喘了两口气,对妇人又说道:“姐姐等着就好。可能小草会在衙门中住几天,姐姐不用担心药费小娃子治病不要钱的。”
妇人还在小声的抽泣,但却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既然是给鹃鹃与小宝看病的医生,就绝对不是外面的医生那种手段小草有救了。医学院的医术果然厉害,外面的全是庸医,谁说非得准备后事,人家为何能治?
老天呀,终于是开眼了,把小宝和鹃鹃送了过来。
王鹃不知道妇人想什么,转头看向刚才过来凑趣的人,问道:“你干什么的?马县令,他可是随你而来?”
“不是,啊,是,是这样,他就是新来的县令,何一伟何县令,娃子没事儿了?”马县令不知道该承认还是该否认,压力太大。
王鹃无所谓地看了何一伟一眼“哦,新来的县令,那马县令你就带他去交接吧,小弟弟没事儿。齐医生的医术还过得去。”
“是,是,交接。还过得去。
”马县令点着头。拉起何一伟就朝旁边绕着走到别处,等离开了门口的地方,这才长出口气,同时对两个小家伙的家中有了更深的了解,这还叫过得去?没听刚才妇人说么,别的医生都让准备后事了。到了只里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怪不得那么多官员护着他们,关键时刻保命啊。
何一伟被刚才的事情给吓住了,他不明白马县令为什么怕一个小丫头。感觉上这个小丫头才是县令。
跟着马县令转到后院,何一伟终于忍不住问道:“马县令,方才你为何对那个丫头,?”
“哦。何县令说这个?你难道就不觉得那个丫头长的好看?”马县令不能说实话。
“好看,听你这一说,确实好看,现在就已如此,再长大些,定是个大美人儿,难道马县令,,呵呵。”
何一伟露出了男人都知道的表情。
他的话说出来把马县令吓一跳,左右看看,使劲摇头“非也。非也。不是何县令想的那般,那丫头是旁边叫小宝的人的往后的媳妇。小宝聪明,以后定然会当大官。”
马县令表达的非常明了,意思是说我是担心小宝当了大官,想起谁对鹃鹃不尊敬报复,他就是没说出来,其实人家现在就已经是大官了,想要实权,只需给京城送封信,高力士便能安排。
何一伟想了想,突然就发现了问题,问道:“马县令,可否与我说句实话。两咋。小娃子怎么当的官?看上去才十二三岁,哪怕是九品的官也不是那么好当吧?”
“十岁,虚岁十岁,长的大。何县令,别问了,我不敢说,自己去打听,记得我的话,小心再小心,别把自己当县令看,严尽于此,哎呀。我的心又疼啦,呆会让人把账给何县令送来。”
马县令正说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家中的下人,马上就要离开,他现在不敢保证自己的人都那么忠心小鹃鹃只要对人一笑,除了吓趴下的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看着马县令离开,何一伟终于是发现事情不对了,嘟囔道:“两咋。娃子很厉害?家中势力大?看样子得小心了。恩小心,别惹事儿。希望方才的事情不会让那个丫头惦记。”
半个时辰之后,何一伟还带着人查账的时候,妇人的孩子小草已经退热了。虽然还有三十八度,但比来时强多了,腋下和额头都有冰袋,身上扎了不少的针小脚上还打着刘网研究出来的生理盐水吊瓶,只有盐水,没有别的药,正安详地睡着。
丫鬟拿着沾了烈酒的棉花仔细地擦拭着小草的身子,妇人则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放心的笑容。
张小宝和王鹃在不远的地方观看。
“小宝,李隆基怎么想的?派了个缺心眼的官员过来。”王鹃使劲地擦着她的鞋底,刚才沾到血了,没踢好。
“层次不一样,他可能还以为自己当官非常有心得,却不知道官不是这样当的,李隆基的意思是让我们教育他。不是杀他,挺难办,我看他那肚子就不合格。”
张小宝给王鹃递过来一点水,让她用水擦。
“那你说怎么办?”王鹃继续努力擦着时问道。
张小宝想了下,说道:“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多经历些事情,或许就能改变,教育人是最难的。”
“那行。你想办法给他找麻烦,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行,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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