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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我了,我要写诗赋。”张小宝把王鹃送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木板一拉,重新变成一个懂规矩的好考生。
张小宝知道王鹃说的是什么了,那不是自己应该接触的领域,遇到此等事情,应该本着三十六计的原则来做,一者,退避三舍,二是,走为上。
这个领域容易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尤其是姓陈的那个,他不是人,是星辰般璀璨的存在。
张小宝最怕的就是姓陈的那种人,因为历史也无法泯灭,只听人家的名字,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自己可以对阵李隆基,却不敢在心中对某一部分人有丝毫的亵渎之念。
‘总有那么一些人,不可以拿货币去衡量,嗯朝闻道,夕死可矣。道可道,非常道,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答题。’
张小宝在心中想了想,提起笔来准备继续进行进士科的考试。
他其实不想写歌行,因为歌行字多,绝句才四句,律诗也不过八句,虽然写近体诗时,要求比较严格。
题目很简单,内容也不难理解,张小宝先前几次想写,却不知道如何下笔,刚才王鹃说了下一加一,一加二,让他想起了一部分人,如今觉得似乎好写了。
于是,张小宝深吸一口气,落笔。
《何为道,拜官身,冬来归省,雪纯真;寻吾道,心留善,四季人间,民作天》
此道非玄在远皇,未知去留叩仓琅。
举目青天空陋敝,回眸厚土满瑶厢。
蝼蚁尚寻春来暖,邑人怎避秋逝凉?
锦缎归家先敬老,莫谈官身话同乡。
同乡烘炉柴续填,更摘冬菜置桌前。
深藏冰寒皴裂手,浅露火旺润和颜。
我说菜多忙落筷,他道荤少又推盘。
黄瓜清脆韭芽鲜,稚儿欢笑闹席间。
席间曾问故去人,新盖重楼祭亲坟。
田中四季常有产,水畔东西偶留纹。
浊酒盏盏饮浮尽,芡汤勺勺划底痕。
微醺指外去岁丰,提议化土培山珍。
山珍万种选何乎?炒炖俱佳属香菇。
银耳还需培百木,紫蘑却可筐同出。
主人惊喜频劝饮,归客忘忧不停觚。
三水县里或全种?且是四海皆能图。
门外忽来喧闹声,推窗忍冷闻轻铃。
张王庄户恐居后,葛李外民愉此争。
先送白斩鸡块嫩,二呈褐熏兽头腾。
忙作挥手躬身谢,吵杂嗡嗡询京城。
告知京城与县同,路边一样杨柳松。
黄河泾渭分合段,定水清浊共有通。
千文易买驱虎棍,百贯难寻猎鹰弓。
我妹贝儿筹贺礼,守岁好放烟花浓。
幼童问妹归几何,屈指三番月圆缺。
邀樽起棚露湿手,取碗添箸霜打靴。
欢至鸡鸣啼该醒,饮续月落启未觉。
再尽半坛方酣梦,忽去鸡舍忽来学。
学堂窗明桌椅齐,正是初阳影照西。
却乎课间加饭饮,无怪娃子放读习。
清汤猴头夹鲍翅,大个馄饨馅荸荠。
突有拍肩为老者,笑夸三水真第一。
谨记谦虚也笑回,些须小事不足吹。
其作摇头赞福厚,又嘘摆手言命微。
纳罕算合菜如是,难解毒克汤莫非?
老者告知没指此,此饭料配柔伴随。
既是柔随何说斯?好悬闯屋打勺匙。
老者抱拳赔歉意,我回屈手罢埋思。
九曲成河字为几,一撇过谷名是池。
你县孩吃万里菜,那厢雪厚冷难支。
翅鲍猴头加羹调,陆州荸荠运远遥。
怀远皑皑封水固,鸣沙啸啸怨山高。
马鹿飞犬何未用?苍鹰雪橇守空寥?
官威权重总忘小,曾忆当初志气豪?
我闻其言心浮惊,今年大唐多有晴。
朝廷哪会惘他顾,内院怎般惚此宁。
各地灾至常平动,常平缺补急报京。
我在京中翻遍告,确信不是骇人听?
忿忿瞪目睚欲开,指我坚念宁可怀。
急急喝质传州去,缓缓应答递县来。
一说常平存粮少,又道店铺纳税该。
千言万语其间意,难怨官员怪天灾。
我怒其罪借口多,遇事自保先推脱。
整兵速发尸位地,挥刀驰削素餐郭。
抽筋断骨全姓灭,去命拘魂满门夺。
本以杀尽贪赃事,回首颤栗仍在活。
睁眼惊醒扶床边,眉心隐疼思醉前。
大喊荡荡宣泄愤,再醒考场墨已干。
霞起日落无语笑,炭生星出有声酣。
忽闻鹰叫咧新月,隐现水云又红鸾。
举手摇摇闲趣招,竟是寻来顶上旋。
禽兽通灵情能使,知恩用命强胜官。
满怀阳刚膨夕紫,浑身正气谓浩然。
自叹寻道民为天,梦中有梦因算缘。
“下来,下来,都别拦着。”张小宝把笔一扔,张开双臂叫唤。
水云跟媳妇红鸾,一前一后真下来了,翅膀带起的风,让军士几欲站立不稳。
“在桌子上站稳了,别乱动,哥哥写首一千多字的歌行差点没累死,可不能给毁了,不然哥哥天天去你家哭,咋了?家中有事儿?不管孩子了?”
张小宝拍拍桌子,跟水云夫妻俩说话。
水云和红鸾真的跳到桌子上,好奇地左右打量。
王鹃把木板拉开了,诧异地看向张小宝,又看看卷子,问:“真一千多字?”
“算标点,反正比小白的字多。”张小宝拍拍卷子。
王鹃想了想,才知道张小宝说的是谁,白居易,写的《长恨歌》,随即撇撇嘴:“你能跟他比?人家还有质量呢。”
“我还有速度呢,给我两天时间,我写的比他好,他闲着没事儿就写这玩意,我有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吗?不信你看小李,多长时间没写了,户部他负责那点屁事儿就把他累的手忙脚乱。
我决定努力多活几十、上百年的,等着小白,他刚长大,我就给他安排事情做,我让他写诗?天天写报告和检讨吧。”
张小宝恶毒地说着,张开嘴,哑然笑笑。
王鹃也乐了:“亏得没把你弄到春秋,否则论语就没了,水云跟红鸾干什么来了?”
“我哪知道,我看他们在天上飞,一招手他们便下来了,眼睛还挺尖,我让人去湖边看看,千万别出问题。”
张小宝要命令军士过去瞧一下。
还不等他找军士,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人,乃是骆宾,急急到了张小宝与王鹃的近前,看看水云跟红鸾,说道:
“张大人、王大人,孩子全出来了,水云大人刚刚喂过,张鹰张大人说现在孩子们睡了,让小的跟您二位报个喜,不曾想,水云大人亲自来了。”
“哦~?十一个全平安?”张小宝高兴地问。
“平安,那叫一个厉害,眼睛还没睁开,就能张嘴吃虫子。”骆宾继续汇报。
张小宝认同着:“厉害,确实厉害,其实咱们小时候,闭着眼睛也会主动吃奶,我们一起厉害。”
“是,是,张大人说的是。”骆宾跟着附和,突然见到别的单间里,有考生探出头看热闹,连忙又道:“既然张大人、王大人知晓了,小的便回,要看住,不然会掉脑袋。”
“好,等我考完回去,到时必有重谢。”张小宝摆摆手,跟骆宾再见。
张小宝转过头,看向水云夫妻二‘人’,思忖片刻,道:“等我处理完科举的事情,先跟我回三水县,在京城,我实在不放心,人多眼杂,心思也各有不同,三水县是咱的领域。
谁有本事把势力渗透进三水县,来个里应外合,把你一家孩子给害了,他还不如去对付皇宫,难度几近相同。”
水云看看红鸾,对张小宝点头。
“行,你俩先回,照顾好孩子,等我考完,马上去看你们。”张小宝说着话,把桌子举了起来,向上一送,水云与红鸾借力升空,盘旋两周,朝湖的方向而去。
两只鹰走了,王鹃好奇地去拿卷子:“我看你写的是什么?”
“梦,我做了一个梦,哦,是两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