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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的说法,但也同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张雨一听,笑了,说道:“怎么可能,我们的身份,之前我们自己都猜不出来对方是什么人,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仅仅是正常的伙计呢,还有张易。
是我们身后的人势力帮着我们互相查,然后才有了联系,我没看到两个东家跟谁有别的联系,而且今天听他们说的原来他们呆的地方,想是咱们的人应该去调查了。
若是有问题,必然会告诉我们,可并没有人来找我们,说明他们的身份是真的,并且符合他们说的话,如果这还能出现问题,那只能说明他们比我们还厉害,装的还像真的似的。
但那可能吗?我虽然接受的专业训练不如你俩,但自信比其他人强多了,你们看两个东家的样子,他们的演技能高到那种程度?反正我不信,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想想。”
王刚沉思起来,确实如张雨所说,自己接受的是最系统的专业训练,这要是还看不出来两个东家是否是装扮的,那自己岂不是白学了那么长的时间?
而且也正像张雨说的那样,目的是什么?如果两个东家真的演技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总要有自己的目的,他们站在哪一边?
若站在张易那一边的话,张易也不用混的这么惨,他们更不可能把张有给赶走,他们的演技达到那等程度,必然能看出自己三个人身份,或者猜出个大概。
但说是偏向自己三个人的话,为什么还给张易那么多的机会,应该好好跟自己三个人配合一下,然后把事情明朗化,但明显又不是。
真把两个东家当成某个势力。凭他们的装样子的本事,一段时间来出现的情况就显得很矛盾了。
所以断定,这世上不可能出现一个新的厉害的组织,哪怕是张易一方的人也不够厉害,至少被自己等人查到了,两个东家是某个势力的人,那这个势力可以直接与张王两家抗衡了,甚至还高出一筹来,因为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不对的地方。
张南同样想着,随之问道:“那你们说说那天五个人为什么挨打?
谁打的?”
张雨摇摇头:“不知道,也猜不出来,真要是让我说啊,可能是张易那边的人自己动的手,我们三个没动手,两个东家吓得一个躲在厨房不出来,一个在门口只知道喊,而且我们调查了之后,发现两个东家也不与别人接触。不可能是有人在周围一直保护。”
“照你这么说,张易他们难道是傻子,若是没有人被打,我们又怎么可能盯上他们那条线?他们自己把自己暴露出来?他们不清楚那样做的危险性有多大?”张南反问道。
“张易现在还没猜出来我们的身份,他仅仅是有一点点的怀疑,说不定那天正是他们用来试探我们,若是我们直接过去抓人。他们其他线上的人便会确定我们的身份了。
我们和张易他们不一样,目的不同,他们是为了能进王府,我们是专门逮他们的,他们的目标并没有放在我们的身上,所以我们有了漏洞的话,得尽快弥补上,比如说为什么我们在工钱很少的情况下还呆在店中。”
张雨说着说着,想到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们想要偷方子,制作卤味的方子,五个人背打的事情先不想了,就当是张易他们试探我们,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小声说说话,提一提怎么偷方子的问题,让张易听见,甚至可以让他参与进来。
然后现在我们又有了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联系上王府这条线,从而遇到贵人,给自己一个更好的机会,万一能进到张王两家呢,对吧?”
王刚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另两个人点头答应下来。
“走吧,回去,也不知道张易休息的如何了,先不急,等着他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我们再告诉他不用过去了,从而打乱他的计划,让他难受。
对,我们告诉他,就说东家说的,让他起来收拾院子,把种的菜浇浇水,把另外两个屋子再好好收拾收拾,把泡菜也打开看看有没有坏掉的,反正就是给他找活干,让人使劲做也需要做到下午的那些活,以免他做其他的事情。”
站起身向院子走的时候张南也提供了一个好办法。
三个人口中说的张易休息的并不好,一晚上他基本都没有睡,他很想离开院子,联系下自己的人,但又不知道另外三个人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自己耽误的时间久了,三个人跟东家说,东家会认为自己有别的目的。
所以张易就等,等三个人回来,但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都等得困了,却依旧翻来覆去地睡不塌实,想着是不是东家又给三个人安排什么重要的活了,是不是商议关于张家夫人来之后的打算了。
结果在这等情况之下,张易是越睡越累,琢磨着还不如不回来,一直呆在店中,看看东家给他们三个安排了什么样的活。
当外面的光透过纸窗隐隐照进来的时候,张易红着眼睛躺在床上依旧没有睡去,借着微弱的光,看看那空着的床,嘟囔道:“眼看这天就大亮了,他们三个哪去了?难道是留在店中睡觉了?还是东家布置给他们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也该起了。
忍着,一定要忍住了,时机就要到了,来店里吃饭,只要允许别人在店中,就一定有刺杀的办法,张王两家死一个人,定会大乱,还有李龙基也在杭州,他一定也会非常震怒。
张王两家的人都能够被刺杀,他应该觉得他同样不安全,或者是离开,或者是派来大量的人手查,就怕他们太稳,没有下手的机会,乱起来才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语地说着,张易想到了以后的事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什么事情这样高兴,我们在外面就听到了,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跟着高兴一下。”
张易的笑声方落,外面就传进来张雨的声音,这动静把张易吓一跳,汗,瞬间就从身上冒出来了,暗道自己应该再谨慎一些,从那天东家的话,还有三个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是一心拥护大唐的人,万一自己说漏嘴了,被他们听去,他们一定会去官府举报自己。
在心中告诫了自己一番,张易扬声对着刚刚进门的三个人说道:“没什么,睡觉做梦。梦到有意思的事情,就把自己给笑醒了,你们才回来?东家是不是又让你们干活了?哎,这个店呀,不好呆。
我想好了,再当几天的伙计,若是工钱还不提高,而且东家一直不让我们休息好,我就不在店里做事情了,你们呢?”
张易的话王刚三个人根本没在意,他们知道张易不可能不干。
张雨回道:“我呀,我是还想继续在店中做事情,哪怕不给工钱也行,今天我们在那边忙,我看到了张哥放在锅中那个纱布包中的几样料了,张哥也没避着我。
我想好好表现一下,万一张哥看着我顺眼,收我当徒弟,我也可以做出来好吃的卤味了,哪个徒弟会领工钱?无非是师傅高兴了,给两个零huā钱,等着把本事学成了,以后赚的钱比工钱可是多得多呀。”
解释完自己留下的目的,张雨又问王刚和张南:“二哥,三哥,你们两个怎么想的。”
张南一笑,说道:“做什么不是做。别的活也并不轻松,而且张哥应该还有其他没让我们看到的东西,呵呵,我呢,我再看看。”
“困了,洗洗脸就睡吧,大早上的冲身子怪冷呢。”王刚没接张雨的话,而且眼神还有点躲闪的意思在其中,让人一看便知道,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计。
三个人胡乱地洗了洗脸,脱了衣服直接躺下,还有厚点的毯子盖,要比第一天来店中的时候强多了,那时不能脱衣服,而且盖了东西凌晨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冷,得再过上几天才能热到晚上睡不着的地步。
张易看着三个人躺下来,再看看天,很纳闷,这个时候还睡觉,什么时候起来呢?难道店中不做事情了?
自己再眯一会儿,若是过会儿起来,他们三个还在睡觉的话,自己可以直接先去店中,表现一番,同时把买纱布的任务接下来,方便自己行事。
这个时候一晚上没有睡塌实的张易想要眯一会儿更累,总怕睡过去,耽误了正事,于是不时地睁开眼睛看天爸。
等着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难受地坐起来,打算穿上衣服出去。
他的衣服刚一穿好,睡在旁边的张雨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问道:“大哥,你要做什么?”
“起来去店里干活。”张易眉头一皱,说道,明知故问。
“啊?干活?哎呀,我才想起来,累了一晚上,刚才居然忘了,今天早上店不开,东家说了,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跟你也说一声,瞧我着记性,光想着回来睡个安稳觉了。
东家还说了,你睡一晚上了,起来的话就做点事情,院子里的鸡要喂,地里的草看看长出来没,有了草要尽快锄去,还有浇水什么的………。”
张雨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对张易说着,张易越听越郁闷,自己原来的打算居然全落空了,不能去店了,那就不能出去买东西,而且还要干活。
听着张雨说的那么多活,估计一上午的时间,得不停地忙才可以,但自己也困啊,昨天没有休息好,再做一上午的活,下午还哪有精神头应付别的事情?麻烦了。
心中这么想着,张易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坚持一天,到了晚上再好好睡,实在不行站在店中的时候,靠着墙眯上那么一会儿。
答应了一声,张易出去了,同时还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偷偷懒,所干的活把表面上做的看上去还可以,然后躲给地方再睡一会儿。
听着张易那沉重的脚步声,张雨嘿嘿一笑,用毯子把脑袋一蒙,这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易是否会在干活的时候离开院子他则不担心,真离开的话,自然有别人盯着。
等着天大亮,到了平时卤味店开门营业的时间,前来买东西的人却看到店门还是关着的,并且在门口的地方立了一个写有字的牌子,不识字的马上找人询问。
最后得知,牌子上的内容是为招待张王两家的夫人,店中正在进行内部的休整,上午暂时不营业,下午是否营业要看休整的程度如何。
就是这么个意思。
前来买东西的人显得很无奈,但也能理解小店的做法,那可是张家的夫人,1小宝的亲娘,人家过来吃东西是天大的面子,不好好收拾一下怎么行。
换成自己要是开店的话,昨天中午的时候就把别的人全撵出去了,万一有危险呢。
看样子今天是吃不到了,等明天再看看,希望不要每天都只接待一个人。
看着小店不大,但突然间一停业,对周围人的生活也造成了一些影响,尤其是每天都来吃东西的人,突然间不能吃了,换个地方显得非常不习惯。
对寻常百姓来说,不能吃到这家的卤味还能承受,大不了去汤饼店吃碗面,那里也有小菜和酒水,换个地方而已。
但是对垂钓协会的人影响可就大了,都是富贵人,而且张小宝还总是让伙计过去呆着看别人吃东西,同时询问哪个地方不足,进行了一点点改进,卷饼里面东西的品种也增加了几样。
已经开始渐渐被垂钓协会的人所接受,一个个习惯了在中午和晚上的时候吃小店做出来的东西。
按照张小宝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对喜欢的品牌更忠诚。
早上过来取卷饼的人一看到小店关门,很想把店门砸开让里面的人制作卷饼,却只能是想想而已,不敢,因为人家的理由足够充分,只好无奈地回去禀报。
王琚最近一段日子过的不错,每天都跟着皇上去钓鱼,有的时候是在湖里钓,有的时候就找条河来掉,各种垂钓的工具让他使了个遍,哪怕是那种工具并不适合在这两个地方钓他也要用一用。
垂钓协会发展的也越来越好,不时地有人申请加入,交一笔会费,然后够买钓具,相互之间比着看谁的手艺好。
协会当中大部分都是富贵的人,寻常人也买不起东西,更不用说每天都必然消耗掉的卷饼,这个饼可一点也不便宜,一张饼加上里面卷的东西,够寻常人家几口人过上三五天了,还是能吃到肉的那种。
除了这一部分人之外,王琚还从张王两家的内院口中得到了好办法,那就是找当地钓鱼厉害的人进到协会当中。
这部分人有的是晚上专门钓虾为生活的人,有的是在布下网等鱼的时候顺便也钓鱼的人,还有的干脆就是专门被这里的水云间酒楼培训陪着顾客垂钓的人。
水云间培训的人不仅仅是垂钓技术要高,同时也得有眼色,客人钓鱼的时候陪在旁边,要看是什么样的客人,有的客人就喜欢赢,那么你钓的时候必须要差客人一点点,不能差太多了。
客人钓上一条鱼,过一会儿你也得钓上来一条,客人钓到三条,你至少要有两条,客人一条没有钓到,你自然也是空手而归。
若是客人喜欢竞争,那么就要时输时赢,这样人家才觉得有意思,总让人家输不行,反之,更不行。
内院给王琚出的主意就是找这样的人,哪怕他们没有钱,买不起那么多种钓具,也吃不起海物的卷饼,也同样要让他们加进来,陪着有钱的人玩。
刚刚施行了三天,效果非常好,这部分没有钱的人缺钱,却不缺技术,面且喜欢钻研。
他们不用交会费,只需要他们真正的具备垂钓技术,同时本事大的,甚至还有工钱,垂钓协会要是没有一部分真正钓鱼厉害的人镇场子那岂不成了笑话。
他们之间会互相比,然后琢磨出来钓具的使用技巧之后也可以跟富贵人的进行交流,他们的卷饼与钓具全部由王琚免费提供,甚至是用不上的钓具也会给他们,每天活动钓到的大部分鱼同样被他们拿走。
一个是他们观察鱼咬钩的位置,一个是查看吃进去的饵是什么,好判断怎么能够找到更合适的饵和钩,从而对应相应的鱼种类跟大小。
还有一个目的,他们研究完了,鱼可以拿去卖钱或者是自己吃,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收入高,而且不是太累,同时还能当玩了。
富贵的人也喜欢跟他们一起垂钓,同时听他们讲琢磨出来的各种方法和手段,一同提高垂钓技术,相互之间有着不同的乐趣。
有了这个事情,王琚就想组织一下,来个大型的活动,把所有入会的人一起找着去海边玩海钓,估计会耽误一天时间,晚上不回来了,来回折腾太累。
但去海边并不代表能吃到海物卷饼,那是两回事儿,别人做的不好吃,因此今天早上便吩咐人去卤味店,让人把店里的卷饼全买了,并且带上足够多的卤味,若是数量不够,让小店的东家停下其他事情,专门制作卷饼。
结果就在他等着人到齐了出发的时候,前去买东西的人回来了,看了眼在王府门口聚集起来的人群,走到王琚身边,小声地说道:“老爷,店没开,说是为了晚上迎接夫人吃饭,所以现在进行整修呢,1小的没敢砸门,您看……?”
“什么?没开门?他们不开门我们吃什么?”王琚愣了一下,着急地说道。
“那老爷,1小的去砸门?”下人征求命令。
“呃~!砸,就不必了,敲开,让他们马上做,做好了之后,安排人在后面快马送过去,多给他们钱,累点就累点,有钱赚相信他们累也愿意。”
王琚略微一思付,对着下人吩咐。
下人答应一声刚想走,半开着的府门中张王氏正好出来给父亲送毯子。
听到了这话之后,登时不高兴了,对着那个下人说道:“站住,不准去,人家开个店也不容易,说了不做就是不做,赚钱重要,身体更重要,一天天那么辛苦,忙的事情又多,怎么能忍心让他们更累?家中的厨子做了不行么?”
说着话张王氏眼圈突然红了,把王琚看得一愣,自己的女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