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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名扬问出来话之后,便一脸不解之色地盯着来人看,琢磨着对方前来此地的目的。
同时心中非常警惕,并隐隐感到害怕。
怕的不是来人抢他自己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从而引来了别有用心的人。
真如此的话,自己宁肯回去继续吃米饭,就着咸菜的那种,也不敢依旧等在这里,寻求一个机会了。
李建成也同样纳闷呢,自己过来可是见张王两家的主家夫人,商量一下那边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一个机会,悔过的机会。
怎么还有其他人存在,竟然是本州的刺史,换成别的地方的刺史自己或许还要担心一二,但陆州嘛,陆州的刺史几年以来,从未有过什么权力,不需要害怕。
于是,李建成挺了挺胸,对着许名扬说道:“本官乃是南诏驻大唐国办事处的总统领,前来商议国事,其内容,不便说与你听,你……最好是回去继续修养吧,以免误了大事。”
许名扬先是一惊,随后又放下心来,惊的是,他以为前两天收到的消息中说的捣乱的国家在大唐的人被抓了,还有人不死心,想要过来继续刺杀张王两家夫人。
刚才害怕的也是这个事情,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商会的人,还说了不少的好话,才得到了一个面见张王两家夫人的机会。
想要与之说个软话,放自己一马,不然的话,还得继续吃饭就咸菜,别的菜已经买不到了,自从出去买东西,买了两次之后,方法就被人识破了,自己府上的各个门,全有人盯着。
凡是出去采买的人,竟然被人家跟着一路走,当说买东西的时候,跟着的人立即对卖东西的人说出府中人的身份。
结果就是,别人炒的菜吃不到了。
本打算等皇上,然后与皇上求情,谁想到皇上出海了,一去几日不归。
实在是受不了了,除了家中的孩子可以出去买糖,别人再也吃不到东西。
正是有孩子能买到糖,才从中判断出来,张王两家网开一面,没打算赶尽杀绝,不然宝贝糖果屋又何必卖给自己家中孩子糖呢。
费尽心思,联系上商会的人,说是今天在此地等待,万一来一个要对张王两家夫人不利的人,两家夫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一个人再厉害,也冲不进由护卫组成的防线。
但自己却是一定废了,所有人都会想着是自己走漏了消息,到时身上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
好在来的人是南诏的,而且已经说出了身份,估计会有人专门查问,到是对这个名字很熟悉的样子,然,又一点不同,跟记忆中的有差别。
想了想,许名扬终于知道差别是什么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叫李建成?可我为何只听说过张建成这个名字,曾经来过大唐,你确定你不是奸细?”
他只向李建成询问此事,却没有问什么办事处的问题,现在称呼都已经乱了,各种称呼全有,都是跟着张王两家学的。
比如开买卖的,非要叫什么集团,你一个在县中卖早点的,哪来什么集团?名字起的倒是大气,问题是实力没跟上啊。
要说人家小贝几个孩子,说自己的宝贝糖果屋是集团,还能说得过去,毕竟人家店开的多。
哎,人啊,实在是琢磨不透。
许名扬无奈地摇摇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什么国家大事,还不让自己听,南诏能算是国,以前很老实的一个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以前与吐蕃还总是眉来眼去的。
但现在却变了,居然联合其他地方,过大唐来捣乱,张王两家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只不过是言语上不敬,结果就面临着饿死的境地,你们来了xxx,现在还敢理直气壮敢我?
李建成哪晓得对面这个没有实际权力的刺史心中想了多少,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问自己是否是奸细,就挺了挺胸,回道:
“张建成是我,李建成也是我,名字,称呼而已,我还是我,姓李的人不好吗?今日我要见张王两家的主家夫人,难道你想在旁边窃取情报?”
“别给我下套,扯李姓做什么?张姓难道不好?你非要改了,我窃取情报,我乃朝廷命官,我给谁窃取情报,一会儿你看到人来了,离着五十步远说话,不准凑近,否则本官把你当场擒拿。”
许名扬才不上当呢,皇上就姓李,谁敢说不好。
李建成瞪了许名扬一眼,却是没有再多说话,他觉得对方没有权力,自己利用不上,费心思在对方的身上不划算,更不用说是送礼了。
两个人一时之见,同时沉默起来,因为两个人都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张王两家夫人估计是把接见的时间安排到一起了,谁让人家身子重呢,出来一次,就把两个事情同时解决。
二人又等了一会儿,太阳似乎更足了,在亭子中虽说照不到,却依旧是闷热难耐。
就在二人想着是不是找个地方喝点水的时候,从通过来的一条大路之上,出现了一个队伍。
有人骑马,有人拿着兵器在地上跑,还有人在前面负责往路上晒水,没有出现任何烟尘飘荡的情况。
现在能有此排场的,除了张王两家夫人,在陆州就不可能有其他人,别说他们指挥不动军队,即使假装让人穿上军队的衣服,也不敢现在摆排场,那是对张王两家的挑衅,不需要张王两家出手,当地百姓就能把他们给撕了。
果然,当队伍离近的时候,旗帜也看清楚了,正是两个夫人的队伍。
又过了一小会儿,前面的人来到了亭子所在,对许名扬和李建成吩咐:“搜身,待没有危险,退后二十步,与夫人说话是,不准抬头看,也不准向前一步,否则当被认为有意谋害夫人。”
话音一落,过来几个人开始搜身。
两个人早有准备,身上什么都没带,甚至是装饰的东西也全部摘了下去,就怕被人误会了。
等着被人搜完身,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二人退出亭子,果真站到了二十步的距离之外,感受起晴天中午后的温暖。
一切准备就绪,张王氏二人才挺着大肚子,在丫鬟的搀扶之下,进到了亭子当中,却不是躲在阴凉处,而是坐到了太阳能稍微斜着点照进来的地方,在头上遮了一层薄纱。
晒太阳嘛,孕妇总不能一直呆在阴冷的地方,该得病了。
张王氏跟着王氏小声地说了几句,王氏便在旁边斜坐着,一副倾听的样子,她只能看着张王氏来处理涉及到国家的事情,学习学习。
张王氏重新转回头来,把目光先放在了许名扬的身上,轻声问道:“许大人,你寻我何事?”
许名扬看着张王氏的嘴动了动,使劲猜对方说什么了,二十步是不远,但小声说话根本听不到。
好在不用他瞎猜了,有人把话传过来,重复张王氏说的。
许名扬觉得很憋屈,眼下的情况是,自己这个三品官,根本没有三品官的待遇,好像是七品的小官似的,连个女人都能踩在自己的头上。
心中不满生出来,又被他努力地给压下去,紧怕被人看出来。
做出恭敬的样子,扬声说道:“下官乃是有事相求,夫人来时,下官说话中多有得罪,于是现在已经无法花钱买东西吃了,再不放过下官,下官一家人只能饿死。
小官也知道,事情与夫人无关,乃是百姓自发而动,求夫人帮着说句话吧,哎,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许名扬说话的时候,脸通红通红的,甚至是脖子也红了,当然,与天气热没关系,实在是因为开口央求别人,而且把身份摆的如此低,太过丢人。
但丢人也要说,还得大声说,不仅仅说给张王两家听,更是说给陆州的百姓听,否则即使度过眼下的难关,人家过来玩一圈,走了,百姓还是要记恨自己。
民心啊,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不可能调动军队来帮助自己,没那个权力,唯一能够指使的人是衙门中的衙役,但现在不行了,衙役也是从当地招的。
何况真想想,也不是太丢人,别人即使自己自己对张王两家的夫人低头了,也会任何很正常,谁让人家的儿子与闺女权势滔天呢。
张王氏还真不知道许名扬这个陆州刺史差点被自己治理之下的子民给饿死的事情,说出去让人难以相信。
连传情报的人都没有与她说清楚,只说许名扬求见,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顺带着见他一面罢了。
此刻张王氏二人知道了,心中是又无奈又感动,陆州,果然是自己家的陆州,当初的付出没有白瞎,百姓一直在支持着。
“原来如此,倒是让许大人为难了,回头我就说说海云间的主事之人,怎能如此对待朝廷官员,让他们给许大人家中专门制作一席上等宴席,以作赔罪之礼。”
事情不大,张王氏就没打算多说,更没有继续与许名扬亲近的意思,不指望对方感恩戴德。
说完,张王氏的目光又放到了李建成的身上,仔细地打量着,心中也在一遍遍地盘算先前想的事情,看看哪个地方还有疏漏之处。
儿子与儿媳妇的意思是暂时放过西南一片地方的势力,既然如此,说话的时候就得好好把握,既不能让对方以为事情无法办,又不可给对方太轻松的感觉,毕竟做过错事。
她在考虑的时候,许名扬知道自己应该走了,马上恭敬地说了一句,退出去。
刚一退出去,属于他的衙役就过来了,很忠心的样子,把他保护了起来,他来的时候可是自己一个人,衙役根本不会跟着,他自己家中的人他又不敢带,姿态要低才好。
现在看到衙役又出现了,知道是跟着张王两家夫人过来的,许名扬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坐回自己的亲自赶来的车上,也不多说话,吩咐一声,队伍朝着府中的方向而去。
李建成低个头,想抬起来看看张王两家夫人的样子,又担心抬起来之后就再也低不下去了,或者说是直接脑袋落地,永远不需要抬了,是的,很有可能。
所以他只能尽量地把头向旁边稍微歪那么一歪,用余光去打量,余光却根本看不清楚东西,只是模糊的影象而已,知道个大概的位置。
并等待着张王氏开口询问自己。
这一等,就感觉到时间过的很慢,短短的几十秒等下来,似乎是等了很久,焦虑又担心,怕自己的目的无法达成。
“李建成?从南诏而来?不知所为何事?在杭州的时候,可是对你那里多有耳闻啊。”
终于,张王氏开口了,话一说出来,便有着问罪的意思。
‘噗嗵’声中,李建成直接跪了下来,把旁边盯着他看的护卫吓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呢。
“回夫人,我部并非是有意冒犯大唐,乃是有各别人自作主张,上当受骗,前来大唐,与xxx、多食等地的人串通,欲要伤害大唐,此时我主已经知晓,将严惩不怠,小人此番前来,乃是请罪的,我南诏没有看住人,罪该万死。”
李建成根本不敢说没有罪,而是解释了一下,很长用的手段。
张王氏听了,却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向旁边伸手,旁边马上有丫鬟送过来温水。
两口水喝下去,张王氏才对着跪在那里浑身不停冒汗的李建成说道:“不是欲要伤害大唐,而是已经使我大唐损失惨重,除了直接的经济损失,还有失去生命的百姓,更是扰乱了我朝的不少布置,让我朝无法及时调整。
按说,理应派兵前去,然,陛下心软,我儿又觉得你南诏也不容易,所以,便把此事压后了,你现下无须担忧过甚,如何处理,耐心等待便可。”
张王氏故意一说,她已经知道李建成过来是为了什么,儿子和儿媳妇,陪着皇上去游玩,居然让人误会了,没打算出兵西南,更没有现在就去吓唬人家的想法,可大唐皇帝一举一动,也要牵动不少人的心。
果然,李建成一听张王氏的话,心中就更不相信了,以为对方是在拖延,骗自己,然后不答应任何事情,等着那边真的有人过去打了,这才让自己知道。
自己想等来着,但敢继续等吗?等到的估计就是灭国的消息了。
心中焦虑,李建成还不敢说你们出兵了,没有证据,人家都说是出去游玩了,只好从侧面来暗示。
使劲地想了想,李建成小心地说道:“多谢夫人告知,但小人心中则是难平,恐慌不已,来时我主一再与小人说,让小人千万不要忘了跟大唐人说,大唐所有的损失我南诏可倾力补偿。
若因伤害了百姓,需要以鲜血人头来慰籍的话,我主人头随时奉上,不需大唐出兵,更加劳民伤财,小人不敢或忘。”
李建成话中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意思是说,别打我了,我都愿意让你们杀,何必呢,反正就是躺着挨宰了,开恩吧。
张王氏打了个哈欠,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给李建成一点希望才好,不然的话,以后儿子和儿媳妇的计划容易被打乱,万一南诏有了别的想法,总是颤颤栗栗的,无法配合那么好就麻烦了。
遂向着李建成说道:“此事我已知晓,这样,借你电报一用,你去陛下那边联系,同时多多休息,以待将来。”
“多谢夫人,小人感激不尽,多谢夫人……。”李建成开始不停地磕头,边磕边道谢。
他就是怕连个机会也没有,现在算是放下了一点心。
“去吧,找刺史大人去说,由刺史大人给你安排,你近几日住在府中便可,想办法与你那边联系一下,让其他几部人也不要有太多的担忧。”
张王氏身体想后一靠,马上有人给她前面挡上了遮阳的东西,就算是这次的接见。
之所以不用她自己的身份发电报,是因为她不想女人此刻干政。
李建成也知道这个道理,却是不怎么认同,张王两家的夫人做事情还用担心,又是道谢,起身准备去追许名扬,却在这时,张王氏突然又说话了。
“按理说,本应该多杀几个人,以压众怒,但我姐妹二人有身孕在身,实在是为了孩子啊。”
“是,是,想来又是天赐福禄。”李建成连忙跟着说了一句,心中已经清楚该如何做了。
估计赔偿完大唐的损失,还要拿出来更多的东西给人家两个怀了孩子的人,东西的价值低一点都不行,或许要拿出来几年族中的积蓄才可以。
想着得怎么送出去东西,身子却从外面绕着离开,看向州府的地方,发现许名扬的队伍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无奈地叹息一声,追吧。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又何必让许名扬先离开呢,分明就是折腾自己,哎,折腾吧,总比连个折腾的机会都不给强。
李建成走了,张王氏却是嘴角露出笑意,对着王氏说道:“妹妹,这才好了,孩子一出生,就有不少的玩具了,我还记得小贝那个时候,用珍珠当皮球一样往大理石的地面上拍,可好玩了。”
“姐姐说的是,得给孩子攒点额外的家财才是。”王氏微微一愣,马上顺着话说道。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个亲家母居然也学着小宝的样子,开始算计人家的钱财了,说出去谁信啊。
xxxxxx
李建成找到了许名扬,很快,以刺史的名义,与李隆基联系上了。
联系上的时候,李隆基正在跟自己的两个女人游泳呢,在水中不停地嬉戏,好象从来没有见过水似的。
周围的人都远远地躲开,为了不让李隆基淹到,还专门派人在他游泳的地方下面铺好了沙子,除非是自己把脑袋弄到水中,不然站直身子,水才到武惠妃的脖子,她是最矮的。
电报过来,张小宝拿着找到李隆基,把人家正高兴的心情给弄没了。
“何事让你匆匆而来?”李隆基很不高兴地问道。
他已经看到张小宝说上拿着的纸了,不用说,自然是电报。
张小宝已经是慢悠悠地溜达过来了,一听李隆基的话,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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