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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前方的路面上竖着一个大木牌子,上面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
在这个大牌子的后面一段长约五十米的路面上ā面了各è的iǎ旗子,显然是在提醒麻原生太郎的部队——这就是大木牌子上说的那个雷场!
“八嘎,土八路的统统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看着前面满是iǎ旗子的路面狠狠的说道。
“武田君,你的人,开路的干活!”接着麻原生太郎转脸对着自已身后的日军iǎ队长武田犬夫说道。
“嗨!”日军iǎ队长武田犬夫接着说道,于是很快四名临时客串工兵的日军士兵拿着刚才被杀的工兵们的遗物——探雷器,在前面开始了探察,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管这四名日军士兵如何摆手中的探雷器,探雷器的指针一点反就应都没有,也就是说下面跟本就没有地雷,路面下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他们之前一直担心的地雷。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这四名手持雷器的日军官兵在眼前的这段ā满了iǎ旗子的路面上竟没有发现一枚地雷。
看着一枚一枚的iǎ旗子被这四名日军的临时工兵从地面上拔起,麻原生太郎和武田一夫两人不由自主的对望了起来。
“巴嘎牙路!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虚张声势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无奈的对武田一夫iǎ队长说道。
于是,刚才卧倒在地避弹的日伪军们又重新的站了起来,重新的上路,一切似乎都平安无事,很快大约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当麻原生太郎部队转过一另一个道口以后,同样的场面又出现在了麻原生太郎部队的面前
原来,与刚才同样的一个大木牌子又出现在了路中间,同样上面仍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
而在这个大木牌的背后,仍然是大约五十米距离满iǎ旗子的路面。
“八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再次的骂了起来,他边骂边对身后的武田犬夫iǎ队长挥了挥手,于是会意的武田犬夫iǎ队长马上派出刚才的四名日军临时工兵再次出征——扫雷开路。
接着与刚才同样的一幕现次出现了,只见大约过了五分多钟以后,这些临时的工兵们再次的将那些ā在地上的iǎ旗子一个接着一个拔起。
“麻原君,这是土八路在拖延时间的把戏,他们的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兵力,所以他们就让几个猴子在路上ā了这么多的iǎ旗子,以延缓我军的行军速度,为他们破坏铁路的争取时间的干活!”这时一直在队伍后面的负责指挥炮兵iǎ队的日军iǎ队长渡边亚子从后面跑了过来对麻原生太郎说道。
“可是真的要是有地雷的话,那么我们的麻烦将是大大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接着对渡边亚子iǎ队长说道。
“可是中队长阁下,如果我们再这么在路上耽搁时间,正太铁路的危险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接着说道。
让我们再将时间调向一个iǎ时以前。
山阳屯据点内,由于现在四面都打成了一片,据点的周围到处都是枪声,让现在正在据点内的日伪军们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同时一种厌战情绪正在伪军的队伍中渐渐的弥漫了开来。
“连长,上次八路在我们这边的据点吃了亏,这一次他们是不是来报仇的来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怕是会来上万人也说不定!
我听这四周都是枪炮声,阵式相当的吓人,就我们这一百多号人,能守得住吗!我真的怕他们会跟我们算总帐,真的是那样的话,怕是、怕是……”听得外面成一团的枪炮声,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有些担心的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说着话到嘴边伪军班长孟启光收了回去,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
“你iǎ子说什么呢!就他们那帮泥uǐ子、土老帽,能兴的起多大的风还几万人呢!你当这些土八路是太上老君,撒豆成兵?我看他们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还上万人呢!你当这是在捏泥人玩呢!”伪军连长江开升有此故作镇定的的对伪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其实现在伪军连长江开升虽然是表面非常镇静,但是实际上现在他的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非常不自在。
因为就天昨天晚上他家老嫌稍信来说,五代贫农的他家里最近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已的田地,而且还是那种白种不用jiā租土地,更为重要的是他家里的田地是土八路分给他们家的,整整有十亩的上等好田。
而现在他却带着人在这儿和土八路对着干,所以说,在伪军连长江开升良知没有完全泯灭的内心深处,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负罪感。
常话短说就在前一段是间,县里面的八路军武工队刚刚镇压了镇子里面的一个铁杆汉jiān张维朋(直接拉出去枪毙),并且分了张维朋家的二千多亩地,而像他们家这样的五代贫农,种了张维朋家十亩好田佃记也就自然而然的分了他自家所种的那十亩好田。
而他这个老江家中长子现在却在这里做了伪军的连长——老百姓口中的汉jiān,这多少让老江家在村里面抬不起头,无法做人。
为了能重新的抬头做人,江开升的老娘就找村里的教书先生代写了一封信给他,让他不要再在伪军里面干了,并且给他指了两条路,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去参加八路军,总之不能再干伪军了,在信的最后,他的老娘还说,如果他再在伪军里面干了,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所以说,江开升现在的心中一直是非常的忐忑与郁闷,你说现在如果要走吧!根本不可能,现在整个据点内的形式这么紧张,日本人决对不会答应,百分之百的没有机会,如果要不走吧!老娘那边无法jiā待,一时间,心中百感jiā集,但是为了能稳定这本来已经开始凌的军心,他还不得不强作镇定。
“土八路能不能撒豆成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和国军的那些正规军不同,他们招兵,从来都不用强的,更不像国军招兵那样,用绳子捆人,我听柱子讲,在他们老家,谁要是去参加八路军,那是十分光彩的事情,年轻iǎ伙子、后生们都抢着报名去参加,报上名的iǎ伙子、后生们都是老百姓用八抬大轿送去的呢!披红挂彩的,敲罗打鼓的,好不热闹!”边听着外面成一团的枪炮声,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有些羡慕的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
“真的假的,你iǎ子尽嚼舌头根子,土八路的事,柱子他怎么能知道,真要是这样,他自已怎么不去参加八路,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我们烧饭。你可别望了,他不过是一个烧饭的伙夫,他知道个屁!除了菜烧的地道以外,我看他就是一个熊人,你看他成天窝窝囊囊的熊样!走起路来还一跛一跛的,要怎么寒碜人就怎么寒碜人。”这时边上另外的一个伪军士兵丰明来说有些不太相信的对为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对伪军士兵丰明来说道:
“我说姓丰的iǎ子,大人说话,你个iǎ屁孩不要ā话行不行,你不说话,别人又不会把你当哑巴给卖了。
就柱子那uǐ脚去当兵,你要啊!再说了柱子这iǎ子烧得一手好的好菜,特别是他烧的老公jī,那烧得简直就是绝了,保证能让你连盘子都给吃了。可也就是这个缘故,他才被贾团长派人给抓了过来专给麻原大太军烧菜,本来他今年要娶媳fù的,可谁知刚送完了财礼就让贾团长的人给捆来了呢!”
“不是说柱子是贾团长高价请来的吗!怎么又是捆来的呢!”伪军士兵丰明来不解的对为军班长孟启光问道。
“你知道个屁!贾团长什么时候uā过高价请过人,他老人家从来都是来硬的,你iǎ子难道忘了,上个月贾团长刚娶的姨太太,第二天早上新娘就自已一根麻绳挂在房梁上了。”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对伪军士兵丰明来说道。
“噢,我知道了!”这时伪军士兵丰明来恍然大悟的说道。
“唉,我说iǎ孟,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时在一边的伪军连长江开升接着对伪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我不是会针炙吗!这iǎ子有风湿的病!”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说道。
“噢,我知道了!”这时伪军士兵江开升接着说道。
“我说连长,你还真别说,这土八路还真的待我们穷人不错,我听我娘说,现在我们家的田租都减了三万了呢!”这时另外的一名叫何朗伪军士兵在一边接着说道。
于是一场在日军眼皮子底下的士兵哗变开始上演了,这大大的加速了陶平九一一旅胜利的步伐,多少年以后,很多人都以此为例说陶平天生就是一员福将。
而这是陶平和杨洪义他们根本没有料想到的结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