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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鳞伤,但第四艘在烟雾弥漫中再给予了沉重一击后,近处的江南海军水手可以清晰地听到咔嚓的乱响声,那是船体和桅杆不堪重负开始解体和倾到的声音,俞通海用望远镜看了一眼目标,心里不由鄙视了一把,高丽人的船还不够结实的,听说当年元军东征日本所用的船都是高丽人造的,难怪两阵台风就让他们全军覆灭了,目的已经达到,俞通海立即做出调整,命令自己小组的第五艘船为先导对第二目标开始炮击,然后第六艘船,第七艘船,重新装好弹药的光荣号再循环轮流上阵,真到击残目标为止。
整个海面上到处是震耳欲聋的炮声,到处都是一团团烟雾喷出,很快便形成了一大片的浓雾,王载站在船上目瞪口呆,从江南海军将全部参战船只完全亮相之后,他就知道此战恐怕难以善了,但,战事一开打,场面却让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大出意外,五、六十艘江南海军的黑船集中起来居然能够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威力,那震响整个海面的炮声让高丽水师所有的官兵以为自己在同发怒的大海做搏斗,以前高丽水师顶多与三五艘江南海军的战舰和船只战斗,当时的情景已经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撼了,可是与今天相比,却是天壤之别,如此强大的威力,如此震撼的场面,让王载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无力感,他呆呆地看着在浓雾中穿行不息的桅杆,看着在浓雾一次又一次闪动的火光,那呼啸而来的炮声和炮弹声反而似乎已经远离。王载的耳朵似乎已经被那如雷的炮声震聋了,只能用眼睛去看着那一幕幕让人感觉不是很真实的场面,高丽战船在有气无力着反击着,无论从数量和威力相比,高丽水师那上百门老式火炮根本无比与江南海军一千多门烃发舰载重炮相比。
高丽水师给予对方的只是一点皮外伤,但是江南海军给予对方的却,致命的打击,二三十斤的实心轶弹,一打一个洞;两个铁弹相连的轶链弹不仅将高丽船只的桅杆绞断,更像一把镰刀一样收割着甲板上的高丽水军官兵;开花爆炸弹轻易地穿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高丽战船船板,然后在船体里和甲板上爆炸;桅杆炮居高临下地发射着散弹,一次又一次地血洗着在甲板上疲于应战的高丽水军官兵,江南海军的战术非常明确,以五艘到七艘战舰为一组,集中火力轮流轰击敌船,一般五轮炮击下去目标敌船差不多就已经重残了,几乎是完全丧失了战斗力,不是在缓缓下沉便是成为随流飘荡的“死船”,江南海军寻找的目标是按照从大到小排下去,开战不到半个时辰,高丽水军做为主力的近百艘大船被打残打沉了一半,而江南海军也开始向高丽水军纵深行进,继续寻找目标开始围攻。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副将焦急地问道,现在的战局对于高丽水军非常不利,在江南海军犀利猛烈的炮火和灵活有效的战术下,高丽水军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十几艘战船拼死向靠上去与江南水军接舷战,可,人家五艘一组的战术非常娴熟,你一靠近就不仅仅面临一艘船的炮击,而是几艘船的轮番打击,就算是趁乱靠了上去,桅杆炮和两口。楼滑膛枪短锐足以肃清大部分荡过去的高丽水手,结果吵侃沾上船的高丽水手被江南海军水手一顿群殴,再骁勇的人也挡不住四边刺过来的刀枪,“赶紧散开,不要挤在一团让江南水师发挥优势,赶紧散开,然后利用我们船多的优势围攻敌船”,王载还是刚开始的那一招,可,在开始的时候高丽水军被迎头一击给打蒙了,各船是各自为战,命令无法顺利执行,而且江南海军占据了地理优势,把高丽水军压在一个狭长的水道上,哪里会如此轻易让它们散开,到现在,整个战局已经陷入混乱,王载的命令已经无法传达到各船了,目前整个海面上烟雾弥漫,就算是有旗语的江南海军也只能靠平时的协作配合意识和各支队、各组小范围的传达命令,基本上靠嗓子和小船传达消息的高丽水军就不要想顺利地下达命令了,“大人,命令已经传不出去了”,副将如实地答道,“天要亡我高丽”,王载黯然叹息道,他没齐想到江南海军会如此卑鄙无耻,用偻寇来调动自己,然后再路上设伏,但是他熟读的中国兵书就说过,兵不厌诈,只要能打胜仗,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王载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这支高丽水军一旦覆灭,高丽数千里海岸线就成了江南海军的自留地了,前不能为国收复失地,后不能保护国家海防,这对于一个水军统帅来说,是最大的耻辱,这种耻辱只能用血来洗刷了,“传令下去,召集附近的战船,随我驶出去,就是撞我也要撞沉江南一艘战船”,王载咬牙切齿地说道,一直在密切关注周围动静的前进号隙望手很快就发现一艘高丽大船带着十几艘船气势汹汹地向这边冲了过来,消息传到舰长阮智这边,他用望远镜看了一会才明确这艘与前进号个头差不多的高丽水军最大的战船应该是高丽水军的旗舰。而且它气势汹汹应该是奔自己而来,阮智在龙凤八年初终于如愿以偿的转到了海军,先在海军军官学堂学习半年,再在光荣号实习半年,终于当上了前进号巡洋舰的舰长,并开始在海军展露矛头,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发现五艘一组的战术估计很难奏效,于是便想了一个新办法,立即给同组的其他四艘战舰发出命令,王载喝令属下提高船速,向锁定的一艘大黑船冲去,可是那艘船看到自己冲过来居然调头就跑了,王载当然不会放过,命令紧随其后,但是三艘江南战舰斜插过来,很快就用炮火将后面的十几艘高丽战船阻挡和缠住了,只剩下王载座船带着两艘不大的船继续冲了过来,阮智指挥前进号跑了一段路,看到王载座船越来越近,突然命令艇手满舵转向,纵帆手随即调整帆。前进号划,出一道圆弧,灵活而迅速地转到座船的左侧,并相向行驶而来,就在同时,一艘等候已久的护航舰从烟雾中钻了出来,向座船的右侧相向而来,“不好!中计了!”王载看到两艘黑船一左一右相携而来,按照航线正好将自己夹在中间,马上知道大事不好,立即命令转靛,但是高丽座船由于船体太大,又没有能舵,等命令传到船舱舱,船舵水手开始转舵时,顺风的前进号和护航舰已经迅速靠近了王载座船,躲,躲不过去了,王载红着眼睛大叫道:“跟他们拼了,开炮!”
高丽座船的炮最先打响,炮弹打在前进号和护航舰身上,却无法耻止它们的前进,到了合适的位置,阮智夫叫道:“转帆”,刚有还全部顺风的纵帆嘎吱一响,向右一转,前进号的航速立即慢了许多,并开始缓缓向右转去,抓住这个缓慢交错的时机,前进号左船舷的舰载重炮开始相继射击,另一面的护航舰也已经转帆,船速慢了下来,并开始炮击,来自两侧的炮击猛烈地击打着王载座船,庞大的船体居然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无数的碎片在王载的眼前开始飞舞,水手们在甲板上慌乱地奔跑着,却依然难以躲开那致命的一击,看着眼前的情景,王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际智紧张地看着左翼,他这一招非常冒险,前进号和护航舰分别与王载座船相隔三百米左右,他们之间相隔不到七百米,这段距离依然在舰载重炮的最大射程之内,一旦炮弹打飞,极有可能伤到对面的友船。不过悲剧没有发生,经过严格训练的两舰炮手全部把炮弹击在了座船上,有了这个庞然大物做阻碍物,就算炮弹穿了出来,也只是落在海上,毫无杀伤力了,炮击完毕,前进号与座船已经是尾尾相接,阮智立即传令转向,前进号在座船尾部画了一个圈,与同样转向的护航舰相隔不到十余米相错而过,然后各自转到座船的另一面,在追击饱受重创、正在缓慢前行的座船的同时,炮手们也在紧张地装填弹药,当追上座船时,舰炮已经全部装填完毕,又一次向座船肆虐, 总计四轮炮击下去,王载座船已经基本重残了,桅杆只剩下一根在摇摇欲坠,甲板全是阵亡和受伤的水手,船体也是遍体鳞伤,海水正汹涌地从破洞里涌进来,但是前进号和护航舰依然没有放过它,仍然追着它再给予了两轮炮击,直到它开始迅速下沉为之,临近黄昏,战事终于停止,高丽水军六百余艘战船几乎损失殆尽,逃回罗州下港的只有四十余艘伤痕累累的小船,其余不是被击沉便是被俘获,高丽水军都统使王载随座船一同沉入大海,看着海面上漂满的木板碎片,还才正在挣扎着等待救援的高丽水手,俞通海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可以在高丽登陆了。,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