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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含笑看着自己儿子一副震惊以及的神色,痴痴的望着人家姑娘,又顺便扫到一脸痴迷的侄子张宝,心头一惊,暗叫一声糟糕,以张宝的条件,倒是儿子的劲敌。
倒也不是赵氏愚蠢,就认定人家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家,实在是此时的英国公府太显耀,早把个一干亲戚养的目空一切。
越想越心急,赵氏豁出去的上前一步,指着一脸不悦的秦晴筠,笑道:“老祖宗,您看那位秦姑娘怎么样?配上文儿真是珠联璧合,实乃天作之合呀,赫赫!”
老祖宗一愣,和皱眉的王氏对视,沉声道:“不妥,人家乃是贵客,又无父无母的,这亲事岂是咱们说的算?再说了,秦丫头贵为郡主,文哥儿配不上人家。”
赵氏眉毛一挑,胸有成竹的笑道:“现如今,连公主都要下嫁给平民百姓家的小子了,咱家文儿怎么说,都是国公家的子孙,有何配不上的?我看倒是刚刚好,再说了,秦姑娘的长辈都已不在人世,以老祖宗您德高望重的辈分,为她亲自许配给孙儿,那还不是给姑娘天大的面子嘛?”
这话倒也在理,老祖宗和王氏全都沉默下来,不仅为难的摇头不语,这秦姑娘地位微妙,那可是灏儿亲自请回来的客人,还得经他同意才行。
其中王氏忽然抬头看了眼沐姑娘,她这几日正为此事发愁,那边一位公主一心等着嫁过来,这边又来了位郡主,而沐怜雪和沐怜霜又同时被封为了郡主,这一家子这么多的金枝玉叶,委实生受不起。
沐怜雪乃是王氏的外甥女,为人又是懂事端庄,姿容绝世,王氏自然对她最是满意,何况还是养在身边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一位姑娘远离父母住在你家,要是不嫁给你儿子的话,那可就非把所有亲戚都得罪光了不可。
不说是王氏为难,就是整个张家上上下下,谁不在为二爷担心?娶了公主那就势必要让沐姑娘做小,原本还没什么,谁让人家命好呢。
但任是谁人都没想到,皇帝竟然为了自家姑娘,生生封沐姑娘一个郡主的名分,这下可好,算是绝了沐怜雪后路,要么把公主挤走,要么自己含恨回家。
好在赵氏也知道好歹,不能明着强迫人家嫁给自己儿子,何况她也没那个身份和资格,笑着解释道:“就让今后孩子们自己多亲近亲近,园子里总是不让自家孩子进来,真当咱们都是外人不成?”
“这个,还得问问灏儿,老身也做不了主。”老祖宗苦笑,她倒是想后辈们亲亲热热的住在一起,那样也热闹,但可惜嫡孙独占欲太强,愣是不许其他兄弟过来。
赵氏心中不悦,但她最怕的就是张灏,当下也不坚持己见,反正家中这么大,何处不能碰面?现如今不比往日,连老爷都看重自己的儿子呢,还怕一个侄子?
有意造成假象,好让大家感觉张文和那秦姑娘乃是天生一对,赵氏扭身朝姑娘们坐着方向走去,手里拎着一条丝巾,边走边摇,笑道:“大家瞧瞧,文儿长得俊俏斯文,一表人才的,这位秦姑娘一看也满腹才华,哎呦,相貌实在是太俊俏了,他们俩简直这像是天生一对,你们说,像不像?”
一边站着的张文狂喜,但身边的张宝则面如死灰,原本他早已对沐怜雪死了心,刚才一见好似从天上掉下的秦妹妹,立时整个人的魂都丢了。
姑娘们一怔,神色疑惑抬起头,看着走过来的太太赵氏,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其中被万众瞩目的秦晴筠,只见她香腮带怒,俏脸含慎,薄怒道:“还请夫人口下留德,你家公子就是貌比潘安又如何?与我何干?没的拿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当众恶心人,岂不是自讨没趣。”
秦晴筠为人傲气,这话可谓是说的尖酸刻薄,不留一丝情面,不说赵氏气的满脸通红,就是众人一样震惊,真没想到平日总是娇娇弱弱的秦姑娘,其词锋竟然是如此凌厉,如此不顾一切。
“你,你这晚辈岂能如此说话?这还有没有姑娘家的教养了?”赵氏一脸愤慨,指着对方。
“一个孤女,几何时有过教养了,夫人真是说笑了,还请莫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秦晴筠的丈夫,要的是顶天立地,要的是文武全才,要的是淡泊名利。”
秦晴筠笑着伸出芊芊玉指,指着神色恼怒的张文,轻笑道:“你有何本事,能配得上我,还请公子示下?”
赵氏只看得瞠目结舌,暗道真是自己看走了眼了,如此一位比朱元香还要泼辣的人物,岂能娶回家来,那还不是自找苦吃嘛?
可没想到张文不服气,昂然叫道:“在下从小苦读诗书,幼年勤练武艺,当得上文武全才吧,自问行事光明磊落,从未与人弯腰低头过,算得上是顶天立地吧?今后也不稀罕什么出将入相,那也算的上是淡泊名利吧?”
“不错,勉强有几分见识,那好,本姑娘生平不喜俗人,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秦晴筠美眸含笑,一丝赞赏只看的张文骨头都轻了三两。
赵氏越发不喜,心想如此一位不知廉耻的女人,岂能成为我家的媳妇?不过一想到对方的身份相貌,又不禁左右为难,取决不下。
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惊奇的望着秦晴筠,望着这位行事无从测度的绝色少女发呆,唯有少数心思聪慧的,能从中品味出秦姑娘孤芳自赏,心直口快的率真一面,实乃是一位毫无一丝做作之人。
张宝突然走上一步,痴痴的叹道:“不喜俗人,不喜俗人,姑娘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张宝自问没有非分之想,只希望能与姑娘日日亲近,做一对知心好友。”
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眸,不觉连腮带而通红一片,秦晴筠似笑非笑的道:“你又是谁人?有何资格取笑于我?莫不知道,本姑娘只有一位知己吗?”
只觉得一腔热血就要喷出,不但张文和张宝气的险些吐血,就连张贵一样勃然大怒,不约而同的叫道:“是谁,那人是谁?”
“呵呵,自然是我了,怎么?你们有意见不成?”笑嘻嘻的声音,只听得满堂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