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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杲却是欲等到关东诸侯讨伐董卓时,再趁机起兵,合伙瓜分董卓,一一夺回今日所失。也是因为刘杲深知董卓必败,所以虽然此时百般退让,刘杲心中却并不沮丧。
陕县之北,茅津渡口船只来往不绝,刘杲大军一批批渡河撤回河东郡。
繁杂之中,刘杲率部下,向段煨告别:“幽困段校尉多日,多有失礼之处。若能他日再见,定向校尉赔罪。”
一身便衣的段煨,枯皱眉头,郁闷回答:“恐怕再无相见之日。败军之将,何以能再统军?州牧却是别想再擒拿我这庸将。不过,州牧也莫因此以为我关西无人,似张济、华雄、李榷、郭汜、胡珍、杨定等诸将,才能远超于我。若是州牧轻视关西,今日虽胜,却不免赴我后尘。”
刘杲随口应付一句:“已与太尉和解,岂会再莽撞逆兵?你族兄段太尉{段颎},我自幼膜拜,且前日我又兵败于雒阳,怎会轻视关西兵将?”
段煨微闭双眼,撇嘴叹道:“原来州牧只是轻视我段煨一人。”
刘杲读历史传记时,不曾关注过段煨,今日稍稍礼敬他,也不过是因为贾诩、段颎。至于对段煨本人,刘杲好感有限。
刘杲一时猜不透段煨此时话语所含深意,索性不去理会,随口客套一句,便抽身离去。毕竟段煨不是历史上风云人物,刘杲也不愿在他身上花费过多心思。
大军渡黄河,一路缓慢向并州行去。过中条山山谷之后,万余大军,又兵分四五路,或是去箕关驻防,或是戍守太原等地。乱世之初,万事须得小心,戍卒不能久离郡县。
若是万一并州再起贼兵,类如历史上白波黄巾,那刘杲大事可就被全部耽误。
军将戍守郡县,而刘杲却亲率两千兵卒,直奔安邑,处理盐池事务。盐池背后,多是士家大族,牵连政治,视角敏感,虽毫毛变动,亦起微波荡漾。
朝野稍有变革,盐池就要引发些许动荡。此次入雒不成,刘杲又与董卓和解,盐池背后各家族肯定亦各怀心思。
河东盐池是刘杲眼前最重视的产业,也是日后战乱之中,最稳定的税收盈利来源之一。宁失上党,不丢盐池,这就是刘杲的态度。刘杲此次去安邑,便是与各位盐池股东召开会议,团结思想,保证盐池的正常持续性改革。
行至盐监{今山西运城}附近。
两千兵卒前进路上,遇到一队由数十持兵家兵护卫,向北前行的三辆马车。马车主人以及家兵遥见数千兵卒行路,连忙闪在一边,为大军让道。
自古行兵,或是官道,或是山间小路,基本上都要遇见偶尔经过的路人。
那些所谓藏匿行踪的奇兵,便是将路上所经村落、行人,尽数斩杀或者收编一地,免得泄漏行踪。譬如刘杲昔日兵败榆中,转战入湟水时,便是对一路遇到的行人、村庄,采取又杀又胁迫的方针,掩匿行踪,令韩遂、边章的斥候不易寻找到刘杲进击路线。
不过,掩匿行踪的奇兵,毕竟只是紧迫行军间的小数。这种掩匿行踪的行为,也多被军将忌讳,向来是假借其他名义行事,很少向外透露真实。譬如刘杲昔日转战湟水时,便是通过强行迁居藉口,将此间杀戮尽数遮盖,不令外人知晓根底。
不过,需要藏匿行踪的奇兵,毕竟很少,
大多数情况下,若非是一直吊在大军左右,疑似间谍之人,军将都是直接忽略,不理不问。
大军缓缓行至三辆马车数十米远时,跟在刘杲的裴潜突然向卫凯问道:“伯儒,前面马车似乎是你家制式,但却又被刻意划掉卫氏标志。观其车辕摆放,又是向北行去,你不去问问是何缘由?”
卫凯定睛一瞧,诧异道:“还真是我家马车。那持兵护卫,也是我卫氏三代家仆。待我去瞧瞧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