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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天井都尉张燕,共统帅八千并州精锐,送至维阳!北岸为五千步卒,因为天**路泥泞。三千精骑,怕是傍晚时分。才能赶到。”
飞虎校尉闻听张燕自我介绍。心中一惊。拱手道:“莫非是去年,以六千兵卒,与高顺共破袁绍七千精锐,屯戍上党天井关的天井都尉张燕?以区区六千余人,都尉能一阵破击袁绍七千精锐,并且斩首八百,俘虏两千六百,真可谓凶勇悍战,令人敬仰!”
张燕亦恭维道:“岂敢岂敢。那七千兵卒,不过是袁绍刚招募的黑山贼。战心不强,若是飞虎校尉将兵,何须三四千人!贵部声东击西,一举歼灭王匡泰山精锐,才是真刀真枪的战阵!”
飞虎校尉一边散去斥候,一边呵呵笑道:“黑山贼?真实根底谁不知!那七千精锐若是刚收伏来的黑山贼,山东联军尚有可战之兵哉!兄弟我却最敬仰善战之将!”
张燕心中一动,令属下取过一具强弩,递给飞虎校尉:“并州荒芜。地无所产,惟州牧善格物之道。洞晓天文地理,得以改革并州器具,锻造出一些精制强弩!初至河南,囊中羞涩,故以此强弩为贺礼,请校尉勿怪。”
飞虎校尉接过强弩,仔细翻看一番,啧啧道:“我虽不熟悉弩弓射击之术,十射难中一二,然只观其形状,却也晓得这具弩弓制作精良。不比寻常事物!”
张燕哈哈一笑:“校尉莫失望,之所以称此弩弓精制,正是因为但凡学过数月弩弓习射。皆能十中七八。”
“来来。我与校尉讲解一番。校尉先看这弩机”并非是郡国兵制式青铜制品,而是精钢锻造。不过可惜,精钢难冶,这类弩机不能量产,也唯有我这部将之官,才能佩戴一两具。”
“再细瞧这弩机处,发现这三横三纵,状似九宫图的铜丝么?配合弩弓望山、分寸小矩,连线瞄准。以勾股计算之法,目测箭靶高低。以这九宫图铜丝作为上下左右移动箭矢标准,却能将弩弓准度提高数倍。”
“此弩弓本是陈王刘宠所制作,昔日陈王能以千数匆忙召集来的郡国兵大破黄巾蚁贼,所依赖者,便是此弩弓也!今日陈王虽然势弱。然能立足于豫州,南距孙坚、袁术,北逆刘岱,便是因此这种弩弓,在弩机之处添加三纵三横九宫图,令弩弓手所需人员素质大大降低。只有弓矢齐备,数月而能扯起大军。”
“州牧讲学邯郸时,曾向学子提问,世间可能制出千步弩、万步弩。而后学子儒生云集于邯郸,其中有一人恰巧带来一具陈王所制弩弓。遂仿制出并州新弩。”
飞虎校尉拎着强弩,狐疑道:“这弩弓真这么厉害?”
“校尉可设箭靶一试。”张燕道。
好奇心发作的飞虎校尉,立即于三十步外设一箭靶,由张燕指导射击。前十箭,十矢五中,虽然没有张燕说的那么厉害,但却是飞虎校尉成绩最好一次。
又射十箭,十矢六中。再射十箭,十矢七中!
三十箭射完,飞虎校尉双眼困乏,却是掩不住蓬勃精神:“真是天下难得奇巧之物,怪不得陈王每次战罢,皆藏弩府库,唯恐弩弓流落外间。弩机内设九宫图小小物件,便能令人轻易组建数万弓弩手,真可谓良器也!”
飞虎校尉将强弩推给张燕:“如此利器,还是请都尉献给相国言董卓兰。相国若得此利器,精骑前方破关。弩弓手入关屯兵于后,如此前以骑兵聚歼敌兵主力,弩弓继后以据地,正在再现孝武皇帝破击匈奴之局势也!”
张燕又把强弩推给飞虎校尉,笑道:“北岸五千兵卒中,有强弩手一千五百人,他们虽不曾佩戴精钢弩机强弩,却亦皆是陈王改进的弩弓。有千数具弩弓,睢阳又有无数宫廷巧匠。复制出陈王弩弓有甚困难。此弩单献给校尉,至于贡献相国之器物,州牧早已备下,还请校尉放心。”
张燕如此一说,飞虎校尉顿时“略”的将强弩拿回来,爱不释手的抚摸强弩,心不在焉的回复张燕:“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啧啧,没有想到竟有一日。我这材质。也能十射七中!”
见飞虎校尉把玩强弩,张燕会心一笑,向飞虎校尉询问道:“州牧文书、虎符、官印,既然都已检验完毕,那我们并州兵什么时候,可以渡河援助相国?”
飞虎校尉随口道:“我已派斥候,快骑回禀徐中郎将吉徐荣三、相国。三五日之内,都尉军马安置处。便能定下。”
张燕徒然变色:“河阳津下游,赵浮、程奂两从事,屯兵数万,强弩万张。威逼孟津、小*平津。今日我等若是不匆匆渡河,一旦为赵浮、程奂两人发觉,携大军掩袭我等,那该如何是好?自古有云,背水结阵,形同自杀。校尉将至我等于何地也?”
见张燕突然发难,飞虎校尉有点愕然,继而又觉得袁绍屯兵河内郡怀县。赵浮、程奂两从事又将兵数万,对峙孟津,两方夹击下,张燕八千人留在北岸,的确是危险重重!
不过,虽说是董卓强行征调并州兵入维,然而为了利用这数千并州兵。董卓肯定会对并州兵打乱重组,调换将领。董卓整改并州兵策略尚未到达,飞虎校尉怎敢私自放并州兵渡河?若是并州兵渡河之后,突然反叛,那又该如何是好?
犹豫一下,飞虎校尉道:“官低人卑,不能自作主张,还请都尉见谅。若是都尉担忧赵浮、程奂来袭,我可飞速请示孟津。或能调来四五千兵卒,为都尉护阵。”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飞虎校尉刚接受张燕赠礼,却也不愿立时翻脸,任随张燕无意义的咆哮。
张燕冷,亨一声道:“纵然唤来四五千兵卒,他能渡河为我军护阵,赵浮、程奂一来,我等我不还是孤军奋战,背水逆敌?相国百般强迫州牧送兵,莫非是欲令我并州儿郎枉死他乡乎!”
飞虎校尉皱眉不乐,埋怨道:“都尉说的哪里话!眼前大贼是让 东叛逆,相国虽孤军奋战,一人担负天下人之望,但亦北连并州,南结益州,安稳大汉江山。怎会刻意暗害并州豪杰?都尉请勿多想!”
刚才还与飞虎校尉言谈甚欢。甚至手把手教习飞虎校尉发射弓弩的张燕。此刻却似突然转变个人。翻脸大怒:“我并州兵一路急行军。好不容易瞅准机会,趁山东贼兵不备,才匆忙赶至北岸。我文书、虎符掌印,不差分毫,你却不欲令我渡河,这是什么缘故?纵然不是欲借山东贼兵击溃我等,亦是以为我等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昨日诏书一日数至,催促州牧送兵勤王;今日我等念及孙逆寇兵大谷关,故日夜兼程,欲助相国一臂之力,奈何却被拒之门外!何其前恭后倨如是哉?”
“若相国无须我等勤王,那我并州儿郎便索性返回并州去!左右。拿纸笔文墨,我这就书信辞别相国,返回并州!”
飞虎校尉没了玩耍强弩心思,张口欲劝道:“都尉,”
便在此时,一位飞虎校尉亲信小声附耳说道:“校尉。
此必是刘皋笑里藏刀计策。那刘皋本心不欲送兵相国,诏书屡屡不奉,今日之所以送兵,乃是畏惧相国大兵。”
“今日。张燕无故惹起矛盾,必是他欲借此滋生矛盾,乘势返回并州。不留下把柄!如若如此,校尉一旦处理不当,便成为刘皋婉拒相国的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