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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都立上前,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放开:“这般吊着。 真是要了爷地命了!”
杨瑞雪虽怕被看轻,要装矜持。 但是也怕惹恼了他。 忙伸出一双藕臂来,抱住伊都立的胳膊,连带着半个身子贴上,娇声道:“晓得爷疼妾身,只是礼法所限,等成亲了,妾身再……再好好侍奉爷……”
*
畅春园。 清溪书屋。
九阿哥在挨了一番训斥后,讪讪地退了出来,脸上却是有些不好看,嘴里嘟囔道:“狗屁礼法!”
还是那些买卖上地事,有御使弹劾到九阿哥头上,道是他身为皇子,“与民争利”,有违礼法。
康熙扳着脸上。 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一句辩解地余地都不给九阿哥留。
九阿哥被喷了半脸的吐沫星子不说,还得了个罚俸一年,禁足三月地处置。 他是出了名的财神爷,到不是心疼那几个小钱,只是这面子实在丢得忒大发了。
要是瞧着他做生意碍眼。 为何不升升他地爵位?九阿哥对康熙不禁有些腹诽。
他如今不过是固山贝子品级,岁俸银一千三百两,禄米一千三百斛。 虽说早年开府时,分到几处庄子与些银钱,但是身为皇子阿哥,这人情往来,却是使人不堪重负。
这京城各大王府,哪家没有买卖铺面的?不过是铺面不多,交给下人经营罢了。 他这边比别人不同地,无非就是铺面多了些。 另外就是他习惯自己把着账。
那银子可是好东西。 没有银钱,就没有人情。 没有人情,哪里给八阿哥造势、谋口碑去?
将产业都交给下面的奴才打理,九阿哥可不放心。 就那些欺下瞒上的事儿,他还见得少了?
只是,瞧着皇父训人的样子,嗓门很大,精神头很足,不像是久病之人啊,那太医院的消息是怎么出来的?
是奴才们故意弄些个假消息来邀功,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是皇父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今是硬撑着?
九阿哥正在心里嘀咕着,便见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小哥俩儿个迎面走来。
十七阿哥道:“怎么就跑了?我原瞅着那几只貂鼠都挺好看地,毛色儿也纯!”
十六阿哥摇摇头:“是跑了,还是叫那些个奴才私下里换了银钱,谁说得清楚?”
说话间,却是瞧见了九阿哥,小哥俩儿忙止步,退避一旁,腾出道儿让给九阿哥,同时道:“九哥安!”
九阿哥点点头,道:“十六弟安,十七弟安,你们这是要去见皇阿玛?”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对视一眼,躬身回道:“嗯,是有差事要回禀!”
九阿哥脸上带了笑,道:“想必皇阿玛定是器重两位弟弟,这是交代了什么差事啊,能不能同九哥这闲人说说,怎么刚才听你们说什么貂鼠不貂鼠的?”
十六阿哥亦笑道:“不过是闲差罢了,哪有不能同九哥说的?前几日,畅春园总管太监到养牲处奏报,道是养貂所里有只貂鼠咬破了铁笼子跑了。 先前使人去审过,道是因不谨慎,关笼子时不注意,使得貂鼠丢了,饲养的小太监怕受到惩戒,就弄坏了笼子说是自行钻出。 皇阿玛不信,认为其中有谎,怕是奴才们有欺上瞒下,偷了御园之物弄坏偷卖之举,便打发弟弟同十七弟一道过饲养所那边看看!”
九阿哥听了,挑了挑眉,越发迷糊了。 这芝麻绿豆大的事,也值当两位皇子阿哥去亲自探查?
皇阿玛是真老糊涂了,还是别有用意?九阿哥心里想着这些,急着要寻八阿哥商议,便也不跟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多说,冲两人摆摆手道:“既是有正经差事,那两位弟弟快去吧!”
*
曹府,前院,客厅。
韩江氏坐在厅上,等着曹颙夫妇出来。 她打量着四下的布置摆设,心里暗暗思量着,一会儿该如何行事。
曹颙打发过去接的人,只说是夫人要见她。 曹颙这位夫人,可是郡主格格,韩江氏期待中带着些许好奇。
少一时,韩江氏便听到外头脚步声起,就听有人说道:“怎么这个时辰洒水,小心路滑!”
正是曹颙的声音,韩江氏从椅子上起身,就见曹颙扶着一年轻女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女子十八、九岁年纪,肤色白皙,略显丰腴,面上笑意盈盈。 她梳着两把头,穿着件微微宽松地松花色旗装,脚上却没有穿着旗鞋,而是穿着软底短靴。
韩江氏打量着初瑜,初瑜也不经意打量着韩江氏,见她体态修长,容颜姣好,一身素淡、头上也只有两朵珠花,看着极是娴静秀丽,少不得心里赞一句。
曹颙扶着初瑜进了厅上,才放下手臂,对韩江氏道:“这位是内子!”说着,又侧过头对初瑜道:“这位就是程先生的外甥女韩夫人!”
韩江氏不卑不亢地福了福,道:“小妇人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
初瑜点头回礼,道:“韩夫人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
韩江氏口里应着,却没有马上落座,而是等曹颙与初瑜这两位主人坐了,方退后一步直直地坐了。
初瑜见她言谈行动之间,目不斜视,身子端端正正,心中对她便多了些敬意,并不因其商贾出身有所轻视。
曹颙挨着初瑜坐了,对韩江氏道:“程先生南下的日子订了么?”
韩江氏俯首回道:“多蒙曹爷惦念,舅父已经订好了二十六日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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