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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求告知。”
“嘻嘻，你们看，我们这位段师弟眉毛根根分明，印堂清明如冰，他还保留着童子身……嘻嘻嘻，熟能生巧自然比我们快喽~”
一瞬间，所有人秒懂。
“原来如此~”
“有道理！”
“嘻嘻嘻，果然是这样！”
姬陵郁虽然与合欢派甚为密切，但毕竟不是合欢派的人，他并不是很懂合欢派的梗，不知为何，这些修真界顶尖的俊男美女，此时挤眉瞪眼，看上去分外猥琐。
直到一个极为娇弱的金丹女修，羞答答地吐出“手速”二字，姬陵郁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先是瞠目结舌，合欢派尺度他是清楚的，他一直都知道，合欢派尺度很大，但没想到，竟然大到这个地步！
姬陵郁盯着段嫣那双修长如玉的双手，想起“手速”二字，竟有一种不知该如何面对段嫣的感觉。
马丹，劳资感觉好害羞(#▽#)！
明明我什么都不知道！
段嫣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制作水晶球上。
这种类似“无我”的精神境界，自然是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的。
是以，段嫣也没有听到“手速”之类的说法。
【段嫣：让劳资听到，挥刀砍死你！】
在段嫣集中精力，获取材料，用符笔画出用以呈像的阵法时，众人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名叫“水晶球”的东西，已经出现了应有的形状。
袁芳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因为他十分清楚，段嫣一旦成功，自己就要被剥夺记忆，赶出书房。
他不要被赶出书房，他是师父的得意弟子，怎么可以被赶出书房？
兴许是鬼迷心窍，兴许是恐惧自己被赶出书房，又或许是被嫉妒冲昏了理智。
眼看段嫣即将做好两个水晶球时，袁芳手中聚集了一团黑色的光雾。
“袁芳！”
“师弟！”
四周毕竟是五感卓绝的金丹修士，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这非同寻常的异动。
司马文未勃然大怒，畜生你要做什么！
袁芳是一个合格的金丹修士，他的速度很快，可比他速度更快的是司马文未。
司马文未挥掌，隔空将自己的弟子扇出书房。
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嫡传弟子，哪怕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司马文未也不可能因为完全没有搞明白事情的前提下，下重手。
却不知那袁芳怎么想的，司马文未已经出手，他竟然站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仅仅站了起来，还意图对司马文未下手。
司马文未勃然大怒，两股灵力在空中碰撞。
碰——
巨大的光团在空中炸开。
火光四溅。
司马文未脸色巨变，他双眸死死地锁住自己突然叛逆的弟子，“你是谁！”
在场除了专注制作水晶球的段嫣，莫不是活了上百年的“老精怪”，哪里不明白司马文未在说什么，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突然狗胆包天的袁芳身上。
袁芳脸色泛白，表情变得扭曲：
“师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