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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事的大局走氟此外,在小细节上平虏军也是远在清军之上。
长戟手是一个异数,不论是个人武力,装甲,战意,指挥,平虏军阵中的铁戟手都是精中选精的好手,原本可能就有一点技战术的底子,个个都是身大力不亏,经过半年的训练,不论是武力还是身体可都是和原来大不相同。
每天都是大鱼大肉的吃着,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每个人的力气身体都是打熬到了能承受的最高水平,此时人人都是身披重甲,挥舞长戟,每数名或十数名长戟结成小型的阵势,突前冲击,每一次,都能对清军以沉重的打击。
阵前与清军斗了个旗鼓相当,阵后还有几十个鲁密铳手,专门挑选清军中看着象军官的目标打。火枪声一直响个不停,清军阵中的死伤简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包括镇国公岳乐在内的不少武官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多年苦练的实力,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一铳毙命了。
从开战到现在已经接近一个时辰,明军已经打的连自己主帅都大出意料之外。
在孙传庭料中,今天应该是一场苦战,左右翼可能抵挡的住,中间可能被打的节节败退,然后得靠自己的中军精锐苦顶,然后调动两翼来合围夹击。
谁料一打起来,左翼压着清军中的汉军打,这不足为奇,但右囊是干脆利落的把蒙古人给打跨了,胜利之快,费力之省,简直叫孙传庭难以想象。
到了中央决战,平虏军不仅敢于迎敌,还通过火炮和火獍手略占上风。
现在清军虽然还有凌厉的攻势,但死伤太重了,再打下去,先跨下来的一定是清军!
“不成了,随我上吧!”
又看了一会儿,阿巴泰脸上那种愕然和愤怒之色已经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的,就是这种不见情绪的平静。
这样的脸色很容易平静人心,一时间,这个郡王身边的部将们都是平静下来。
只有在旗下跟随饶余郡王最久的护卫和包衣们才明白,这是事情到了最紧急的关头,王爷已经决心全力相拼之时才会有的最严峻的表情。
这种表情,十几年间只有寥寥几次,而且很快就变成了得意和骄傲的神色,在包衣们预备和郡王一起冲锋的时候,也是期盼着,希望这一次也能很快见到王爷转变脸色。
在准备完毕后,阿巴泰叫来一个博洛派来的传令章京,令道:“你到贝勒那里去,告诉他,要他一定要先自己顶住。
中间战场的八旗精锐在不停的流血,尸体已经在阵前盖了一层又一层,这都是阿巴泰父子再多年带出来的精锐,其中不乏在天聪年间就跟着的老人。
八旗苦战不停,就算和明军交换比再合算,这个小部族也是死不起人的,没有几场战役见过真正的满洲精锐这么死法,要是每一场战役都是这么打赢的,八旗早就不复存在了。
博洛是真正心慌意乱了。老兵难得,老武官更难得,征战数十年,二十年前以青壮之身入伍的现在正是中年时,虽然体力过了巅峰,但仍然保有相当强的武力,而战场指挥的能力和战场嗅觉已经是深入在骨子里。
这些八旗武官,带几十个护军骁骑,几百汉军索伦,就能在州府间横行,抢掠几万汉民!
崇祯年间数次入关,哪一次不是如此?
但这一次,却是生生撞在铁板上,流血流的博洛这样的统帅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死伤了。
“可是贝勒已经派了四拨人,请求立刻支拟……”
“告诉他,要顶。”
阿巴泰神色平静,语调并没有高昂,但语气中蕴藏的杀机却使得那个章京胆战心惊,根本不敢有什么反驳的话语。
“是,王爷,奴才立刻就去。”
“告诉他,顶不住,多年的父子情义就完了。这个时候,不能害怕死人,怕死人,死的就更多,叫他自己好好想想。”
现在的战场情形对清军已经极为不利,中间突破不成,还有被明军咬住的危机,死伤太过惨重,两翼的明军时刻都能围上来……要是被合围,在场的人一想后果,都是不寒而粟。
眼看着那个章京飞驰而去,阿巴泰持矛在手,向着自己身边的所有人,也是向着这一次清军最后的预备队们喊道:“我们去把明军的左翼打跨,支援那些没用的汉军,然后再和中阵汇合,到那时,进退就由得我们来做主,你们懂了没有?”
原来不是去中阵支援,而是去支援自己右翼,也就是明军左翼当面的汉军,众人眼前一亮,顿时觉得,此役还有机会和希望,就算没机会取胜,打成平手,也未尝不可以接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