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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协约国一方,还是同盟国一方,他们都没有精力去考虑长远问题,眼前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打破僵局,战胜对方,都不计任何代价。因此,哪怕中华帝国的军火商们开价更高,他们也都会选择购买。
就在同盟国和协约国在西线战场上陷入僵持的同时,德国统帅部决定调软柿子捏,首先在东线打败俄国,进而打破战争僵局。
东线的塞尔维亚已经战败,就剩下俄国独自抵抗来自德国奥匈帝国、保加利亚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攻击,而西线英法意三国又不能够提供帮助,导致俄国面临的巨大军事压力,非常吃力。
同时,俄国国内政局也不稳定,如果不是战争爆发,沙皇尼古拉二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国内局势。但尽管有战争吸引俄国国民们的注意力,但是一旦俄国前线战败,那么就将是非常危险的。
俄国同德国和奥匈帝国有一条共同边界,延伸一千一百余英里。那是俄国一个省的波兰,形成一块二百五十英里宽的突出部,这个突出部向西突出二百英里,在西部和西北部与德国毗连,在南部则与奥匈帝国邻接。它的西部边界离柏林只有一百八十英里。它的北面是东普鲁士,这块八十英里宽的德国领土夹在波兰和波罗的海之间。俄国一次胜利的大规模进攻,就能把它同整个德国切断。
但俄国从一开始就被奥匈帝国、土耳其帝国的军队给牵制住,始终未能向德国东普鲁士发动攻击。
东普鲁士由堡垒地带拱卫,意在防止俄军越过波兰边境前进。沿着维斯瓦河上游和省会柯尼斯堡周围构筑了坚强的据点。穿过东部边境就是五十英里宽的马祖里湖,成为严格限制俄国进犯道路的天然障碍。奥地利利用喀尔巴阡山脉,从克拉科夫经过伦贝格(现在的利沃夫)到罗马尼亚边境,设置了筑垒防御工事。在俄国和它的波兰省之间,在平斯克这个中心的周围,都是普里皮亚特沼泽,有三万八千平方英里的沼泽地、杂树丛和几条泥土道路。
德国的铁路系统包括十七条通向东普鲁士的路线,可以每天行驶五百列列车;这样的系统可以在短时期运送一支庞大的军队。多条支线从干线分叉到许多边境地区,以迅速调动部队应付突然事件。奥地利则造了七条铁路线经由喀尔巴阡山脉通向加利西亚,每天的运输量是二百五十列列车。俄国从主要内地城市到华沙只有六条铁路线,支线也太少,没有什么军事价值。
为了拦阻来自西面的入侵,俄国铁路的轨距比德国所用的轨距宽。边境地带故意让它成为被森林和灌木丛隔断的半荒芜荒地,未铺砌的道路下大雨时就变成一片泥浆。由此而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当俄军走近这些边境地区时,它的〖运〗动慢得象运货马车的速度那样。这种运输系统使已经转动不灵的军事机器无限的紧张。当俄国统帅部从法国那里得知西线德军准备东移对付俄国时,慌张的尼古拉二世立即要求俄国统帅部做出正确的判断,阻止德国攻入俄国境内。
俄国统帅部于是决定先发制人,趁着德国军队还没有从西线调到东线前,俄军突破德国防线,将战火烧到德国境内去。
然而,俄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过是是法国政客希望用俄国来引开德国注意力的一个手段,因为法国希望减轻德国在凡尔登和马恩河一线给法国的军事压力。
但法国人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假传情报,导致俄国被拖入巨大的深渊,差一点儿就令俄国灭亡,从而令协约国失去俄国这个盟友。
担任俄国参谋总长并将统率参战军队的伊凡?吉林斯基将军,向法国保证,有六十五万多人已经准备就绪。
吉林斯基的兵力共计三十个步兵师和八个骑兵师,分成两个集团军,由亚历山大?萨姆索诺夫将军和帕维尔?连年坎普夫将军统率。连年坎普夫统率第一集团军,萨姆索诺夫统率第二集团军,都以他们的城市基地命名。
为了侵入东普鲁士,在德军从西线抽调主力回来之前打破东线僵局,俄国这两个集团军都必须走马祖里湖区域两边的固定路线,连年坎普夫将军沿着北部边界前进,于8月17日越过边境,萨姆索诺夫则预定两天后尾随前进,取道南部边缘地区。
早些年代史里芬在马祖里湖huā了很多时间,在考虑对付这种类型调动的最有效措施。他命令,集中充分兵力对付最先出现的俄军,然后进攻另一支军队。这一战术十分出色地简单,但在东普鲁士统率德国第八集团军的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将军,害怕作出决定。懦怯加上情报不确,使他错误地分散兵力,然后对连年坎普夫的第一集团军进行正面攻击而不是进行侧翼攻击。
这一战役于8月20日在贡宾南(现在的古谢夫)附近展开。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第十七军首当其冲。连年坎普夫担心被包围,在他将要退却之际,得悉德军已经撤退。萨姆索诺夫同一天到达边境,他的部队和马匹饥疲交加,他的第二集团军显然不适合立即投入战斗。
当萨姆索诺夫的部队和他们筋疲力尽的情况被报告给普里特维茨时,他不可理解地疑虑重重。与此同时,马克斯?冯?霍夫曼上校草拟了一个进攻计划给普里特维茨的参谋长瓦尔德泽伯爵,即打击萨姆索诺夫的左侧翼。三个师将从贡宾南撤出,以加强当地部队。
第八集团军作战军官的霍夫曼,明显地比他的同僚高明。他是参谋部的俄国问题专家,他讲读俄语都很流利。多年来他积累了关于他的敌人的丰富知识,特别是连年坎普夫和萨姆索诺夫之间的对立。
中俄战争期间,霍夫曼曾以官方观察员的身份在场,那时他无意中目睹一场难忘的吵架。在尼布楚车站的月台上,两位怒目相视的俄国指挥官正在互相破口大骂。突然间,他们挥拳打了起来,直到一方把另一方打倒在地。霍夫曼猜测,连年坎普夫又将拒绝援助萨姆索诺夫,这次他将在贡宾南地区逗留不前。
8月24日,弗里德里希?冯?朔尔茨将军的第二十军在一次同萨姆索诺夫部队的小规模战斗中被打败,然后有一个师撤退到比较牢固的防御阵地。萨姆索诺夫误认为这种〖运〗动是第八集团军的全线退却,下令穷追,他的非密码电报被德国的信号兵截获了。实际上,朔尔茨并不面临直接威胁,因为萨姆索诺夫的部队非常疲劳,不能追击。
马肯森和朔尔茨意识到这是决定性的一击,就向南面退去,只留一个象征性的骑兵师,面对连年坎普夫的二十四个步兵师。两天内,大批德军通过高效率的铁路运往一百多英里外的西南方,有九个师以上在面向东南的一条七十英里弧线上重新集结。萨姆索诺夫向着故意加以削弱的中心进发,继续追击“退却”中的敌军。当萨姆索诺夫开进那个软弱的,正在退让的中心时,德军的两翼已经加强,要对他的两个侧翼发动令他惊愕的打击了。
在8月25日到26日夜间向德军中心进发的萨姆索诺夫右翼,离开他的其余部队三十英里左右,同从贡宾南出发的德军两个军接触。虽然疲乏但吃得饱饱的德军,面对一支困乏和半饥饿的俄军。经过短暂和混乱的战斗后,俄军蹒跚后退,德军则如释重负地瞪着眼睛看,疲劳得不能追击了。
一个俄国师的几个连,他们背向着伯绍湖,晕眩地走进了水里,有些人淹死了。德国宣传工作者把它渲染为传奇,说是兴登堡把萨姆索诺夫的军队驱入沼泽,死者数万人。在牵涉到他自己威信时总是注意使记载保持准确的鲁登道夫,斥之为“神话……附近根本没有沼泽”。
8月27日黎明开始,对俄军来说是世界末日,那时埃尔芒?冯?弗朗索瓦将军的第一军,在乌斯道防区炮轰萨姆索诺夫的左翼。德国信号兵截获了萨姆索诺夫求援的电讯,但吉林斯基和连年坎普夫都不理睬他的请求。饥饿和士气低落的俄军,无可避免地队伍溃散,惊慌逃走。尽管他的部队处境危险,萨姆索诺夫还是命令他的〖中〗央部队进攻,造成德国人的短暂的不安。但是饥饿和迷乱的俄军,让他们象羊群那样被兜捕起来。延伸四十英里的德军,只要把俘虏圈指点给这些勇敢的人们就行了,他们已经战斗到超过他们的耐力的地步。俄国第二集团军全部损失;五个军的指挥官中,二人被俘,三人因无能而被立即撤职。萨姆索诺夫没有遭到他们那样的命运。
在8月28日傍晚,他独自闯进了森林里去,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这一战役是德国的胜利,俄国的灾难。有九万二千多人被俘。被杀和失踪的估计有三万人。第二集团军约有五百门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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