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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皇威廉二世还特意遑请了英国《每日电讯报》的记者采访自已。
这位最近因为“落了法国佬和英国人的面子”而踌躇满志的皇帝公然表示“德意志帝国非常愿意与中华帝国这样有能力,有决心致力于在公平合理的基础上构建社会秩序的强国携手合作”并且“希望中俄之间早日就两国争端达成一致,以便尽快消灭圣彼得堡的红色瘟疫”。
对于波兰,威廉二世明确表示德国“并无意冒犯俄罗斯帝国,只是应波兰一立陶宛人民的要求,使波兰一立陶宛人民免于红色瘟疫的威胁”。他自鸣得意地提出“德意志将在东方筑起一道隔离红色瘟疫的哈德良墙”。到了最后,当英国记者提到“据说贵国正在从〖中〗国订购战舰”并询问“有关德意志远东舰队存在的意义”等同题的时候,这位暴躁的皇帝终于怒气冲冲地喊出了另一时空那句名言“你们这些英国人,都是疯的!疯的!”。
似乎还嫌不够,德皇接下来丈地宣布“德意志在东方与中华帝国的合作是朋友之间真诚的互利协作”德意志帝国“愿意以铁和血维护这一亲密邦谊”。他还表示“中华帝国与俄罗斯帝国都是两个伟大的帝国,双方的误会终究有一天会得以消除,朕愿意为此作出努力”。
德皇赤裸裸的霸权主义表态在伦敦,己黎和基辅都引发了普遍的恐慌。
“铁和血”的表态被德皇用于描述保障与中华帝国之间的关系,当即被西方的帝国主义分子们视为战争宣言。激动的温斯顿丘吉尔当即在上司额尔金爵士面前滔滔不绝地宣布“大英帝国与德意志帝国之间已经没有中间道路,必须以一场战争彻底化解彼此之间的争执”“大英帝国如果对这一公然挑战不列颠权威的表态无动于衷,就等于助长好战分子的野心,而让大英帝国的盟邦陷入恐惧”。
额尔金听完却只是淡淡地反问“目前中英还是盟国你认为德国会愚蠢到对大英帝国宣战?反过来,如果英国以战争回报德国,你认为我们是否已经做好了战争准备?〖中〗国人又会如何看待大英帝国?一旦他们基于唇亡齿寒的考虑参战,印度马来亚和澳大利亚新西兰在他们训练有素的战争机器面前能坚持多久?”
丘吉尔冷静下来之后,也不得不承认额尔金所说很有道理。
“无论如何目前〖中〗国是英帝国的盟国,而德皇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想方设法把〖中〗国拉到他的一边,绑上他的战车。一旦我们的表态正中德皇下怀,引发中德同盟,中英同盟就变成了一纸空文,而英德之间的实力对比就将发生根本扭转,德国那个时候将敢于并且乐于挑起战争。”额尔金认为“因此,大英帝国目前的任务就是对〖中〗国充分表达善意,甚至在必要时牺牲俄国的部分利益以谋求〖中〗国对英国方面的感激与好感。”
“波兰将是扎在俄国心头的一根刺。”这位殖民地事务老手宣布“再加上罗马尼亚和土耳其的问题,一旦俄国完成统一,俄国终究会在未来的战争中站在德国的对立面”。
“所以我的意见就是满足〖中〗国人的要求。”额尔金的结论让丘吉尔惊愕,却又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他们吞下了超过自己消化能力的晚餐,最终就会引发胃溃疡,上吐下泻,然后是整个身体反而变得虚弱不堪。那个时候,这个急速膨胀的多民族帝国,也会变成第二个俄国。”
俄皇宫廷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苏维埃军队的强大压迫,迫使俄国沙皇政府在占领区开始大肆宣扬“苏维埃暴民准备抢走你们的最后一份粮食,夺取你们的黄金珠宝拿去换取枪支弹药。
他们会把你们像奴隶一样驱使去和德国人,〖中〗国人打仗,让你们像狗一样死在荒野之中”。
一队队的顿河哥萨克,乌克兰农民进入了沙皇的军队,甚至克里米亚半岛的鞋靶人,在沙皇政府“战后承认其独立地位,给与充分自治权力,只作为俄罗斯帝国名义上保护国”的承诺之下,也是出于对红色苏维埃政权的恐惧,以及〖中〗国方面的某种推动最终也派出部队与沙皇政府并肩作战。
可也是这个时候,在沙皇统治区,一些可怕的谣言开始传播。人们纷纷议论者自己家的丈夫和儿子在〖中〗国战俘营充当苦力可能受到的虐待,议论着沙皇为了一点钱财而无视为俄罗斯奋勇作战的军人。从各地跑到乌克兰的贵族们,资本家,商人和地主,甚至组织了庞大的请愿团,恳求沙皇尽快和〖中〗国人达成协议,让自己的子弟早日回乡!
这让沙皇不得不警惕也不得不害怕。这些人是他的统治根基,一旦真的出现问题,他将无法面对红色苏维埃的攻击。
等到英法传来消息,圣彼得堡苏维埃方面也已经和〖中〗国方面多次密谈甚至〖中〗国已经向苏维埃提供了大量的物资弹药和军需物资,粮食沙皇终于彻底慌了手脚。尤其是当英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苏维埃方面的议和条件,沙皇顿时被惊呆了!这比〖中〗国方面要求的还要更多!
他一边咒骂红色〖革〗命者是“俄罗斯的叛徒和耻辱”一边不得不放缓了口气,催促拉姆斯多夫“在尽可能少付出点代价的前提下,尽快签掉那该诅咒的停战协定”哪怕“接受〖中〗国人的主要条件”。
但这个时候,〖中〗国方面反倒表现得不紧不慢。李经方在拉姆斯多夫多次催促之下依然没有露面,不是“事务繁忙”就是“身体不好”。
〖中〗国军队的脚步一刻不停地西进,尤其是他们攻陷了新西伯利亚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进一步向鄂木斯克前进。沙皇军队面临着红色苏维埃的进逼,不得不抽调东方的部队,导致整个亚洲残余领土上俄罗斯居民的全面恐慌,其在车里雅宾斯克以东的整个统治秩序已经崩溃,军队无心恋战。
英法在这个时候,按照维特的说法“充当了〖中〗国人的吹鼓手和同谋者”英国驻基辅特派员尼科尔森提出“目前最危险的敌人是苏维埃,而这一片广袤荒凉的土地和桀骜不驯的异教徒土著将让〖中〗国人焦头烂额”法国特使劳埃德则坦言“冰雪开化,红色苏维埃兵临城下,俄罗斯已经没有能力阻止〖中〗国人,而法兰西目前无法对〖中〗国开战”。两国特使还进一步半是认真半是恫吓地提到“德国已经表明了态度,准备与〖中〗国携手瓜分世界。英格兰和法兰西需要时间来做好准备,而贵国也需要喘息”“只有首先消灭了红色瘟疫,俄罗斯才能获得拯救”。
维特,这位俄国公认最能干的大臣之一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很显然,法国人对俄罗斯摧毁了拿破仑统一欧洲的梦想始终耿耿于怀,并且在这个时候怀着某种幸灾乐祸的潜意识成为了〖中〗国人的同谋”
“英国人一直把俄国视为其世界霸权的最强敌人之一,而一个被严重削弱,又和中德两国有着不可调和的领土争端,只能追随英国来确保国家安全的俄罗斯,正是英国人需要的那种恭顺奴仆”。
沙皇政府最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的压力。
拉姆斯多夫为首的代表团“如同案板上一条待毙的簿鱼”一般“垂死挣扎”又提出“俄罗斯帝国愿意考虑以贵国原本的提案为基础,对双方的历史和现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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