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只要打垮一头,那另一头也就不足为虑了。”罗耀国点点头,这些日子,王仲义和林育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用兵。这样的打法虽然保险,不过却也让战争久拖不决,而中G在苏联的援助下也出现了越打越强的趋势了,战争再拖下去也未必有利了。
在安思华的一番点拨下,罗耀国已经拿定了决战的主意,心里也觉得松快了许多,朝三个人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出去。安思华在他背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联盟军毕竟远在数千里外,由南方来遥控作战是不可想象的,最多也就是帮助他们下一个决心,具体怎么打还是由他们自己决定吧!自己这里要忙的事情还多着呢。
澎湖,马公港。
公元19311年6月30日。一片风雨当中,整齐的士兵正在默默上船。
在码头周围,都是穿着土黄色军服的国民〖革〗命军士兵,他们荷枪实弹的封锁了整个港口,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得靠近。
今天的海浪不小,推得港口中那几条身材有些细长的商轮一阵阵的起伏波动。护航的军舰早已经拔铛出港,烟雨蒙蒙当中,只能看见天边的烟柱,还有一声声的汽笛。它们在等待商轮装载完毕之后,护航出海。
这些穿着草绿色军服的官兵,就是托洛茨基的那2500名“托派红军”20多天的集训并不能教会他们什么,只是让他们互相熟悉一下而已。再说了,不管是联盟军派遣出来的精锐,还是托洛茨基从各地调来的支持者,无不是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浓的只有职业军人才有的那种杀气。这个时空里面的苏联红军总司令看起来早就为自己留下了东山再起的后路,或许这是娜塔丽提供的大笔金钱在起作用吧?
而那三条正在装载士兵的商轮,其实也不是真正的货轮,而是经过改装的“伪装袭击舰”国民〖革〗命军海军特意选择了三条排水量在4500吨的中型货轮进行改造,在货轮两侧的甲板下面都隐藏着10门150毫米的加农炮!而且轮船的马力也被加大,船体的关键部位也被加固。
这三条船现在被分别命名为“西伯利亚。号、“马加丹号和“科雷马…号船上一切国民〖革〗命军的标志都已经被去掉,换上了象征红军的镰刀锤子的标记。现在他们理论上也已经属于“托派红军”了,而且在起义成功以后,托洛茨基派将从解放的劳改犯中挑选一批曾经担任过海军官兵的囚徒来驾驶这三条“战舰冖组成成托派的“红海军”。
和这三条船一起到达的还有三条真正的货轮,其中一条将用来运输“起义军”
另两条则装满了武器弹药和食品衣物当然,这些果腹的食品和暖和的毛皮衣服是不会无偿提供给那些可怜的苏联劳改犯们使用的!只有愿意参加托洛茨基的“托派红军”的劳改犯才能得到充足的供应,做出这个决定的正是托洛茨基本人!由此可见这位列宁真正的接班人其实也和斯大林一样,是个相当严酷的独裁者。现在苏联国内正在推行的强制集体化政策其实也是托洛茨基在苏俄内战结束后提出的。
在码头上面,两个军服笔挺的“托派红军”军官正信步而走,浑身都被雨淋湿了也没有在意。看着港口大军出征的场面,两人的眉头却都没有解开。
“沈星夜同志,你是〖中〗国人。不像我们这些苏联红军出身的,早已经是托洛茨基的人了。我们不得不出击,虽然明知道很难胜利……………”说话的是拉科夫斯基,这支“托派红军”的总指挥。
“为什么很难胜利?”沈星夜问。
“如果列,在是26年或是27年,托洛茨基刚刚失去权力的时候,红军上下都还没有忘记他这位总司令,那当然会成功。可现在已经过去五六年了,斯大林早就牢牢控制了红军……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展农业集体化打倒布哈林等人。
现在大权都已经在斯大林的党羽手中了,我们虽然必然死战到底,可是前途莫测
…”
沈星夜淡淡一笑:“托洛茨基同志不是还有许多能够吸引苏联农民、知识分子、军官还有一切受压迫的人民的政策么?比如将土地还给农民,释放一切政治犯并且为他们恢复名誉,尊重知识分子,赦免所有的旧军官和白卫军分子,还有允许宗教信仰〖自〗由。有了那么多好的政策,苏联人民还会跟斯大林走么?”
“这些政策当然可以吸引群众,苏联的农民、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会高兴的!可是真正GcD员们却不会!工人阶级也不会,没有GCD
员和工人的参加我们的事业还是很难取得成功。”拉科夫斯基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怨气还是被雨淋病了。或许是知道眼下斯大林已经控制了一切,托洛茨基为了最大限度地发动人民群众,也不得不违心的做出许多非Gc主义的许诺来了。甚至不顾他的一部分追随者的不满,其中就包括了这个拉科夫斯基。
托洛茨基所提出的政策在目前的〖中〗国托派控制区里面也在实施,
其副作用,拉科夫斯基是看得很明白的。王仲义的党根本不是真正的GCD,而是同国民党类似的代表资产阶级的党!而且那些党和军队的高级官员们,都在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悄悄攫取着利益甚至由于一元化的领导、没有〖言〗论〖自〗由和政治〖自〗由这个托派党的腐化速度比起国民党来还要迅速,或许过不了几年,就将失去战斗力了!而且王仲义在对待部下的经济问题上,一直都是比较宽容的同时他本人的生活也非常腐化。
沈星夜知道拉科夫斯基的担心,他淡淡一笑摘下军帽轻轻弹了下上面的水滴。
“托洛茨基不是娄仲义,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政策的危害呢?只是眼下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劳改犯和农民……而这些劳改犯又都是政治犯,许多都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有宗教信徒,还有地主、富农。而被迫害的GcD员,包括布列派都不是主流,如果不能抓住这些阶级异己分子的心,托洛茨基同志的〖革〗命事业只怕连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
沈星夜笑着指指远处正在上船的官兵:“靠这里的2500人,怎么可能动摇斯大林的基业?我们只有将所有受压迫的人都动员起来,才能让〖革〗命取得胜利……至于他们的成分是资产阶级、地主、富农,还是其他什么人,又有什么重要呢?”
拉科夫斯基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沈星夜,重重踱了下脚:“当然重要了!因为这些人,他们从根本上憎恨社会主义制度,反对GCD的领导,反对我们的一切!如果我们依靠他们的力量来推翻斯大林的暴政,那将来……”说到这里他又苦苦一笑:“可是不用他们又该用谁呢?
GCD员、积极分子还有工人阶级,他们都是斯大林主义的得益者,是不会跟我们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