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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照的离开并没有影响什么。毕竟赵眘邀请她来参加这会议,原本也只是想请她为自己听雨轩的姑娘们做几首诗词。而现在既然打算办这临安花魁大赛,那多几首少几首上佳诗词却也不是十分重要了,毕竟这是全方位的较量。而且好东西要留在最后。赵眘可不敢在复赛中就让自己旗下的姑娘把底牌就用了。
李清照走到内院的亭台内,坐在长椅上,望着水池里盛开的荷花。眼下正是夏天,荷花开得正盛,花瓣也十分美丽。可她却知道。再过一两个月,这些荷花就会全部调谢,因为秋天来了。
李清照暗忖:女人似乎也如同这盛开的荷花一样,年轻时都十分美丽,可岁月就象一把刀。在夺走她们青春的同时,也夺去了她们的美丽。
她不禁对着水池看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只见水中映出一张精致美丽的俏脸。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舞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她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因平素保养得好,看上去仍如还不到四十岁。但李清照却知道,自己眼角已有了鱼尾纹,青春正在渐渐逝去。
李清照不禁轻吟道:“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
“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
“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
“好一首《蝶恋花》啊!易安居士真不愧是千古第一才女!”这时,从身旁传来一声由衷的赞叹声。
李清照吃了一惊,回头张望,却见岳云正一脸钦佩地望着自己。
她只觉心嗵嗵直跳,不禁面色微红,啐了一口道:“应祥别取笑我了,我哪敢称什么千古第一才女啊,顶多就是只会吟几首诗词罢了……”
“哪里!哪里!易安居士您作的每首诗词都如此上佳,将会一直流传下去,以后有没有人超过不知道,但至少在千年之后,那时的人们都一直认为,您是千古第一才女。”岳云正色道。
他说的乃是真话,因为他实在很清楚李清照在中国古代文学界的地位。
只不过,他的这番话在李清照耳中却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李清照不禁心中一颤,暗忖,难道我在他心目中,真的是如此优秀吗?
她不禁讪然一笑,幽幽道:“我虽然会做几首诗词,可是除此之外,就再无他长,别的不说,就是眼前的李师师,我就比不过她!”
岳云见她有些沮丧,忙安慰道:“其实红颜英雄,到头来都只是白骨一堆,李师师或许是很漂亮,歌舞琴曲方面也颇有专长,但她的出名其实主要是靠了和先帝的暧昧之情。由于在别人看来,她是先帝的女人,这样才在大家心目中地位变得高大起来,如果真的除去这层面纱,只怕她未必比黄秀丽、罗静雯强多少。跟易安居士您就更没法比了!”
李清照听后不禁一阵激动,没想到自己在岳云心中地位如此之高。白皙的脸蛋上不禁红晕一片,秀目中尽是盈盈水波,透露出一股熟女的风韵,那娇艳妩媚的神情,实在对男人有着惊人的诱惑力。
岳云亦是呆了一呆,感觉自己内心似乎有些荡漾。李清照这“千古第一才女”的名头和身份的确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而且她又如此的妩媚动人,对自己好象也挺有好感似的……
想到这里,他却立刻心生警觉,暗骂自己也太禽兽了点,连雨柔的易安居士也有非份之想,真和李清照有了什么瓜葛,让雨柔如何面对她易安居士?
这时,李清照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她眼波流转,凝声问道:“应祥,你怎么不在屋内和他们商量如何举办这临安花魁大赛,却来找我呢?”
她的声音娇媚之极,岳云收敛了心神,方沉声道:“易安居士,我和眘殿下商量了一下,想请您来参赛……”
“什么?你们要我去参赛?”李清照原本低头浅笑,一听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一双玉手攸地握紧拳头,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
她又羞又怒道:“应祥,我虽然夫君已亡,寡身孀居,却也不会自甘坠落,堕入风尘。我……我若去参加了这花魁大赛,如何有脸面对李家的列祖列宗啊!”
岳云听后,哭笑不得,方知李清照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连忙安慰道:“易安居士,你错解了我的意思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叫你去跟那些青楼女子同台竞艺呢?我和眘殿下的意思,是让您去当评判!你在诗词文采上堪称当世第一人,而这次大赛,对姑娘们诗词文采上的考究就是其中重要一环。所以我和眘殿下商议之后,就想请您来出任评判,不知道易安居士可否愿意?”
李清照这才明白过来,“噗哧”一笑,媚眼如丝,吃吃道:“应祥,你又不说清楚,只说要我去参赛,这谁都会误认为是让我去当花魁啊!”
岳云这时也哈哈一笑道:“易安居士,你如果真去参赛,说不定还真能把李师师比下去去呢……”
李清照听闻之后,眼波流转,琼鼻微微一皱,不禁啐了一口道:“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没大没小的!”
她随即又思索了半晌,方终于点了点头道:“应祥,既然你和眘殿下都这么盛情邀请,我如果拒绝的话,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你就回复眘殿下吧,就说我同意担任评判了!”
岳云一听,大喜道:“好的!那我马上就去跟他说吧!你可是我们确定下来的第一位评判哦!”
说罢,岳云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望着岳云远去的背影,李清照俏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去,她不禁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也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