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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在抗战中国军的官兵打得很苦,很多的部队都成建制地牺牲了,但这些被记载下来的人们其实还不是最惨最苦的;在各地的保安团中,有很多人也同样殉国了,但他们的壮烈甚至完全不为人知……摘自《我的抗战回忆——曹小民》)
王涵生把他收到的情报和现状介绍了一遍:谢留申科受了伤,但得到了较好的医治,因为日本人还在一直争取和苏联的关系;现在谢留申科在医院里被监护着但很松散——日本人根本不担心有人来救他。他不是重要人物而且还是个白人,试问他就算是完好无缺的一个人又怎样混在中国人当中逃离他们的追逃呢?
“……还有,关于挂横幅的事情也不难,我可以直接让组织里的人做,几乎想挂在哪里都行……”王涵生手下有人,有的就安插在维持会和警察局,要在南京的街头挂起那样一个横幅确实不算很难。
“我想过怎样脱身了,也想到了……还有就是救他,这需要一些特殊人物的帮忙,你和那些神父熟悉吗不跳字。曹小民没等王涵生回答便以命令的口吻道接下来,把机场那边的情况搞清楚,在地面上我不可能带着他躲过鬼子的追缉,但是在天上……对了,那个老毛子还能开飞机吗不跳字。
曹小民看到王涵生目瞪口呆看着。
神父?飞机?……这个家伙又在想胆大包天的计划?……
这一段,南京的日军调动很是频繁,除了因为淮河一线的战斗,也因为东京大本营要对整个中国派遣军作出调整。原来的上海派遣军要撤销了,改成华中派遣军,而各司令也将回国述职,机场的飞机调动很是繁忙。每天来往于上海甚至日本本土的日军要人都很多,各个机场都几乎在满负荷地运作着,王涵生真不曹小民说的是哪个机场。(此时南京有三个陆地机场和两个水上飞机场。)
王涵生因为的特殊身份,总是要到各个机场去迎接一些先期到达的下一任司令官的先遣人员,他对各个于机场的情况还这是很熟悉,他的车子就有随时进出所有机场的通行证。但是曹小民的想法还是让他大吃一惊,这样做会危及到吗?王涵生很是犹豫,特别是经过刚才的一些双方思想上的冲突后,他对曹小民的那种崇拜和好感减弱了许多。
既然这样,那就报告上去等待上头的同意吧……王涵生心里想着,因为他现在的特殊身份可以弄到很多有价值的鬼子情报,他已经是情报部门特别保护的一个重要谍报人员了。既然要他出手,当然要的征得上头的同意,王涵生有些当撒手掌柜的感觉了——他还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称职特工。
看不见的战场上暗流汹涌,在明着的战场上却已经血肉横飞……
二十公里,整整二十公里的战线上翻江搅海,血水红透了淮河两岸
没有人会考虑即将来临的淮河春汛,国军各部几乎把淮河大堤的背面泥土刨空了,因为这样大堤就会成为最好的战壕,抵御得了鬼子的机关炮
鬼子的机关炮是让国军最无奈的火力威胁,隔着河道,几乎能横扫河堤上的一切机枪阵地。每一次机关炮扫过国军的阵地,强大的溅射能力总会让一些士兵不得不包着眼睛抓着绳子哀号着由卫生兵领着走下火线。如果直接命中,那些有着护盾的马克沁也无法抵挡,一旦被机关炮逮住,机枪组就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死伤一地。
“呜昂~”天空中鬼子的战机成群地开始俯冲,地上的人虽然已经有了经验会在锯齿状的战壕里紧靠着飞机冲来的一方躲避,但是被飞机威胁着的人们却被长官冒死从掩体里踢打着顶上去开火啊孙子们别他**怕死……这是咱们的家……”
一个指挥官话还没讲完就倒在了血泊当中,身上航空机枪的巨大枪眼泉水般向外冒着带着泡沫的鲜血。躲着机枪的士兵见到长官死了,有的人激动地翻身趴到战壕上去瞄准水里的鬼子;有的人在一刹那的恐慌中忘记了一切转身就逃,没跑上三十米就撞上了督战队迎面而来的子弹一个个带着惊愕的表情倒下……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鬼子就开始进攻了,谁都不他们一夜间变出了那么多的木排,而且这些木排看上去还相当结实,用的木料很好。为了这次渡河,鬼子连夜把几乎所有的机关炮和迫击炮调了上来,他们不去打击那些有强军把守的渡口而是瞄准那些由穿着黑衣服的安徽保安团部队把守的可以充当登陆场的其他缓平河岸强渡
本来,按照民国的法例,这些保安团应该穿着和军队一样的服装。但是有些地方太穷一直没有置办军服,有的地方则由于地方土豪们的专横,他们把掌握的保安队按照的意思着装。现在这些被鬼子侦察机在天上一眼就看出不是正规军的部队就成了鬼子的主要打击突破对象。装备上本来就比较差,战术训练和体能也不如正规军,这些保安团唯一支撑他们作战的精神支柱就是保家卫国四个字(安徽保安团的名声在各种的网上搜索中几乎都与反动派二字挂钩,很多的战例都是和新四军的作战,但实际上安徽保安团却是抗战八年里和日军血拼最多的地方保安团,在很多安徽本地的县级文史中都大量记载着抗战殉国的人们,只是很奇怪相关的具体战役细节却几乎都被忽略掉了……)
是啊这里是大家的家啊淮河南岸的屠杀大家都清楚,如果把鬼子放过了北岸,北岸也要成为人间地狱啊保安团的士兵展示出了非常顽强的战意,好几次在鬼子冲到河滩的时候会派出敢死队浑身挂上手榴弹冲上去和鬼子同归于尽
因为对面的鬼子渡江队伍又一次逼近了,如果不能对他们进行有效杀伤,鬼子真的占领到一处抢滩阵地那后果就严重了……身穿着黑衣服和桂军一样戴着草帽的安徽保安团士兵一个个又在长官们的踢打下冒死爬到战壕上开火;整条淮河前线,国军五十一军和五十九军都占据着最好的地理位置去战斗,他们的火力也得到了很大的加强,为了增强防御力量白崇禧给他们直接调了一个炮兵独立团。但现在这些被鬼子的空军威胁着火力和精锐军人被鬼子甩开了,都得不到充分发挥,他们只能通过机枪阵地侧射帮助身边的保安团弟兄们。
“哗啦”一声,一个木排撞上浅滩了,被撞得翻身跌下河水的鬼子顶着冰冷刺骨的河水连爬带滚地向岸上扑去,那些没掉下水的已经跳到岸上冲锋了。在他们面前是被河对岸掩护他们的重机枪和机关炮打得升起一道烟尘胸墙的堤岸,不时看到冒死顶出来开火的保安团士兵被机枪和机炮打得整个脑袋炸开掀飞……“哗啦”又是一条木排……冲到浅滩上的鬼子已经超过二十人了,这样的人数和火力足以对保安团的防线造成致命威胁
五六个保安团士兵躲在战壕后把头轻轻往上一抬瞟了一眼缩,就这么一个动作就有一个人被打死,一个人捂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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